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依旧没有放晴。
雨势小了一些,但还在下。尉临一边吃早饭一边听天气预报播报信息,听到未来一周都有大到暴雨时,家庭医生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我建议你还是给他买个抚慰项圈,来缓解Jing神烙印带来的情热。”
对方说得很有道理。他刚刚查阅了光脑,Jing神烙印的残酷从来不是浪得虚名,一周一次的抚慰并不能彻底解决奴隶忍受的欲火。他不可能天天呆在家Cao阮糖,一个抚慰项圈能很好地缓解对方遭受的折磨。
他想了想,下单了一个抚慰项圈。项圈很快送到了他手中,是一个很Jing致的金属项圈,内部垫了一层细小的薄绒。
他决定叫阮糖起床吃早饭,然后试一下项圈是否合适。尉临敲了敲门,却听见里面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尖叫。他停住了动作,却听见阮糖小声道:“对不起主人……请,请进来吧。”
阮糖满面chao红地缩在被褥里,空气里弥漫着极其浓郁的nai香。他探出一个脑袋,要哭不哭地说:“主人……”
软乎乎的小美人这么叫自己主人,是个男人都扛不住。尉临发现自己被他喊硬了。
他意识到对方刚才可能在做什么,移开了视线:“睡醒了就起来吧,我给你订了个项圈,过来试试。”
阮糖立刻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裹着被子一点点挪过去。他将厚重的被子往下褪了一点,露出细长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死者留下的掐痕。
尉临看见了伤痕,并不做声,沉默地给阮糖戴上了项圈,动作庄重到像是在执行一个仪式。项圈陷进rou里,阮糖感觉有点勒,呼吸都被束缚了,却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尉临稍微给他松了松。银白的项圈扣在对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上,有种说不出的情色。
阮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仿佛想说什么又顿住了。他感到正在翻涌的欲火稍微被压制了一些,却远远无法填平横亘已久的欲壑。
尉临给他戴好项圈,收回了手,语气平静道:“我预约了家庭医生,下午让他给你看看身体情况。”
阮糖chao红的脸立刻苍白了下去,露出惊慌无措的表情,讷讷地点了点头:“好……谢谢主人。”
尉临察觉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问:“怎么了?不喜欢见到外人?”
阮糖红着眼睛,不说话,默认了。尉临难得起了一丝同理心,说:“那先去医疗舱看看,如果情况复杂再去看医生,这样可以吗?”
阮糖感激地连忙点头。尉临直起身,让他换好衣服下楼吃饭,他却露出了更为难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尉临。
“主人……我,我现在好难受……”
他的欲望一直不曾疏解,Jing神烙印带来的巨大渴求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抚慰项圈能纾解的只是九牛一毛。他感觉自己就要失控地哭出来了,但不敢在主人面前随意失态,太不礼貌了。
尉临意会错了,以为他在说身体疼。他掀开被子,拎起阮糖软趴趴的腿,问:“这里疼?”
阮糖的四肢因为长期被束缚,肌rou产生了萎缩。他的右腿像一条断肢一样挂在尉临手里,使不出一点力气。
尉临惊异这种手感,手上不由得稍微加了点力。阮糖轻声痛叫了一声,声音却充满了渴望。
“对不起主人……我,我是又想要了……呜呜……”
他眼睛红通通的,在他手里小幅度地扑腾起来,想要合并双腿,藏起腿间那个不住流水的下体。但他根本挣不脱尉临的手腕,只能羞愧地用被子捂住脸,放弃了挣扎,被自己可耻的身体弄得万分窘迫。
尉临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的喘息粗重了一点,却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右腿扔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糖因为情欲而泛上红色的漂亮面容:“把你刚刚在做的再做一遍给我看。”
阮糖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
——他刚刚在偷偷摸自己。他知道这是不允许的,奴隶怎么可以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摸自己呢,可他实在忍不住……
阮糖犹豫地观察着尉临的神色,伸出手指摸向下体。他努力地大张开腿,腿像废掉一样无力地横陈在床上,一只腿斜挂在床沿上,看上去随时都会滚下来。
他先用食指和中指去揉按那个早已鼓得高高的Yin蒂,拼命地搓了一会儿,爽得腿间的rou都在发抖,胸间的nairou随着呼吸一起一伏,nai水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高chao喷溅出来。
揉了好一会儿,他累得气喘吁吁,却依然没能高chao,身体总是在高chao边缘被生生顿住。他看了一眼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尉临,又瑟瑟地伸出手碰触了一下小Yin唇。
他的小Yin唇是深红色的,看上去像不新鲜的樱桃,上面沾满了透明的yIn水。他的雌xue昨晚才被木马插弄过,又软又热,很容易插入,此时因为情欲开始不住地往外分泌水ye,把身下的床单都弄shi了。
他用指尖探进去了一点,然后试着往伸出插了插。柔嫩的下体被手指触碰到,他舒服地抖了抖,喉咙间发出细细小小的小声:“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