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柔软,每压一下,都会压出一股淫靡水流,黏糊糊、热烘烘地濡在衣料上,有趣极了。
如此亵玩了片刻,姜禾率先败下阵来,拉着湛玄的胳膊,仰面要去吻他,下身磨磨蹭蹭地要在对方的肉棒上落户。
湛玄哪肯让他如愿,掐住他的腰肢制住他。姜禾挣脱不得,下身滴着骚水,阴茎翘立着,他恳求道:“好难受,你别闹我……你进来啊……”
湛玄执着地道:“你要听话,我才能给你。”
姜禾皱着脸,谴责道:“你是变态吧!”
“确实。”他赞同道。
“我才不……啊!”姜禾被他掐着腰按倒,湛玄抬起膝盖,用力地顶撞姜禾的菊穴,撞得姜禾下身一阵酸软酥麻,“你别……啊!啊!你停下……啊……”
姜禾挣动着双腿,逃脱不得。菊穴原本就濒临高潮,这下子被一下又一下地闷击,节奏把握得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就刚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姜禾,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受尽折磨。
菊穴疯狂跳动翕张着,红艳艳地流着“热泪”,姜禾终是被折腾得没有招架之力,沮丧地妥协了,“你停……我、我照做,你停下……”
湛玄当真停下了动作,可是菊穴的空虚感不减反增,姜禾难耐地在床褥上蹭了蹭下体,捡起一旁掉落的红鲤簪,入手是温凉的。一想到这是他视若妹妹的小桃送的礼物,里面蕴含了一份少女心意,姜禾便觉得羞愧万分。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欲火烧得他要枯萎了,再不纾解,他都怀疑自己要被玩儿坏了。他粗喘着,手上微抖,将那支玉簪对准了自己的阴茎。
铃口正往外淌着腺液,姜禾内心不由得打起鼓来,此处可是他的命根子,何其脆弱,怎么能往里面塞异物呢?还是这么粗的一根簪子……
正犹豫之际,湛玄忽然伸手下探,捏了捏姜禾的两颗卵蛋。姜禾被捏得呜咽一声,“唔,你别……我插,我插还不行吗……”
闻言,湛玄停下了动作,可是手还是虚虚搭在那里,仿佛随时都要作乱,吊得姜禾胆战心惊。
姜禾紧绷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簪尖对着铃口,浅浅插了进去。只插进去一小截,阴茎顿时便感到强烈的肿胀酸疼感。姜禾吸着气,不敢再动作。
湛玄却是不依不饶地揉搓起他的两颗卵蛋,无声催促他,直到姜禾气喘吁吁,别无他法地重新动作,湛玄才又停了下来。
好撑,好酸……姜禾咬着下唇,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水,仿佛在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一般,将红鲤簪一点一点没进自己的肉棒里。看着铃口一点点吞进异物,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姜禾中途停下来适应了好几次,终是将大半支簪子都捅了进去,只留一条红鲤在龟头上悠然摆尾。肉棒充血到呈现出深红色,火热坚硬,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湛玄抬手,用指尖点了点那条红鲤,好像逗弄宠物似的。姜禾登时便震动了几下,拦住他的手,“别!”
湛玄也不难为他,见他如此听话,心满意足,掐着姜禾的腿根将人拖过去,将粗大性器捅进水灾泛滥的菊穴里,抽动起来。
肠肉终于如愿以偿,欢欣鼓舞地箍着阴茎,被阴茎大力地碾压破开,直顶深处。姜禾挺着胯、扭着腰,放浪地淫叫起来,身子耸动着,那条红鲤仿若活物一般在他腹上“游动”。
湛玄知他快要高潮了,便草干得极为凶猛,一下一下,顶得姜禾好像要被撞飞似的。快感电击般从身下窜遍周身,菊穴不断淌出淫水来,姜禾的阴茎充血到发紫,想要射精,却被堵住了,堵得阴茎好似要爆裂开来。
姜禾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哀哀地浪叫着,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后穴忽地剧烈抽搐,肠肉死死地绞住大肉棒,在姜禾高昂的淫叫声中,从肠道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淫液来,火热地淋到龟头上。
后穴潮喷了,前面的阴茎也想射精,可是茎身震颤着,被红玉簪子堵得死死的,根本射不出来。姜禾难受极了,伸手想去拔,却被湛玄按住了,姜禾几近崩溃,流着眼泪,“松手,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要坏了,松手……”
他哭得好不可怜,后穴一缩一缩地疯狂喷水,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菊穴的潮吹还未停止,湛玄便按着姜禾,下身又恢复了挺动,在痉挛的肠道里试图撞击姜禾的骚点,肠道里反应剧烈,骚点随之不断跳动,但耐不住阴茎龟头硕大,总是能精准撞击到那处小凸起。
姜禾被刺激得要疯了,哭叫着要逃,却被牢牢禁锢在湛玄身下,后穴崩坏一般疯狂喷水,潮吹连绵不绝,阴茎也是充血到愈发紫胀,随时要憋坏一样。
就在他濒临崩坏的时候,湛玄大发慈悲地停下了草干的动作,阴茎深埋在痉挛的肠道里,射了精,大股大股的精水烫得姜禾又是一阵抽搐。
湛玄拔出湿淋淋的阴茎,与此同时伸手,一下子就将簪子拔出了姜禾的铃口。
姜禾整个人抽搐着,眼前顿时绽出大片大片白光,前茎后庭都颤动着疯狂喷射体液,宛如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