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祥一连喝下两杯加料酒,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亢奋起来,浑身燥热通红。他也不管进门时点的那两个女人,抓着许双沉的领子一个劲儿地要跟他喝酒,别人劝阻还不乐意。
许双沉刚开始耐着性子跟他喝了几杯,后来发现贺林祥简直没完没了,一会儿拉着他说脑袋疼,一会儿又吹牛逼说自己怎么怎么厉害。许双沉也喝了不少酒,啤的白的洋的都喝了不少,这会儿在胃里掺在一起,很快就醉意上头。他本来就对贺林祥没什么好感,这会儿醉了更是没什么好脸色,见贺林祥拎着酒瓶子缠着他还要喝,干脆一脚将人踹到沙发上。
这一脚没怎么留情,贺林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懵了一会儿才老实一点,抱着酒瓶自己缩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是在跟女人玩,还自己喝闷酒。
“没想到许总不当警察这么多年了,身手还这么好。”江至胜大刺刺地坐在另一边,一只手捏着玻璃杯,一只手往下,摁住跪在他腿间帮他口交的女人头上。
许双沉别开眼,将衣领拉开一点,撑了撑发晕的脑袋:“江总也不错,年纪轻轻,能量大的惊人。”
其实江至胜的名字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听说的不多。毕竟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人物,又年纪不大,许双沉的主要Jing力还是放在十几年前,他们这一辈的身上。
江至胜闷哼一声,算是射了出来,他将裤子提起拉上拉链,又将口中的酒灌了一大口:“我还年轻,就是个弟弟,您在道上混得时候,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对吧。”
这话里有话,许双沉琢磨着,被他打发去唱歌的女人唱完回来递过来一杯酒,许双沉顺手接过,还没来得及喝,包厢的门猛地被人推开:“胜哥,有条子过来扫黄!”
江至胜笑而不语,他旁边的小弟虎子开口:“慌什么,谁这么大胆子,知道胜哥在这儿还过来扫黄,我们怎么没接到通知?”
服务员说:“是市公安局的治安办和刑警支队的,临时突击,来了不少人。领头的好像姓封,谁的面子都不给,我们老板去说都没用。”
江至胜晃动酒杯的手顿了顿,眼皮一撩,看向许双沉。后者果然睁开双眼,坐直了身体:“这里有没有后门?”
“后门也有警察在守着。”
许双沉今天虽然没有做,但也确实叫了小姐。而且就目前包厢这情形来看,说没有嫖娼,估计都没人信。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这么寸,碰上了封久安,许双沉还要点老脸,实在不好意思被小辈撞上。
他问服务员:“有没有地方可以躲一下的?”
服务员看了眼不慌不忙的江至胜,才转向许双沉:“从消防通道走,去六楼,胜哥在那里包了个长期的房,暂时躲一下还是可以的。”
许双沉连忙起身,虽然不太喜欢江至胜这个人,但还是冲他道了声谢:“今天多谢江总了。”
江至胜笑眯眯:“好说好说,与人方便嘛。”
服务员提前开了门,在门外等着许双沉,准备为他带路。许双沉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拎着贺林祥的衣领,将人扔到自己的背上,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上了六楼,刷卡进房。
贺林祥被许双沉随手扔到床上,胃里一阵晃动,连同脑浆子一起,晃的他一阵干呕,跌跌撞撞摸索着去了卫生间。
许双沉则是到了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面看去。
一楼宽阔的门口停着十几辆车,打头的几辆车放了警灯,正在呼啸的闪烁着,一时之间压过城市的灯光,天地间都是红蓝交错的光芒。
厕所里干呕的动静停了一会儿,贺林祥又摇摇晃晃地出来,摊在床上,难受地哼了两声。
许双沉放下窗帘,过去在贺林祥脸颊上拍了两下:“给你爸打电话。”
贺林祥费劲地睁开眼睛,似乎是在辨认着许双沉。他看了一会儿,冷不丁伸手抓住许双沉的衣领,将他往下一拽,自己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你老找我爸干嘛,老东西,你跟他有一腿啊。”贺林祥一脸不爽,“你这么多年都不结婚,是不是阳痿?”
许双沉:……
许双沉问他::“你什么意思?”
贺林祥往许双沉下面一摸,愣了下才开口:“不是阳痿你刚才装什么,叫了小姐又不Cao,你做慈善啊。”
许双沉:……
许双沉抬手,贺林祥身体先思维一步,把自己的脑袋护住了,结果许双沉只是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勾引这套。”许双沉屈膝上床,捉住贺林祥的两条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后者不受控制滑下去,屁股撞在许双沉大腿上,“你爸要是知道,明天就能拿刀把我砍了。”
贺林祥冷笑:“我看你确实阳痿,心理阳痿。”
这点激将法对许双沉没用,他一只手捉住贺林祥的手腕,往上一带,轻轻松松摁住。另一只手掀开衬衫,顺着腰往上摸去,捻住nai头揉了揉。
“唔……”贺林祥低声闷哼,酒Jing和药效爆炸,让他浑身飘飘然。贺林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