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姜禾微微吸了吸气。
青若道:“脾气好大的一条小鱼,还会骂人……”
“滚!”姜禾试了试挣脱这藤蔓的束缚,却气馁地发现,无论他用多少力气,身上的藤蔓都会举重若轻地消解掉,并且将他捆得更死。
藤妖探出一根手指,指尖在雪白tunrou上的血痕划动,疼得姜禾又一阵吸凉气。他轻笑道:“别挣扎了,你才几年道行,斗不过我的。”
姜禾觉得他这副嘴脸,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变态反派,于是又破口大骂,“死变态!臭傻逼!”他原本只是厌恶这张脸,现在是真的被这不男不女的妖怪恶心到了。
“小鱼骂人都这么可爱……”藤妖意外地很喜欢姜禾这副骂骂咧咧的样子,又是一记迅捷带风的藤条,狠狠抽打到白鱼妖光裸的屁股上,“疼不疼?”
被按在地上,光着屁股被人抽打,姜禾几时被人这样羞辱过,他羞愤不已地大骂道:“老子给你脸上也来几道,看你疼不疼?傻逼。”
姜禾不是很会骂人,少年时父母便从不准他在外面学脏话,长大了当明星,每说一句话都要反复思量,自然也不敢学脏话。藤妖见他骂来骂去都是反反复复的那几个词,委实没什么杀伤力,笑得愈发欢畅,“啪!啪!啪!啪!”藤蔓带着风声,一记又一记地抽到姜禾的tunrou上,那雪白的皮rou颤了又颤,很快便遍布了多道鲜红的血痕,正往外渗着细细的血珠,白与红形成强烈对比,有一种雪地红梅的凄厉美感。
藤妖每抽一下,都要哄弄地问一句,“小鱼疼不疼?乖乖叫声主人,我就不打你了……”
姜禾只是骂他,他在某些时候倔得要命,正如当下,虽然这些皮rou伤对他一只妖来说,养几天就完好如初,但疼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疼,疼得他眼眶发热,额角冒了一层冷汗,嘴上却仍是不肯吃亏。
原本白花花的娇嫩tun部被抽得没一块好rou,再抽下去,便真的要皮开rou绽了。青若停下手,看着姜禾惨兮兮的屁股,叹了口气,真切地疑惑道:“怎么那个蠢书生让你喊主人,你就喊,到了我跟前,就这么不乖呢……人家哪里比不上他……”
“你他妈谁也比不上,你个、死变态!”姜禾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青若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念道:“看来还是要把小鱼草开了才会乖顺,毕竟小鱼是一只小yIn妖呢,小鱼喜欢被草小xue,对不对……”说着,他不容姜禾抗拒地掰开了他的大腿。
随着大腿被用力掰开,tun上的伤痕也被拉扯到了,姜禾疼得一个战栗,剧烈挣扎起来,“你要干嘛?!放开我!死变态!傻逼……”
一根粗长的绿色藤蔓,贴进了姜禾的股沟里,从尾椎处,到菊xue,再到会Yin处,都被藤蔓包了起来,乍一看,仿佛姜禾的下体趴了一条青蛇一般。姜禾扭着身子挣扎着,口中骂声不断,却抵不过身后那双有力的手,死死钳住他的腿根,让他无法躲避。
藤jing上生着一层细密的白色硬毛,下体那些娇嫩的肌肤如何受得了这个触感,被扎得又是刺痛又是瘙痒,腿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藤蔓嵌在股沟里,贴着姜禾的下体,开始游移摩擦起来。
“唔……呃……唔嗯……”
姜禾被磨得身子不断颤抖,嗓音都变了调,呜咽一声便再也骂不出来,只是发出可怜的咽哽呻yin,像极了一只被伤痛折磨的小鹿。
青若迤迤然欣赏了一番白鱼妖任人宰割的画面,这才将藤蔓移开,只见姜禾的股沟已然被磨得通红一片,菊xue正心有余悸地翕张着,xue口已然呈现出靡丽的艳色。
虽然藤蔓已经被移开了,可不知是不是那些细毛扎进了皮肤里,姜禾还是感觉下体一阵阵地刺挠。疼,痒,他贴着地面,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驱散这种不适感,却惊慌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菊xue!
熟悉的刺挠感从菊xue传来,姜禾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是藤妖的藤蔓。
这藤蔓算是青若的一个小分身,可以将五感传递给本体,早先在山林中,他便已然知晓这口小xue是什么滋味儿,此时此刻自是迫不及待,寻到那个隐在斑驳tunrou间的入口,便迫不及待地往里钻动。
“唔啊~~”敏感的菊xue骤然被异物入侵,姜禾禁不住地溢出一声呻yin,随即又觉得丢脸,连忙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在藤妖面前失了气势。虽然他此时被扒了裤子,被人按在地上jianyIn的模样,本来也没什么气势可言。
小xue里shi润润的,温暖又紧致。藤条欢畅地在里面扭动,上下左右,各个方位都不放过地戳弄、摩擦。娇软肠rou被藤毛扎得不断瑟缩,却避无可避,只能被藤条玩弄得不断颤抖,被迫泌出shi滑热ye来。yInye打shi了藤条,温热的感觉好像泡进了温泉里一般,藤妖坐在姜禾身上,闭着眼睛,享受般地喟叹一声。
姜禾也闭上了眼睛,却不是享受的,而是耻辱的表情。他将下唇咬得发白,额头冒出大片大片的汗ye,蹙着眉头,从齿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yin,实在是可怜极了。
藤条在菊xue里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