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早便被捉妖师草干得神志不清了,加上身体被过度刺激,这才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崩坏地显现出半身原形来。之后以鱼尾形态又是被湛玄压着索取了许久,直被草得下半身抽搐不断,麻痹得一度失去知觉,期间昏迷了几次,姜禾自己倒是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最后一次失去意识之后,再度醒来,便是在床榻之上。
姜禾勉力坐起身来,看了看屋子里的布置,再望了望窗外的小院,推断这是湛玄的房间。
那些混乱而痛苦的记忆在脑子里纷至沓来,姜禾一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两条腿,心下稍稍安定。
身上竟感觉没有特别痛,只是有些部位略微酸疼,想来是被上过药了,也不知是什么灵药,药效这般神奇。姜禾一边揉着发酸的腰肢,一边在心里痛骂男主角不是人,这干的就不是人事儿!
这边厢正骂着,那边厢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姜禾见到来人,下意识便是瑟缩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便是抿着唇,瞪他。
姜禾的反应都被捉妖师看在眼里,湛玄僵了僵,道:“你莫怕,我已经清醒了……这事是我不对,我发疯害了你,我罪大恶极……你恨我也是理所应当。”
姜禾呛声道:“你知道就好。”
湛玄继续说道:“你打我骂我都好,我绝不反抗……若是你有别的要求,我能办到的一定万死莫辞,只求能够谢罪!”
姜禾看着他诚恳的神情,咬了咬后槽牙,冷声道:“那你让我也上一次。”
少年脸色一白,但还是点头应允道:“可以!”
姜禾嗤之以鼻,讥笑道:“开个玩笑,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堪。”
“不堪”二字让湛玄顿时羞愧到无地自容,随即便听到姜禾道“你脱光了让我打一顿,我便姑且不计较了。”
捉妖师顺从地自行脱去外袍,姜禾目光下移到他的下半身,他便知趣地将裤子也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袜。身前那一块软rou,即使没有勃起,尺寸也颇为可观,他有些不自在地接受姜禾对他性器的审视,感觉姜禾的表情更加恼怒了一些。不过他昨日确实将人强暴得颇为凄惨,人家记恨也是应当的。
姜禾有些无力地从床上下来,站到他跟前,神情淡漠地命令道:“转过去,跪下。”
湛玄依言照做,挺直了腰背,跪到了地上。姜禾看着他裸露的后背和tun部,咬着牙就是挥手将一道妖力抽到他后背上!姜禾心中着实积攒了不少怒气,这一下是没留力气的,打得他后背皮rou都裂开了一长条,鲜血霎时间都涌了出来,即使是湛玄这样坚忍的人,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姜禾没那么容易消气,又是一道妖力,狠狠抽到湛玄的脊梁上,他连着打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打得捉妖师脸色发白、肌rou不断颤抖。
毕竟是重伤初愈,姜禾渐渐地就开始力竭了,他也没想到,捉妖师会召唤出自己的武器。湛玄将霜色长剑丢到地上,对姜禾说道:“你用这个打。”
姜禾看着那柄长剑,默了默,那是湛玄的佩剑“溅雪”,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可以将攻击力扩大化。他也没客气,捡起这柄长剑,用带着剑鞘的剑身往湛玄身上抽去,溅雪发出“嗡嗡”的哀伤剑yin,虽然不愿伤害自己的主人,却还是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愿。
湛玄的后背已然被打得皮开rou绽、鲜血淋漓,后背没有足够的脂肪缓冲,只有一条脊柱,离内脏又近,姜禾也不敢打得太过分,所以这一下,转而被狠狠地抽到捉妖师的tun部上!抽打皮rou的声音响起,捉妖师的tunrou上很快便浮现出一大条血痕!湛玄自八岁往上便没再被人打过屁股,一时间又痛又羞耻,失了耐力,禁不住地双手向前撑地伏倒。
姜禾也不管他怎么样,照着他的屁股,用溅雪狠狠地反复抽打起来。湛玄不知道的是,这里面有一部分的抽打,是他替青若挨的。姜禾潜意识里便把男女主角视为一体,他拿青若没办法,那便顺道将气儿撒到湛玄身上,横竖在他心里,男主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屁股上rou多,不容易伤及根本,姜禾无所顾忌地抽打到疲累了,才把霜色长剑丢回给捉妖师,道:“行了,就这样吧,以后就当两不相欠了。”
湛玄面色惨白,满头冷汗,后背和tun部已是没有一块好rou。他沉默着捡起自己的衣物,往鲜血淋漓的身躯上套。
姜禾没有给他眼神,接着道:“我要走了,你这回应该不拦我了吧?”
拦还是要拦的,湛玄道:“你身体还未痊愈,先休养两天再走吧。”他笑了笑,又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吧。”
姜禾看着他朝房门外走去,心说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径自也跟着出了门,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往院门外走。湛玄也没拦他,自顾自地去庖屋做面。
直到姜禾在院门口被一道禁制拦住,才悻悻而归。回房的途中恰好撞见男性形态的青若,藤妖笑yinyin地跟他打招呼,“小鱼,醒了呀?”
姜禾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