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遥大吼:“我不是!!”
他的手已经触碰到外面的石块,这狭窄的洞口正好可容纳他通过。他很快能出去,至于那三只该死的雄性,就让他们屈辱而痛苦的死去吧。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核心到手,权势、兄长和希望唾手可得,但是巨石缓缓移动,堵住了洞口,切断了所有的光和希望。
身后是地狱囚笼,笼里的怪物来到了他的身旁,恶毒而残忍的宣判他的惩罚。
“你是……”
“雌子。”
火焰草的气体是诱发剂,引诱雄性发情,而雌子的存在,一个四肢修长、健康强壮的雌子的存在就是唯一的催化剂。
催化雄性发狂。
桑遥猛然发出恐惧的惨叫:“啊————”
第四章
桑遥抓着箭矢企图戳开巨石,但这巨石经过岩浆日积月累的炙烤,根本不可能轻易砸碎。
他在惊恐和黑暗的双重刺激下,感觉变得格外灵敏。
当陌生的热源靠近时,桑遥迅速滚落地,怀里的核心掉出来,重新升到半空成为唯一的光源。
桑遥缩在角落里,瞪着脚边遍地的火焰草,恐慌得死死咬住脸颊边的肌rou,全身僵硬到发痛发酸的地步。
北涯:“雌子……他是雌子?看起来不像。”
椒图:“只有雌子不会受火焰草影响而发情。”
北涯一边扯开衣领一边朝桑遥走去:“桑族的少族长是雌子?哈哈哈……太有趣了。”
桑遥弓着背部作出防备的动作,怒视北涯,随时防备观望的椒图和亡燭,一再重复地说:“我是雄性!火焰草不起作用……只是因为我身有缺陷!”
椒图温和地说:“那让我们看看。”
桑遥死咬牙龈,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椒图看似询问却不容置喙,北涯根本没问就想直接动手。至于亡燭,他始终沉默,一语不发,但桑遥不会蠢到向他求救。
他深知雌子对雄性的吸引力有多可怕,尤其是在发情的雄性面前,雌子会很惨。
他们天生会对雌子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仿佛雌子是他们的附属物,这是大陆的基本认知。
所以宗族里一切权势高位没有雌子担任。
桑遥的兄长便以雌子的身份被教养长大,因父母开明,小时也将他当雄性养大。于林中骑射奔跑,于宗族里比试夺魁,于山野摘花祭神……他的兄长曾比任何雄性都潇洒强大。
直到他被大宗族的雄性看中,拥有了几个丈夫,从而被宗族剥夺了自由的权利。
他逍遥洒脱的兄长,比雄性还出色的兄长,将会同时拥有数个丈夫,雌伏人下而疲于此,未来被困锁在宗族里生儿育子,一辈子黯淡无望。
这是桑遥恐惧的根源。
“我不是……”
绝不能被发现。
“不是雌子!!”
桑遥放手一搏,将箭矢当成利器同北涯正面交锋,然而神射一族本擅长远攻。近战最弱,偏偏他还对上大宗族里最强的战士之一。
北涯几招便将他制服,藤蔓铐住桑遥的双手,将人压在岩壁,灼热的手掌抚摸着桑遥的腰际。
桑遥恐惧的颤抖,哆嗦着还强装镇定:“我是雄性,我发誓——如果我是雌子,族里的长老早就废黜我,他们老早就看我不顺眼。我父母双亡,没人护我,如果我是雌子早就被发现了。”
灼热的手掌解开了他的腰带,桑遥近乎尖叫地大喊:“我没有撒谎!我发誓——我可以出去为你们找来雌子!!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知道!放开我啊啊啊——”
北涯用手掌堵住桑遥的嘴巴,俯身过来,俊美的面孔全是冷漠残酷的神色。他说:“这些不重要。你是雌子当然最好,不是的话也无所谓。”
桑遥瞪着他,满目是不敢置信。
北涯:“你挑衅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桑族。”
他掰开桑遥紧握的手掌,掌心里的箭矢被夺走,扔到很远的地方。
桑遥扛不住后果,他开始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困在网中央的野兽,宁死不肯屈服,非要撕咬得鲜血淋漓无力反抗才会有片刻的稍息。
北涯被弄得手臂带伤,越觉不耐烦就用草木藤控住桑遥的肢体让他完全动弹不了。
接着,他解下桑遥的衣带,拨开他的衣襟。
柔软的衣服从桑遥的身上滑落,露出他修长有力的躯体,不同于雌子的柔弱白皙,而是极为漂亮的肌体。犹如神灵Jing心塑造,刻以柔韧漂亮的肢体,染以美丽柔亮的蜜色,而俊逸的面孔上点缀一双黝黑色的眼睛,眼瞳里因愤怒和不屈燃烧着熊熊烈焰。
强悍的生命力和蓬勃的朝气交错糅杂,堪比掌管太阳的神灵,以其灼灼璀璨之光照耀天地万物。
即便桑遥不是雌子,他的存在也足以吸引在场雄性的目光并勾起他们的占有欲。
北涯低咒了一声,他差一点失控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扑上去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