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灯笼在风中轻荡,长街上,蓝色劲装的少年孤身走在青石板路上,忽然,他脚步一顿,只见掌上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了一个方向。
见状,少年手中幻化出一柄霜色长剑,身影如电,朝指针所指方向飞去,“妖物现身了。”
月色皎洁,蛙声成片。
捉妖师湛玄随着罗盘指针的指引,来到一处荒地。
甫一落地,少年便听到一个极其放荡的声音。
“啊~啊~好深~啊,主人的阳具……呃啊~不行,太深了,呜呜……受不住……”
分明是个男子的嗓音,却又娇又媚,媚得人骨头都酥了,吐露出的只言片语也是……yIn乱不堪……
少年顿住脚步,两耳登时烧将起来。
他目光望去,只见那茂密的草丛中,一个眉目如画、衣裳半褪的男子正裸着胸膛,在另一个男子身上不断耸动着,长得人模人样,却张口尽是yIn词浪语,光裸的rurou上,还带着几个牙印,两颗娇艳欲滴的ru珠俏生生地凸起着……
这两个男人挨得很近,纵使身下被野草挡住了,但他们的动作,以及皮rou撞击声、粘腻的水声,都可以让人想象得出,那草丛里是怎样一副荒yIn的场景。
湛玄红着脸,定了定神,大喝一声,“妖孽!”依据罗盘的指示和他的感知,那个浪叫不断的男子,是一只妖。
草丛里放肆欢爱的两个人被这一喝,均是吓得一哆嗦。姜禾颤抖着tunrou,后xue死死夹紧,将肠道里的Yinjing榨得都射了出来,一大股Jingye爆射到肠道里,加上被惊吓过度,整个后xue被刺激得剧烈痉挛,涌出一大股热ye来,浇到书生的Yinjing上。
菊xue的高chao太过激烈,以致于姜禾坐在顾现腿上,抖着身子,当着第三人的面,遏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唔……嗯……啊……啊……”
他眼含水雾,在高chao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垂死的天鹅。
湛玄不由得一怔,整张脸愈发涨红起来。
好、好生浪荡的男妖!
顾现一把将姜禾的衣襟拢住,环抱着他,将他背了过去,然后一脸恼怒地质问湛玄,“你是何人?”
湛玄心说,你二人野地苟合,有伤风化,哪里来的脸质问我?但他懒得跟这个被妖物蛊惑的男人多费口水,开门见山地直言道:“公子,你怀里的人,是妖。”他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姜禾。
姜禾身子一僵,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究还是和男主角对上了,还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刻。
顾现看出眼前的少年多半是个术士,安慰地抚了抚怀中人僵硬的脊背,然后不假辞色地道:“我知道,他是妖,关你什么事?”
“冥顽不灵。”湛玄眉头一皱,径自迈步上前,就要伸手将姜禾拉起来。书生哪里肯放人,搂着姜禾就要去掰捉妖师的手,谁曾想,那捉妖师少年看着年纪轻轻、身形清瘦,手上力道却大得惊人,他忍着剧痛还是没能抵挡住对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画仙被对方擒住。
湛玄死死抓住姜禾的后颈,带着他化作一抹灵光,远遁了。姜禾遥遥地听到书生在自己身后歇斯底里地喊着“你把他还给我……”
捉妖师带着男妖回到他们暂时租住的小院,在院中落了地。姜禾被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到了地上。
毕竟是在欢爱之时被打断带走的,姜禾连裤子都没穿好,衣襟也是松松垮垮地半遮半掩,裤腰滑落到膝头,露出一双雪白莹腻的大腿,腿上还流着几股浊ye,让人忍不住想顺着ye体走势,将目光探入那下袍底下。
湛玄移开了目光,霜色长剑指向地上的男妖,冷声道:“妖孽,把衣服穿好。”
姜禾默不作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你是自己坦白,还是我逼你坦白。”待姜禾穿好了衣服,湛玄才将视线对上他,如是说道。
“……”姜禾默了默,“坦白什么?”
“妖媚蛊惑,吸人Jing气。”
姜禾实在无语了,他只是想涨涨进度条而已,吸人Jing气干嘛?何况他压根没学过这种邪术。“仙师,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与方才那位公子,是两情相悦的坦诚相见,吸人Jing气这种有伤天和之事,是万万不敢的。您方才也听到了,他是知道我是妖异的。”
“哼,巧言令色。”捉妖师冷哼一声,“我观那位公子印堂隐隐发黑,显然是肾气损耗、元气不足之征,你还敢狡辩?”
肾气亏损、元气不足……
姜禾抿了抿嘴,道:“这真不能怪我,不是我吸他Jing气,是他自己不知节制,我跟着也虚耗了不少……只不过我是妖身,恢复得比较快罢了。”任谁如他们这般夜夜疯狂欢爱,都得损耗肾Jing,姜禾拦不住那个男人,也就顺势跟着一起胡闹,大不了做不动了就再歇歇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哪能料到,会从天而降这么大一口黑锅砸头顶上。
未经人事的少年被这般不知廉耻的发言惊了惊,随即又质问道:“近来城中多名男子为妖物蛊惑,被吸食过量Jing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