怎么总觉得这个斯文败类阴魂不散啊?一出大门就跟斯文败类打了个照面。
前世的自己,爹不疼娘不爱,父母都不愿管他,只知道塞一堆的玩具一堆的钱一堆的保镖,从没有在乎过自己的感受。他们都说自己很忙,呵,忙着搞外遇。可笑只有自己还认为父母还是那么要好,还是那么爱自己,只是他们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来看自己。哈,自欺欺人。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
不过,这个梅郎果真就像传闻中那样,是个高傲火爆的脾气。
被贴上装逼标签的装逼公子收起扇子,抱拳问道:“在下只是来喝酒的,忘了这里白天都是不开业的。”
“不会不会,遥姑娘辛苦了。”说着把银票塞了一张给她,然后笑嘻嘻的走了。
“宁慈公子,我们小老板就是那样,您别介意。”即使小老板骂了她,她也是不会计较的,她们那小老板啊就是这样,像个火药桶,一点着就炸,还别说,跟个娇气的女孩儿似的,还怪可爱的。
“公子就是梅郎,我们去喝一杯如何?”那人出声邀请,却没有想到梅郎似乎没有听到似的走了,倒是让他着实无语了一会儿。
见梅郎走了,躲在房间里的姑娘们再一次叽叽喳喳的围过来。
“梅郎,你去哪儿?这是要出门?”宁慈带着疑惑的看着梅郎。
在少林寺待了四年,杂七杂八的学了些东西,就被师傅给赶下山了。然后在梅芳楼混吃混喝了半年,落得个暴虐恶狼的绰号。
梅郎缺点一大堆,真的是小缺点了,骂脏话那是习惯性的,打人那是忍无可忍,要是你有一个暴力的养母,你也会打人的,砸东西,只不过是摔了个茶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斤斤计较那根本就没有的事情,那都是那些小心眼有大病的污蔑,游手好闲也许有,可不学无术真是侮辱人啊,你看梅郎多好的身手,虽然比不上高手,可自保就足够了不是,况且,梅郎是个聪明的小孩啊。还有前世的记忆的buff加持啊,怎么说都是有主角光环的嘛。
原本是想去看看师傅的,师兄来信说师傅病了,作为最调皮又最得师傅喜欢的梅郎自然要去看望了。
第二次见到那个斯文败类,是在梅郎外出的时候。
一群什么鬼玩意儿。
“知道就好。”赶着去夫子那里,没时间在这里耗,梅郎走人。
“废话。”白了斯文败类一眼,接过小厮手中的缰绳,飞身上马,也不管宁慈的诧异便挥鞭打马而去。
心里给这人贴上了这么个标签,见他不回话,于是再问:“白天不开业,请回,不送。”末了还小声一句“真是吵死了,这人干嘛,一副我很有教养很牛x的样子,装什么呢!”
纵然这里没有以前的世界好,却有一个对自己好的养母,这让渴望母爱的梅郎对这个世界有了点归属感。
来这里后,开始还不适应,自己暴躁的性格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养好伤,就被养母梅玲送去了少林寺做俗家弟子。
“滚回你们的房间里去,吵死了。”说着从楼梯上飞身下来指着一群女人一个个的教训。
谁信你只是来喝酒的,街上酒馆那么多,你来花楼只是单纯的喝酒,你是有大病吧?梅郎心里默默吐槽。
刚刚找借口进来,被姑娘们围着一阵叽叽喳喳,成功用姑娘们的舌燥把梅郎给惹来了。
一下子大厅里作鸟兽散,只剩下了梅郎一个,不,还有一个。那个引起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你,刚刚说什么?还有你,白天不睡觉在这里嘀嘀咕咕的闲得慌是不是,还有你,一脸傻逼样的,凑什么热闹,是不是要我打你们。”打是不会打,但是会整死她们。那群女人,白天不休息晚上困死她们,一大早(其实已经中午了亲)的吵,见个男人来了就跟吃兴奋剂一样。
时火气就蹭蹭的往上飙。
其实宁慈不是第一次见到梅郎,只是梅郎并没见过宁慈,对宁慈一直是闻其名不见其人。何况,最讨厌那种花花公子了,不是说花花公子怎么样,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那种玩弄感情的人。
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情了呢?这可要不得。拿手背挡住双眼,这样就可以阻止自己流眼泪了吧。
不就是喜欢骂脏话,喜欢打人,喜欢砸东西败家,一点小事情就生气,没事找事儿,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嘛,干嘛把自己说的那么坏?!又没杀人放火头蒙拐骗,只不过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你怎么还不走?”看对方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还以为是个书生,可一瞥到他拿着扇子的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看着自己笑的那个欢,可笑意不达眼底。这种斯文败类的模样真真是讨厌!
在夫子那里无聊的过了一下午,回来的梅郎把自己摔在床上,回想起自己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家里看好莱坞大片,没想到睡着后一觉醒来自己竟然满身是血的倒在路旁,还被外出的青楼老板救了。好在老板见自己可怜,良心不灭的没有让自己去当神马小倌,不然自己可真是倒了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