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金乌飞走,落回若木,将晦暗与寂静交付人间。
用过晚饭,众人各自回房。顾现急不可耐地回到房间,眼巴巴地抬手抚摸墙上画像:“仙子,可否出来一见?”
画中人面露犹豫之色。
书生猜想他是为清晨之事与自己置气,于是再三好言请罪,终是将画仙哄了下来。姜禾甫一袅袅落地,便被男人搂到了怀里,絮絮念道:“千般万般皆是小生的错,仙子莫要气恼,小生心中唯有仙子一人尔,仙子若是不理会小生,小生当真是……宁可一死了之。”
姜禾自己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为了上床,什么情话蜜语都说得出来,你看他现在“仙子“小生”的恭敬殷勤,把人按着逼喊“主人”“yIn仆”时就又是另一副嘴脸,他从不在意男人们对自己是否真心,横竖自己也只是为了rou欲畅快,他被草得满足,男人们草得尽兴,互惠互利、合作共赢,彼此不亏不欠的,想那看不清摸不着的真心作甚。
他也不是因为“清晨被草尿”那档子事儿置气,而是顾现唤他出来,必然又是为了泻火,自己虽然也有些想要,但总归理智尚存,昨夜玩儿得实在太疯了,身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歇息了一个白日,要是还要被男人索取,真的要被玩儿坏了……
顾现吻上心心念念的樱唇,和姜禾唇齿交缠:是了,美人的唇便是这个滋味,又软又shi润,口中津ye甜如甘露……
姜禾被吻得适意,阖上眼眸,仰着头任男人的长舌在嘴里掠夺,双臂搂上了男人的脖颈。
顾现将他的两腿抓到自己腰间,姜禾便知情识趣地缠了上去,夹住书生细而有力的腰。书生抱着姜禾,顺势在椅上坐下,一边和佳人舌吻,一边用两只大手玩弄柔软tunrou。姜禾被摸得呼吸加重,感觉那双手钻进了裤子里,一手继续揉捏tun瓣,另一手去摸他的菊xue,顿时伸手按住那只手,低声道:“不行,不能再插了……小xue好肿,再插要坏掉了……”他只是说肿,没说上午回房后发现小xue一直闭不拢的事,一个是觉得羞耻,另一个就是觉得书生嗜好奇特,防止他又起了什么坏心思折腾自己。
顾现起身,将姜禾放到椅上,姜禾背靠椅背仰躺着。书生褪去姜禾的下裤,将两条大腿分开放置到扶手上,跪在大敞的腿间,观察姜禾的菊xue。只见那个小xue确实红肿得不成样子,xuerou整个都嘟了起来,分外惹人爱怜。他用指尖戳了戳菊xue,姜禾立时缩了缩小xue,蹙眉道:“痛……别动它……”只是用手指碰碰都感到丝丝疼痛,要是真被什么东西捅进去,估计得出血。
书生讪讪地收回了手,可是身前Yinjing已然蠢蠢欲动,若是不把火泄了,今晚估计都睡不着觉。
他不顾姜禾的推拒,把姜禾的上衣和外袍也给剥了,衣物被随手扔到地上,遍布斑斑爱痕的裸体略带不安地坐在椅上。一想到这些痕迹都是自己留给小画仙的,顾现心中就胀满了成就感。
姜禾现在身上就没几块好rou,顾现用目光巡游了一圈,终是发现了一块好地界。
书生将腰带解了下来,揽着佳人娇躯,将姜禾的上半身捆了起来,腰带绕着双臂,在姜禾的肋骨处绕了两个圈儿,双臂被迫紧紧贴在身体两侧。
被掣肘的感觉不太好,姜禾蹙眉问:“这是做什么?”
只见书生撩起下袍,露出勃起的粗大Yinjing来。那狰狞物什对着姜禾,看得他又惧又馋。书生按住姜禾的肩膀,将其按在椅上坐好,然后gui头对着姜禾的腋窝,抵了进去!
姜禾悚然一惊,他从没想过这个地方也能被插!
姜禾的腋下被夹得很紧,男人的Yinjing又粗大,一开始捅得有点困难,但此处终究都是软rou,一点点地捅,终还是捅了进去。姜禾只觉得腋下挤得厉害,那里又皮薄敏感,Yinjing表层的虬结青筋都能感觉得到,上面的火热温度好像要把他腋下烫伤一样。
顾现握着姜禾瘦削的肩,挺着胯在其腋下抽插起来,随着Yinjing的进出,软软的腋rou在腋下挤来挤去。腋rou好是绵软,上面还长着一层稀疏的腋毛,毛质细软,不断摩擦jing身,又刺激又舒爽……男人喘息着,两手握着姜禾的颈窝和肩头,不断jianyIn美人的腋rou。
随着草干的动作,姜禾身子不断前后摇晃着,摇得头昏脑涨……腋下被Yinjing和腋毛摩擦得火辣辣,那里汗腺又发达,不断渗出汗ye来,混着男人gui头流出的前列腺ye,将腋窝弄得又烫又shi,姜禾总是下意识想抬起胳膊让腋下松快些,却又被腰带缚住,挣得胳膊都被腰带勒红了。
他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好好一个秀才,原来竟是个重度闷sao!
书生草得愈发适意,Yinjing越插越深,姜禾身子被抓着不断和男人下身相撞,红肿胀痛的ru头屡屡撞击到坚硬胯骨上。姜禾忍不住道:“轻点儿,ru头撞得好疼……”
闻言,顾现一把将姜禾转过去,让他面对椅背坐着,然后握住他的肩头,从后方继续挺胯jianyIn他另一边的腋下,男人的胯部与肩背不断相撞,屋子“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不断回响……
姜禾不断前后摇晃着,听着身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