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被卖到了俱乐部里。
被卖过来的时候,他还穿着从实验室里带出来的褪色白袍,细长的四肢从破旧的布料里伸出来,看上去瘦脱了形。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扫出一片弧状的Yin影,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其实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在发呆。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们端详着他,议论道:“确实挺漂亮的,就是身体太弱了。”
“智力似乎也有问题。”
“不碍事,能Cao就行,这可是个双性。听说价格不到一万星币,这波赚翻了。”
“双性?那真是有够便宜的……”
细细碎碎的声音在他耳侧响着。
颜玉茫然地睁着眼睛,浅色的虹膜看上去纯真而无辜,完全理解不了众人在议论什么。过长的黑色头发从他耳侧垂下来,未被衣物遮挡住的脖颈纤瘦到惊人的地步,仿佛稍微一扼就会断气死掉。
他确实忘记了很多事情。药物摧毁了他的神智和记忆,也摧毁了他作为人类反抗的本能。他不动也不挣扎,乖乖地任人抱起来,绑到一个窄窄的小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他,走进了一个昏暗的小屋里。
冷光灯从屋顶照射下来,空气里弥漫着皮rou烧焦的气味。有人在尖声哭喊、拼命挣扎,但那些声音都陡然卡在了喉咙里。
他歪过头好奇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漂亮的眼睛像琉璃一样,流出一丝疑惑。
“哎呀,真的是很乖,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转过头,对同事笑着说。同事认同地点了点头,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无声惨叫的性奴。那性奴的屁股一侧被烫上了一个俱乐部专属的烙印,皮rou在高温下烫成了可怕的形状,紫红交错,边缘泛起了白色,渗出鲜红的血。
男人虽是这么说的,却丝毫没有不好下手的意思,动作娴熟地将烙铁加了加温,用镊子夹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颜玉,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毫不留情地将滚烫的烙铁按在了颜玉大腿最靠里的软rou上。
“唔!”
颜玉瞳孔剧震,重重地抖了抖,身体由于极度的疼痛开始抽搐,大腿绷起一瞬又无力地软了下去。他哭着抿住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嘴唇由于过于用力而失血。
一个蛇形的烫痕清楚地烙在他大腿内侧,昭明了他作为俱乐部名下性奴的身份。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剧痛也没有让他放声惨叫,只是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因为惨叫过之后被打怕了。
男人有点遗憾地耸了耸肩——还挺想听听他尖叫的嗓音呢。
性奴是不配用医疗舱的,一则是因为费用,二则是因为疼痛能够帮助俱乐部更好地驯服性奴。而颜玉被烙完烙痕后昏昏沉沉地病了三天,发起了高烧,最后被负责人气恼地塞进了医疗舱。
俱乐部当然是不可能做亏本生意的,在性奴身上花掉的钱必然会十倍百倍地赚回来。颜玉刚从医疗舱出来,就被塞进一个小屋里,为今晚的活动做准备。
“哎,这是新来的吧?”
“不理人呀……?真高冷。”
“别理他了,听说今晚的活动会有大人物到场呢,好好准备一下吧。”
“有什么要准备的嘛,来来回回都是那一套……唔……”
颜玉听不懂,也不想听。他坐在原地的凳子上,玩自己脱落了指甲的手指。负责收拾打扮性奴的奴隶们帮他把衣物换下来,又给他擦洗了身体。
医疗舱的效果很好,他的烧已经退了,大腿内侧的伤也愈合了。一条盘曲的蛇缠在他的大腿内侧,吐出细长的信子,像一个永远也不会弭灭的诅咒。
“啊……”
渐渐地,屋里弥漫起了一种怪味。浓烈到让人犯恶心的玫瑰气息从屋里的角落泛上来,紧接着又混合进了淡淡的sao味。
“嗯唔……催情香又点起来了吗……身体变得好热,屁眼好空虚……”
“好想被大鸡巴插一插,贱奴身体好痒……”
“嗯……呃……”
性奴们在催情香的作用下开始集体发情,东倒西歪地躺到了地上,互相摩挲着抚慰起来。他们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熟练地找好同伴,扒开tun逢,用69式抱拥在一处,以唇舌讨好着彼此清洗过的屁眼。
浪声在窄小的房间里回响起来。颜玉也吸入了不少催情香,他感到熟悉的热流钻遍了全身,雌xue里开始分泌yInye,ru尖和Yin蒂也挺立了起来。他靠在墙角,依靠着本能开始玩弄自己的Yin道,咬着唇小声喘息着。
“呼……嗯……”
有的性奴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颜玉:“他一个人欸,要不要帮帮他?”
“咦,是双性人呀,怎么会变成性奴呢,就算被卖掉也应该高价卖给有钱人才对。”
“是啊,好奇怪……”
一个性奴从地上爬过来,蹭到颜玉身前,主动用牙齿厮磨起颜玉的Yin蒂。陌生的快感让颜玉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