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首先动手劫持人质,开枪伤人,抢夺巴士,与土匪无异。
而后激怒教民,酿成八人死亡的恶性事故。无论如何,灵幻科都难辞其咎。
原本清晰的事实,在这众说纷纭之下,竟如罗生门般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岂有此理!不但法螺教兴风作浪,这些媒体还来推波助澜,到底想干什么!”
林SIR怒了,他当差出生入死十多年,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无愧良心,却头一遭如此窝火:“2237,你来带路,我要亲自去跟这家无良媒体理论!”
“还是不要了吧?我都去过了,白费力气而已……”
明白袁豆豆是软硬不吃的,苗SIR也是进退维谷——争,越描越黑。
不争,众口铄金。想到袁玲玲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或许可以拜托她从中斡旋。只是这番计较,却不便跟师傅和林SIR明言。
风叔也表了态:“清者自清,我们有话就到官方渠道上说,不需要私下里活动。”
林SIR:“可是叔叔……”
这时,一袭白衣的袁豆豆走进了科室:“请问,有人在吗?”
现在林SIR正嚷嚷着要找她晦气,她却这时候登门,可别当场吵起来。
苗SIR慌了神,当即抢先挡住:“有有有,袁小姐你有事?这边请,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了!”
好在风叔和林SIR一眼把袁豆豆看错成袁玲玲,以为她来找苗SIR约会,也不以为异。
苗SIR就快成功把袁豆豆带离是非之地时,袁豆豆还当他们不欢迎自己,连忙解释说:“最近报纸上那些新闻不是我写的!”
风叔和林SIR只知道她是一位职业画家,不明白怎么又跟报纸新闻扯上关系了,倒是苗SIR听愣了:“那不是你署名发表的吗?”
“我不知道……材料是在我电脑上加工排版的,全套的印务也是正常的,可我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做过这些……”袁豆豆扶着额头,表情有些苍白。
职业的敏感让风叔嗅到了案件的气息:“袁小姐,坐下来谈谈吧。还有阿伟你瞒了我什么,也说来听听。”
苗SIR闻言咋舌,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如实交代:“师傅,她就是无涯报社的社长……”
苗SIR尚未说完,林SIR已是火冒三丈:“原来她就是无耻社的!难怪你那天回来跟被勾了魂似的,原来是见色忘义!”
风叔咳嗽了一声,林SIR方始噤声。
风叔本来觉得袁玲玲举止成谜,不过一听说她还有报社社长这重身份,那么所有刻意接近灵幻科的举动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原来是想探听些内幕消息,好搞个大新闻。
袁豆豆那天原本计划潜入法螺教搞第一手资料。但不知为何头一天晚上却睡过了头,等醒来竟已是三天之后。
而且她感觉到的不是饿,而是很困很累,自家报社还发表了她从来没有采访过的新闻,连串诡异的事件,让她不得不来灵幻科求助。
袁豆豆:“突然间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这种事小时候是常有的,教堂的father 给了我一个银饰十字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最近总是怪怪的,我是独居的,可家里总好像有另一个人在一样,没有买过却快递来的衣服和化妆品,水电费也平白多了一倍。
我装过摄像头,可第二天一定会被关掉,影像也会删光,明明安装的位置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林督察,我是不是撞邪了?”
风叔:“撞邪其实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概而论,袁小姐你情况未明,我建议可以先把十字架取下来,暂时佩戴茅山辟邪玉佩来预防。”
他示意苗SIR把玉佩拿出来,苗SIR想说这是要给她妹妹的,但嘴唇动了两下,终于什么也没说。
袁豆豆困惑不解:“十字架?十字架怎么了?为什么要取下来?”
林SIR:“袁小姐,你的十字架跟玉佩冲突,你不记得了吗?”
袁豆豆接过苗SIR递来的玉佩戴在身上:“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风叔:“既然不冲突那最好,袁小姐你要诚心佩戴,心诚则灵……”
袁豆豆:“好的,请问多少钱?”
风叔:“我不做生意,只是玉赠有缘,希望能帮到你……”
袁豆豆求得了护身符,道谢而去。
40、异变
回到报社,苏菲便跟袁豆豆报喜:“好消息,这次的热点流量我们拿下了!一炮走红,我给你报一下数据……”
袁豆豆却意兴阑珊:“行了,对于灵幻科的报道,我想暂时中止……”
发布从未经手的新闻有违自己原则,且袁豆豆才刚到灵幻科求助,不能转身就做恩将仇报之事。
苏菲:“你怎么了?现在公众都在关注,我们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说停就停?”
她此时看到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