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把种子除了。
藤妖无视掉姜禾打在他身上的攻击,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一步步走到姜禾面前,抓住姜禾向自己挥来的手,笑道:“自然是跋山涉水、日夜兼程地找来这里的呀,这座山可真难走,人家正愁找不到路呢,小鱼就自己跑出来迎接我了。”
姜禾挣不开他的钳制,反倒被他一把按在了地上,手臂被粗暴地扭到了身后,疼得姜禾一声闷哼。
随着两声风声,姜禾感觉臀上一凉,裤子裂开滑落,露出布满指痕的屁股来。
一根生着硬毛的藤条钻进了菊穴里,才沐浴过爱河的菊穴敏感柔软,很顺利地就将藤条吞吃进去。茎身的短毛扎得姜禾后穴又疼又痒,那藤条在湿润的肠道里,犹如发疯的鳝鱼一般剧烈扭动抽插,搅得姜禾身子剧烈抖动起来。青若问道:“小鱼被草得爽不爽啊?被那么多个男人草,肯定爽得直流水吧……你看,这张小嘴多贪吃呀,现在又开始流口水了呢……”
藤条被抽了出来,藤妖的粗长阴茎烙铁一般捅进了菊穴里,他像骑马一般骑坐在姜禾身上,把姜禾草得一边挣扎一边晃动,“小鱼真是个小荡妇,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这个小穴也不知道吃过多少鸡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呢……”
姜禾骂道:“老子就是千人睡万人骑……也不给你草,你个、傻逼玩意儿,碰我一下,老子能,唔、恶心半个月……”
“小鱼这嘴还是那么利呢!”阴茎擦过骚点,狠狠捅向肠道深处,与此同时,一根藤蔓仿佛活物一般,缠上了战栗着的姜禾的脖子,藤妖一把将那藤蔓抓住后扯,姜禾被扯得身子都后仰起来,好像被扯动缰绳的马儿一样,“怎么好像就是训不乖呢?好令人心寒。”藤妖道。
姜禾不由得一边将身子后仰,一边抬手去扯开那藤蔓。那藤蔓却是自发地越勒越紧,不用青若动手去扯,都将姜禾勒得喘不过气来。
藤妖两手死死掐着姜禾的腰,不疾不徐地在菊穴里抽插,任由姜禾挣扎着,逐渐被藤蔓勒到窒息。
姜禾越是去扯,那藤条勒得越紧。
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蠕动起来,姜禾瞪大了眼睛,他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冷冰冰的死亡的气息,将他的头颈都笼罩住,疯狂挤压,要将他的头部挤压到爆裂似的。
他两手死死拽着脖子上的藤条,眼眶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来,目眦欲裂,视线模糊又混乱,面色涨得紫红。
好痛苦……要窒息了……要死了……救命……救我……姜禾张着嘴,却说不出来话,下半身失禁了,阴茎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淡黄的尿液来,菊穴也痉挛着,疯狂涌出淫水,整个身体好像被人一脚踩爆了似的,不断爆射出体液。
藤妖的阴茎被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着,肠肉抽搐着绞紧阴茎,爽得他在姜禾肠道里射了出来。
窒息的痛苦过去后,便是麻木而机械的大脑感知,姜禾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对躯壳的控制了,只是看着发黑的视野,冷冷地想着:我好像要死了。
死的非常荒唐。
然而他没有死,当死神的阴影即将兜头盖住他时,藤条一下子就松开了……
姜禾一下子松软在地,身子哆嗦得像个筛子,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急不可耐地呼吸氧气,胸腔震得像个疲于工作的破旧风箱。
他剧烈咳嗽了好半晌,才渐渐安静下来,抖着身子,顶着一张煞白的脸,惊魂未定地狂飙泪水,哭到抽搐打嗝,眼圈都是通红的,眼泪沾湿了大半张脸。一半是生理性眼泪,一半是死亡临头的恐惧泪水。
藤妖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露出惊惶又楚楚动人的面容,“哭得好凶,果然还是那么娇气……”
“下次还敢么?”青若问道。
姜禾摇着头,打着哭嗝,抽搐着埋到他怀里哭泣。
他越哭越凶,嚎啕到仿佛要把心肺都呕出来似的。
没人能对这样的姜禾不动容,包括没心没肺、没道德观的藤妖。满肚子的坏水在这时难得退了退,青若有些笨拙地揽住姜禾,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乖啦,不哭不哭,小鱼别哭,以后不这么欺负你就是了……”
姜禾委委屈屈地抬起头,颤着没有血色的唇,猛地将身子一顶,张口咬住了藤妖的咽喉!
他身子仍在剧烈颤抖着,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白牙愣是将青若的咽喉咬破,架势凶狠得好似要生吞其血肉。
藤妖惊叫一声,痛得面容扭曲,想将姜禾推开又怕扯伤自己的喉咙,只能一手掐住姜禾的下巴,一手掐住姜禾的脖子,试图逼他松口。
姜禾这回是气狠了,对死亡的巨大恐惧足以压得一个正常人崩溃掉,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眼前这个疯子去死,来弥补自己方才的痛苦!
下巴被捏得生疼,脖子也是痛得好像要断掉,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上大脑,姜禾却凭着自己誓要报复的意气,硬是咬得愈发狠厉,甚至用牙齿碾磨着已经裂开的皮肉与血管。
一个狠,另一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