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更甚百倍的痒意爬上尾脊,一种陌生的快感扼住神思,将我一忍再忍的泪水逼了出来。
这样的挑拨居然……
我泪眼朦胧不知望向哪一点,入目虽是一片虚无,却仿佛在和什么凶兽对视,顷刻间就会尸骨无存。
伴随这句话落下,他手里的动作愈发凶悍。突如其来的痛楚与过激的快感扼住我的呼吸。
“够了……够了!别碰我!”
既挣不开、喊不出,就只能睁大眼睛怒瞪他。
他觉出我的颤栗,变啃咬为舔舐。温软的舌尖在那一点来回揉弄,水声粘腻淫靡。嗓子眼又痒又麻,竟被逼出了细弱的哭腔。他便趁此含住我的双唇,软舌裹挟酒气侵入口齿间一通胡搅蛮缠。
然而……似乎并没有。
一点腥甜方晕散开,他便退了出去,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嘶……嫂嫂好凶,这回可是你先对我动粗的。”
玉钺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我的双腕。屈膝压在我腿上,竟半分都无法挣开。
“啊哈……呜呜……”
玉钺这时候低头勾吻我的舌,他小声问:“嫂嫂居然这么敏感,兄长知道么?”
一眨眼睛,有泪水大滴落下。
他痴醉般落了一声感叹,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垂头咬在我的喉结上。
无耻之徒!若非受他轻辱又怎会如此。
射精的快意未褪,我软软撑起上身呵斥他:“你欺辱我……总要适可而止吧?”
而他好似能看清我的表情,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道:“嫂嫂生气也这么好看,难怪连兄长都愿意娶你。”
踢蹬的力气小了,喘息声反而愈发凌乱,双唇微启露出半截舌尖。
我在心底大骂。
愕然和难堪齐齐涌上心头砸醒了我。腿上用尽全力一通胡乱踢蹬,然而他掌心握住那孽根,轻轻一揉就令我软了腰。
他便捻住我胸前一粒茱萸,像是得了个有趣的玩物,指甲反复刮蹭,又拧又捏,任其发硬发烫。我羞恼惧怖至极,险些要晕过去。
“嫂嫂在说什么?欺辱你?可是你湿了,做弟弟的不
我竟泄在了这个人手里……稀稀落落的精水打湿身下,恍惚间我自暴自弃地想,这样总该结束了吧?
我忍着疼扭动身子,教他生生剥开了上衣。身体裸露于寒气当中,冻得人瑟瑟发抖。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粒,如婴儿哺乳那样吮吸舔吻。胸口一片濡湿温热,不时被齿粒撕咬。
我终于能够出声,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调子。不待仔细分辨,阵阵绵密的快感霎时就淹没我的神志。
“好香……”
够了……好痒……
我浑身抖着红了眼角,除去极度不耻之外,竟有一种奇怪的痒意抓挠心扉,感觉奇怪得很,于是干脆合上眼什么都不想。
悸未褪,忽闻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一粒可怜的乳肉忽被锐齿拽起,一阵尖锐的刺痛逼迫我回神。
我惊恐万状,步子还没迈出就被一道影子掀翻在地,来人如同野兽似的在身上四处乱嗅,呼吸擦过皮肤,险些要烫伤我。
但眼前这个人跟疯狗无异。
我开口欲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黑暗中仅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身形高大的男人趴在我身上,像是某种蛰伏的妖怪。
玉钺故作惊奇之态,仍沾着精的手指竟往我身下那口女穴戳刺。
我不知这痒意其实和情欲相关,直到他彻底解开我的衣裤,握住腿间那件摆设似的物什戏谑道:“嫂嫂,你硬了。”
他摁住我的肩,将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口雌穴,借精水与淫液的顺滑入到了底。
“啊……别、别弄了……”
那一处脆弱敏感,我甚至动弹不得,只能重重地抽气任由这个所谓的弟弟施为。
这人掌心握着一些被迫出的精水,恶劣地浇在我脸上。奇异的腥香蔓延在鼻尖,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已松开桎梏,只是双手被钳制太久,酸麻得动弹不了。
他的手抚过我的眉眼,最终探入衣襟,粗粝的掌心狠狠搓揉胸口那片布满伤痕的皮肤。
耳畔传来笑问:“嫂嫂反应这般生涩,难道兄长没有这样玩过你吗?”
“嫂嫂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舒服吗嫂嫂?哎?小穴居然也湿了。”
玉钺像嫌折辱还不够,手指沿着胸膛往下绕着脐眼划圈。
我几欲作呕,合齿用力咬他舌尖。
眼底湿意渐浓,喉口隐隐漏出闷哼。
他握紧那根稚气的肉杵上下套弄,时轻时重,手法可谓娴熟。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的侍弄越积越浓,海浪似的泡软了我的思绪。
我不敢想,但身上的人由不得我不想。
“唔……”
雌鲛就算有男儿身,底下那根东西也几乎算是摆设。生得与玉杵无异,亦极难起兴,无法用来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