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终于冲进更加湿热紧窄的生殖腔中,小小的生殖腔狠狠地吸舔着闯入的冠头,舒爽得让俞未冬发出一声媚叫。被强行的闯入下不是痛苦,却是更让人恐慌的灭顶般的快感,像闪电略过一般,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穴道不可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大肆地浇在冠头上,舒服得让人脊背发麻。
“姐姐...你真的好棒...”
俞未冬恶劣的在林清的耳边说道,林清除了羞愤,再也找不到半分情绪,她在持续性的高潮,除了愈发高昂的呻吟,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处理其他的信息。俞未冬快速地又抽插了数十下,最终将冠头卡入生殖腔中,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注入生殖腔中。
在俞未冬释放的那一刻,林清迎来了最后的,最强烈的高潮,水流无法控制地向外流出,冲刷着堵在穴道中的肉刃,水流之多连肉刃也无法完全堵住还在潺潺地向外流出,早已经在审讯台上留下一大滩淫液。
结还未消失的时候,俞未冬支撑起身体,微凉的手抚摸上林清颤抖的,胀大得不能再胀的性器,滚烫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中跳动,她百般聊赖的撸动着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快感的性器,性器已经从粉嫩肿胀到紫红,隐隐将要有发黑的趋势,竟还有些像男性alpha的性器一般狰狞。
“姐姐,你求求我。”
俞未冬玩弄着肿胀的冠头,灵巧的手指扣弄着无法逸出精液的马眼,丝丝痒意似乎更加的折磨,林清觉得自己已经在发疯的边缘疯狂的徘徊。她艰难地张开嘴,唇舌一片干燥,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腔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林清闭了闭眼睛,攥紧了拳头,颤抖着声音道。
“求...求你...”
结消失了,俞未冬抽出疲软的性器,堵不住的液体哗啦啦的向下冲去,被极致撑开的小穴一时半会还不能合上,还在无助地收缩着,穴肉早已经红肿不堪,淫靡的白浊和黏液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的照射下,液体反光更添淫邪。
俞未冬不着急着解开锁精环,她向下退去,将头乖巧地放在林清的大腿上,双手轻轻地套弄着林清的性器。她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眼此时似乎变得无助和无辜,一如多年前那般。林清似乎有一瞬间的错乱,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那个弱小的,惹人怜惜的俞未冬。
“你想干什么...”
穴道处仍然是难受的,但不再是钻心的难以忍受和被灭顶的快感所折磨,此时她有更多的精力来应付性器的问题。
“姐姐想我做什么?”
俞未冬笑了笑,笑得那清纯无邪,但是她的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她垂下头,张开嘴含住了肿胀到了极致的冠头,双手撸动着胀大的柱身。林清睁大眼睛看着俞未冬为自己口交,但这根本不是口交,这是纯粹的折磨。
俞未冬的唇舌仍然是那般的灵活,挑逗,磨蹭,舔舐,舒爽的快意此时却变成了深深的折磨,已经在射精边缘持续了极长时间的性器根本无法经受这种的刺激。
“未冬...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林清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最终败下阵来求饶,再这样憋下去,恐怕自己的性功能要出现什么问题——尽管这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不喜欢吗?”
俞未冬冷笑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滚烫的性器上,那张冷艳的脸,却贴着自己那狰狞丑陋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的身体颤抖,臀肉紧绷,精液直冲而上,再也难以忍受,但是即将冲出桎梏之时,却被生生压了回去,再次落入深渊当中。
巨大的落差感让她不得不大口的喘气来平缓自己的身体,她开始恨透这副被淫欲操控的身体,她委屈得不行,怒火和欲火无处发泄,眼泪夺眶而出,林清的呜咽声不能抑制地流露出来。
但俞未冬仍是玩味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清,她垂下头,重新含住了肿胀的冠头,套弄着柱身让底下逡巡的精液再次涌上来,又回流,涌上来,又回流。林清已经完全脱力,双眸的聚焦都几乎溃散,连怒骂俞未冬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林清已经完全卸了力,俞未冬倒也见好就收,小小的含住马眼处,一点点地解开锁精环,一只手撸动着柱身让躁动的精液重新攀升,它们看见了开口,便争先恐后地从马眼中涌出,几乎是激流般的射出,射入俞未冬的口腔之中。林清惊愕地看着含住自己性器的俞未冬,极长射精时间足够让她将高浓稠度的精液全部排除,身心的舒畅几乎让她落泪。
小小的口腔无法完全接受过多的精液,未能接住的精液从俞未冬红艳的唇边流下,淫靡不堪。俞未冬微微仰着脖子,睨着林清面上惊异的神情,像是故意一般,她的喉头缓慢地滚动,清晰可见的吞咽动作和那足够清晰的水声刺得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颅内剧烈的高潮让她的心跳加速到极限,喘息也逐渐变得剧烈。
俞未冬掰过林清的脸,俯下身吻住了林清,将口腔中湿黏腥咸的精液度给身下的人,唇舌纠缠,白浊随着唾液分吞入腹,多余的则顺着林清唇角流下。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