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波尔多离开的第二天,安现居的地方下雪了。
暴雪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雪量惊人,若不是他所在的星球设施极其先进,形成灾情是在所难免的。安跪在床侧,看外边的暴雪,皑皑的白雪没过了墙根,一片雪白里,只有恒星是红的,晕着黯淡的光,一点点渗到楼宇的背脊里。
“奥波尔多什么时候回来?”
安突然问屋里正在换花的侍女。侍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新鲜的白玫瑰滚落到地上。她连忙道着歉把花从地上捡起来,又捏着裙子,犹疑地摇了摇头,小声说:“王一到新北星系,一定会联系您的。”
飞船在虫洞里穿梭时是无法与外界保持通讯的,即使离开虫洞,在高速前进的过程中保持远距离通讯也需要支付非常高昂的代价。除了有紧急的战事,飞船基本都不会进行跨星系通讯。
安也知道这点,能理解这一个月来奥波尔多是在路上,不能与自己通话。但是,从这里到新北星系,真的需要一个月那么久吗……?
侍女低眉咬着下唇,显然也意识到奥波尔多离开的时间有点过长了。
她惴惴不安地换好了花,将爬满褶皱的枯玫瑰丢掉,低声对安说:“殿下……陛下离开之前吩咐过了,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呃,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
安听了,眼睛睁大,傻了。
“……他,他是这么说的?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侍女战战兢兢道:“在我们这边,这是很常见的呀,妻子可以随便和丈夫以外的人性交,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成年以后的雌性如果有了性生活,要是长时间没有雄性在身边,是很难捱的……您如果想要了,可以告诉下人,我们晚上就安排人进来。”
安一脸愕然。
原来联盟和帝国都是如出一辙的开放啊。他之前看奥波尔多的样子,还以为兽人个个都很忠诚呢。
他默默不语地垂着脑袋,摸了摸新婚那晚奥波尔多戴在自己手指上的狮头戒指,摇摇头说:“不用,你出去吧。”
侍女应声提着裙摆走了,屋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安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熟悉的情chao从rouxue伸出冲出来,漉漉地洇到了xue缝外。
安沮丧地用奥波尔多留下的外衣蒙住了脸。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发sao,他把这归结于缺少雄性抚慰的缘故——自打成年以来他就再也没禁欲这么久了,他的xue从来没空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大鸡巴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外衣里。
奥波尔多的信息素已经淡得快要闻不到了,用尽全力闻才能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橙花味,像埋在雪地里的橙子。再猛的信息素隔了十天半个月也会散得一干二净,何况奥波尔多一去不回似的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好过分……
……也,也好想要……呜呜……
安抿着唇,打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伸着脖子去看自己前面的rouxue。他光着屁股坐着,热乎乎的Yin户贴着光滑的床单,里面的yIn水像漏了似的直流,洇开一大片润shi的水迹。他的雌xue已经被奥波尔多人型和兽型两款彪悍的大鸡巴Cao得透透的了,呈现着使用过度熟烂的红色,微微一掰就像熟透了的烂果子一样被人从当中打开,流出甘美甜腻的汁ye。
安空虚到想死,又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他想穿过星团跑到奥波尔多身边,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下人交待,想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啊,为什么没有占有欲呀,连自己两个哥哥都会因为共同的爱人快要同室Cao戈,他怎么就能那么大大方方地让给别人Cao啊?还是说他的爱都是假的,他要做一个体体面面的君王,就得先给所有人一个可靠丈夫的表象?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掉,源源不断地掉,流得几乎比他yIn水还凶,不停地滚落到他nai子上、rouxue上、光裸的大腿上。他也知道自己想得有点过了,他不该这么随随便便怀疑奥波尔多的爱,狮王的戒指还牢牢扣在他手指上呢,像一个不可拆穿的善意的谎——
安一边哭一边将手指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痒得受不住了,由内而外地叫嚣着想被热热硬硬的东西从底部贯穿,掌心下的Yin户shi得不能再shi,热乎乎的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他的rou逼早已经褪去了幼嫩,变得微微涨大起来,Yin蒂也鼓鼓的,稍微一碰就会泛起酸软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着,疏于自慰的手毫无技巧地搓着下体,又去揉硬邦邦的粉色鸡巴,撸得Jing关直冒水,可丝毫没有射的意思。帝国的每个双性基本都被调教到没有插入根本高chao不了的程度,他从小接受着帝国的Jing英教育,更不可能例外。
……好难受、奥波尔多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好想被他插,或者掰着腿给他看自己流着水的批,看他又肿又涨的nai子、一颤一颤的大腿内侧的软rou……
安一张漂亮小脸憋得通红,艳得快要滴血,被快感逼到发抖的手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