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开始委屈,声音带着哭腔道“没有Cao老婆屁股爽,都不会流水..”
这是在怪我吗,我要不要给他搞个喷水壶?
喻棠泄愤一样在我锁骨处撕咬着,像是在啃骨头,我都怀疑他是想给我咬掉块rou下来吞下去。
我手掌用力捏了捏,我感觉锁骨一阵刺痛,喻棠不动了,射了。
Jingye糊的我满手都是,黏黏腻腻的。
喻棠缓了会儿,抱着我亲了亲,仔细地把他的子子孙孙从我的手上揩到了他的手上。
我张张嘴想说床头柜有shi巾,用shi巾擦掉就行了。
他把手伸到我嘴边,抵住我的唇。
“主人把小狗的Jingye吃掉就原谅你。”
补身体
我早上睡醒的时候,喻棠正呆坐在床上,低头出神地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
我往他下面瞄了眼。
不,是大兄弟。
喻棠发觉我醒了转过脸茫然的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不是我说,昨晚他真的太过分了。在我一点点把他手上的Jingye舔干净后准备起身去漱口时,他把还没软的东西搁到我唇边,说什么已经原谅主人一半了,要让小狗尿在嘴里才会彻底消气。
他消没消气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气急了打了他一巴掌,脸上现在还没消肿呢。
喻棠捏捏我的手,语气茫然,“南尔哥,我四点多的时候自己弄出来一次了。”
见我不回答,他更加茫然了。
“南尔哥,为什么会这样..”
开玩笑,他当扇贝生蚝烤韭菜的威力是盖的?昨晚点了六个生蚝他一个没剩,不知道的以为搞什么大补呢。
我拍了拍他的头顶,压下那根翘起来的卷毛,问他“昨天的烧烤好吃吗?”
随后心情愉悦地下床去洗澡。
我的好心情在热水淋到身上的时候结束了。
沾上热水我的锁骨一阵钝痛,我来到镜子前一看,肩颈处一圈儿的牙印,特别是锁骨上那一口,咬的真狠,隐隐约约能看见血痕。
等我咬牙切齿洗完澡,推开浴室门。
喻棠还在那儿跟他的大兄弟互相对抗着,一个人颇有些孤军奋战的意味。
我看他捏着Yinjing上下快速律动,用力的手上都青筋暴起,自己下面也跟着一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抱臂站在床边看他独自奋斗了一会儿,瞥了眼闹钟,好心提醒道,“你还有四十分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早上你是李教授的课,他可不好应付。”
喻棠闻言半跪在床上,双手握住我的手圈住Yinjing,又开始撒娇。
“南尔哥,昨天教你的,鸡巴套子,我来检查学习成果。”
等等,我有说要帮你吗?我戏还没看够呢。
喻棠伸舌头勾了一下我的ru尖,我舒服地闷哼出声。喻棠听见后把整个ru头都含进口腔,受到鼓励似的卖力的舔弄,屁股还一耸一耸地往我手里送着Yinjing。
我一只手揉揉他的头,看着大狗抬起shi漉漉的眼睛说“另一边也要。”
大狗把头移到右边,亲了亲,又含了进去。
我感觉着整个ru头被包裹在shi热的口腔里,被不时的勾勒舔弄,胸口又酸又涨,下身跟着抬起头来。
就着这样的姿势,我被舔的浑身酸软,空着的手不自觉的隔着裤子轻轻揉Yinjing。
喻棠突然把头抵在我胸口,自己揉搓着睾丸,娇喘着开口,
“哥,哥,老婆,张嘴,我要射你嘴里。”
他抱着我的后脑把我压向他的跨骨,粗热的Yinjing擦着我的面颊,我转头含住。
一股一股的凉Jing射进来,我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流出,我艰难的吞下去后喻棠还压着我的头不让我动。
我疑惑,他都射完了,不会还想用我的嘴再来一发吧?
要迟到了啊。
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又一股ye体喷了进来,与之不同的是,这次,是热的。
热烫的ye体灌进我的喉咙,带着腥臊的气味,大部分还是淋在我的卫衣和裤子上,我的白色卫衣袖子都被染成淡黄。
喻棠一脸满足,“尿进来了。”
是,你他妈也知道是尿,合着我就没有味觉呗。
我挣扎不开,只能等他尿完最后一滴,拉住他摁住我头的那只手,一口咬了下去。
喻棠睁着眼睛看着我,也不阻拦。等我咬完了,他用受伤的手蹭了蹭我嘴边残留的尿ye。
我生气的问他我是马桶吗你这么玩儿。
喻棠俯下身舔了舔我嘴角,说“不是,南尔哥是我一个人的尿壶。”
巴掌印
喻棠委屈地开着车,左右脸各有一个巴掌印,没错,都是我打的。
他那“尿壶”两个字刚落下尾音,我就一巴掌拍他脸上。
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