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不正是那个两次撞见我和喻棠在厕所XXOO的少年吗。
乔炀见我看着那张照片发呆,问我是认识吗。
不认识。
但某些时候又算认识,唉。
我把手机还给他,“见过两次,不过他是大一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乔炀说他去看那只橘猫的时候,碰巧看见有人在那儿喂猫,一来二去就熟了。
我惊讶,“没想到你现在还惦念着那只橘猫的rou啊?”
乔炀一把捂住我的嘴,威胁我,“这事儿你可不能再说了!”
妈的,馋人家身子还不让说。
我替那只肥橘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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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喻棠让我先去停车位等他,我等了十分钟也不见他来,打了电话也没接,就准备去他那栋楼找人。
走到二楼转角处,我听见喻棠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不会带他去的。”
“无所谓咯,反正我也就是个传话的。”另一道声音响起,讲话的人语气轻佻。
“还有别的事吗?有人在等我。”
“有。她在美国挺关心你的,问你过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没给她打电话。”
喻棠沉默了会儿,说:“你帮我告诉她,我最近有点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联系她。”
他?她?谁?我站在原地听不太明白,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另一道声音嗤笑了一下,“你忙什么?忙着跟人做爱?”
转而又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呼道:“这是什么?好可爱,给我吧。”
喻棠斩钉截铁,“不行。”
这墙角再听下去我头顶就要长草了,妈的,我得在喜羊羊在我头上开party前斩断他。
我顺着楼梯一节节往上走,看见了背对着我的喻棠,还有一个长得跟妖Jing似的少年。
我弟弟
那妖Jing少年看起来还想说什么,转眼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喻棠察觉到,转过身愣了愣,下了几步台阶拉住我,“南尔哥,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咱们马上就走。”
我说有点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喻棠听了之后感觉很开心的样子。
妖Jing少年路过我们身边,伸手弹了弹车钥匙上的博美挂链,抬眼看着我说:“话我带到了,棠哥,不打扰你们。”
喻棠“嗯”了声,抿了下唇又说“路上小心。”
妖Jing少年走后我问喻棠你们什么事情讨论那么久,喻棠沉默了半晌,说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拉着我下楼了。
我觉得不简单,但也没有再追问。
我怕问出来一个前男友,然后展开一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而我是追着他们吹的那阵风给他们加油助威的狗血剧情。
但我还是不开心,总觉得自家的狗要被别的人用大排骨给骗走了。
喻棠晚上洗完澡出来,看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头也顾不上吹了,连忙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忍。
我又忍。
我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忍不住,我呼出一口气,说:“今天那个人,楼梯口的那个,看起来跟你很熟。”
快解释!把我头顶的喜羊羊赶跑!
妈的,喻棠察觉不到我的意思,还点了点头。
我都惊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澈无辜,眼角微微勾起,我强忍着醋意问他“哦,是前男友吗?”
我在喻棠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诧,“怎么会,我从头到尾都只有南尔哥一个男朋友,而且永远都不会变成前男友的。”
我说那他是谁,长得像个妖Jing似的,让我很有危机感。
喻棠说“我弟弟呀。”慢慢他的目光转为疑惑,“他那时叫我哥,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Cao,我以为是情哥哥的哥。
喻棠看我一脸悔恨,反应过来,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问我:“南尔哥是不是在吃醋。”
我现在说不是他还会信吗?
他弯腰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声音带着愉悦:“南尔哥能吃醋我很开心。不过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许再误会我。”
默了默又自言自语道:“不过我平时都有在注意呀,我有这么不让哥放心吗。”
我拍了拍他chaoshi的发,让他把吹风机拿来,喻棠开心的去了。
他又开心的回来,拿着吹风机咧着嘴角的样子有点儿像叼着骨头的大型犬。
我有罪,这个比喻一出来我就忍不住想象喻棠嘴里叼着吹风机的样子..
喻棠在凳子上乖乖坐好,等我试好风给他吹头发。
我跟他在镜子中对视,突然想到,这一年多来,我从未因喻棠身边出现什么人而担忧吃醋(今天下午的除外,喻棠说了是误会)。他永远把关系理得很清楚,爱人,朋友,同学,从不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