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雾还未退散,顾家的家仆照常来到自家少爷的小院落,走到房前喊少爷起床,“少爷,该起身了!”
房内弥漫着浓厚的情爱气息,卧床之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着相拥而眠。被家仆这么一喊,两人齐齐醒了过来,姜禾迷迷糊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书生,感觉后xue里有什么硬邦邦的异物,不由得扭着屁股动了动。顾现粗喘一声,按住姜禾乱动的屁股,将Yinjing往菊xue里捅得更深,回道:“知道了,这就起了!”
家仆应了一声,径自去忙了。
顾现却是不想起床,按着身下男子的玉体,Yinjing不断草干菊xue。肠道里本就蓄满了Jingye和yIn水,原本被他的Yinjing堵住,安生地在姜禾肚子里待了一夜,眼下随着Yinjing的进进出出,便不断被带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床榻之上。
姜禾这下是被草得清醒了。他哑着嗓子低yin着,两条大腿被男人握在手里,浑身都是爱痕与体ye,原本就晨勃的Yinjing被草得高高翘起。他实在是无力去推拒或是配合了,只能像一只垂死哀鸣的小鹿一样任人宰割。
他们昨晚沉浸在疯狂的欢爱里整整一夜,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歇下,这才歇了没几个时辰,就又被早起发疯的男人按着索取了。姜禾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瘦弱书生,Jing力能有这么旺盛。
昨晚做完之后,姜禾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Jingye,嗓子都叫哑了,跟一滩烂rou一样,shi淋淋地无力地瘫在床上。书生没有拔出自己的性器,让Yinjing继续塞在菊xue里,两个人就着这个体位相拥而眠。早上醒来时,顾现的Yinjing已经晨勃了,扎在温暖shi润的肠道内,舒爽不已,姜禾又扭动屁股,让肠rou磨蹭jing身,登时又把他的欲火撩了起来。
男人大力草干着,“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下体交合处不明汁ye飞溅,个别几滴被溅到顾现的下巴上,他也不在意,只是专心蹂躏那个红肿不堪的小xue。
菊xue哗哗淌水,也不知道哪些是昨夜残留体内的,哪些是现在被草到分泌出来的。姜禾感觉整个肠道和xue口都发麻得厉害,估计是被摩擦过度了,Yinjing勃起着,随着身体晃动而摇来摇去,却是连腺ye都流不出来,毕竟昨晚实在高chao了太多次,身体已经空竭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缓过来。
书生看着胯下美人一副颓靡模样,难免感觉有些失落,便一边去揉他的ru头,一边碾磨顶撞他的sao点。被蹂躏了一夜的ru珠红肿如两颗小樱桃,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掐着,疼痛感立时从胸前传来,姜禾无力躲避,被揉得又痛又酸爽,sao点也被刺激得快感连连,使用过度的菊xue开始痉挛起来。
姜禾不禁眼中流出泪来,感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软感从腰肢传导到Yinjing上,加之已经长时间没有排尿过了,此时就很有尿意。回忆起当初被夏风、赵卓然双龙入xue草到射尿的刺激,他慌乱起来,抓住胸前作乱的手,扭着屁股哀求:“别,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嗓音极度嘶哑破败。
做爱上头时的男人哪是让停就能停的,仙子的抗拒让书生起了征服欲,势要把他干到像昨晚那样浪叫喷水才肯罢休,所以下身抽插不断。
“不要……求您了,真的……要、要尿了……”姜禾眼角殷红、泪水涟涟,羞耻不已地说出了自己的状态。
书生听到姜禾的话,动作停了下来,盯着美人翘立的Yinjing看了看,温顺的下垂眼里似有Jing光,看得姜禾直咬下唇。书生道:“求谁?”
“求……求您,求先生,别草了……”姜禾抽噎着哀求。
“不对哦,”顾现的Yinjing在xue道内缓缓碾磨起来,姜禾低yin着夹紧菊xue试图阻拦,“卿卿既自称为仆,那又该如何称呼我呢?”
姜禾委屈巴巴地抖唇哀求道:“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草了,仆要尿了,真的……”
“好,主人让小yIn仆尿尿。”顾现道。
“唔,不是……”
书生对姜禾的反驳充耳不闻,掰着姜禾的大腿,身下骤然恢复草干,而且草干得更加用力,每每都要狠狠顶撞sao点,耻毛和硬胯将娇嫩腿根撞击得通红!与此同时,他手上动作不停,大力扭拧姜禾的ru珠,凶狠得好像要将脆弱的小樱桃生生拧摘下来一样!
此时的姜禾哪受得了这个刺激,登时哑着嗓子崩溃大哭,膀胱震动,Yinjing射出一大泡淡黄的晨尿来,淋了自己一身的热ye……
顾现痴痴地欣赏了一番美人下身失禁的画面,这才放开Jing关,再一次深深射进了姜禾的肠道里。他抱着不断哆嗦的姜禾,毫不嫌弃他满身尿ye,和他皮rou相贴,轻柔吻着姜禾的唇瓣,道:“主人要去忙了,小yIn仆乖乖在家等主人回来,知道吗?”
“知、知道了。”
“嗯,卿卿好乖。”
姜禾躺在床榻上,看着书生起身去擦身穿衣,不由得看了看空中的进度条,一夜过去了,那么激烈的性事,却只让进度条涨了特别小的一格……看来,自己要在这个剧本里待挺长一段时间……虽然他确实很喜欢和男人做爱,但是像今天这样被生生草尿、下体失控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每回他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