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舟歇了好一阵,那阵痉挛才开始消逝,嗫嚅着秦桡的名字。
他俯身压来,呼吸扑在她敏感的耳畔:刺激吗?
刺激是刺激,但是毫无温度。
周亦舟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它了?
秦桡拨走那些挡着她红润脸颊的头发:为什么?
周亦舟咽着口水看他,眼神还是那副迷离:我喜欢你干我。
他瞳孔一下热了,揉着她燥热的脸压近:还不满足?
她朦胧着眼睛摇头,细碎地喊着:我要你,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我永远都要你,还未说出口,他已经堵住她的嘴,强势的吻席卷而来。
周亦舟心动死这感觉,后仰着脖子与他唇齿交缠,很快就被人扒拉干净,将那根早就硬邦的rou棍塞进了滚烫的xue里。
一点没有前戏,进来那秒,她趴床上吸着气叫:好痛。
秦桡俯卧撑着开垦在她滚烫的xue里,自己那根东西也越来越热,被包裹得紧致,胀得他头皮发麻。
十多天没做了,再来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紧,他趴去她肩窝摩挲,呼吸沉重:你下面为什么这么紧?
周亦舟吸着气娇喘,夸他:宝贝,是你太大了。
她这么说,可不得让他卖力往前冲刺,戳得那个洞又开始变大,爱ye分泌在甬道中使摩擦畅通无阻,彼此都呼吸急促。
周亦舟很快又觉得酥到了骨头里,塌着腰撅高屁股让他插得更深,还在口中打气:加油,哥哥加油。
简直是在干扰,秦桡揉上她的嘴:闭嘴。
她不闭,又开始舔着手指,绕着tun迎合他:大几把搅一搅嘛,人家想要。
她那张嘴撒起娇就会让人失控,特别是在床上发sao时,只能应要求划着圈搅在xue里,听她一阵快活娇喘。
他拉起她脖子,边Cao边怼着她chao红的脸问:如果我不在,你想被干了怎么办?
她挑着舌尖舔他的手,乖巧地答:笨蛋,按摩棒啊。
这几天用过?他往里挺,Cao得更深。
周亦舟张着嘴喘得厉害,点头:用了一次。
那你不知道找我?他惩罚似的又狠狠Cao了她两下。
周亦舟又深又爽,咬着唇慢下呻yin,抱怨:那你怎么不找我?
你就不能主动点?他又拉高她脖子,理直气壮。
周亦舟呼吸十分困难,缺氧似的大口喘着难受:都送上门让你干了...还要怎么主动?
不,如果他没有踏出那步,她根本没想过回头找他。
爱ye泛滥成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他压下整个身子,开始狠狠插在xue里,每撞击一下,xue口都情不自禁地收缩,咬得那根rou棍越来越紧,越紧就越想要冲破阻碍,直到遇到尽头,直到全部浇灌。
秦桡刚解开拴着她手腕的领带,两只胳膊就无力地从tun上滑了下去,白皙的手腕上,清晰可见两道摩擦的勒痕。
周亦舟翻身搂住他的腰,脸埋进余温还未消失的胸膛里,温存地拱了拱:你以前每次做完,都会抱着我的。
他躺在床上沉默,眼前又浮现以前的一幕幕,的确每次做完都会紧紧抱着她,怎么吻也吻不够,一直都将她放在心内最柔软的地方去珍惜。
你也说了是以前。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从腰上扔走,毫不眷恋似的起身下床了。
周亦舟趴床上有气无力,还是失望地转头,剜了恶劣的人一眼:去哪?
他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洗澡。
好吧,现在连洗澡也不抱她去了。自周亦舟发现他的目的以来,连唯一的福利也没了。
如秦桡所说,她忙了一天,又床上大战几回合,身子骨真的撑不住了,匆匆洗完澡就摸黑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周亦舟掀被子在床沿边躺下,两只手叠耳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后,困意渐渐袭来,闭上了眼睛:太累了,在你这借宿一晚。
他不吱声,她又Yin阳怪气补了句:放心,会离你远远的。
周亦舟真困了,微微打了个哈欠,就裹紧被子睡着了。
她含沙射影膈应完人,自己是累得睡着了,连呼吸都匀速起来,可有的人却睁着眼睛望着这段近在咫尺的距离,比白天还要清醒。
秦桡听那阵呼吸越来越平缓,才伸胳膊将人轻轻揽进了怀里。
明明屋子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月光,他却能瞧清她此刻沉静的面容,一寸寸温柔抚摸在她的脸颊,她通红的手腕。直到她毫无意识地搂紧他的腰,他终究不再松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一起沉睡。
借宿一宿的周亦舟第二天惊醒那刻,身侧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连张字条也未留下。
周亦舟出他家时,还不忘给人玄关鞋架上那双整齐的拖鞋踢飞了,一左一右四仰八叉躺地上。心想,越来越过分了,连个顺风车也不让人搭。
不过,周亦舟上班几天后才发现不对劲,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