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木门开合的声音十分刺耳。落枫院中属于祁安歌的屋子门被推开,清茹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般跪在地上,只是相较于前几日,她显得十分慌张。
顾修谨皱着眉头,刻意压低声音问道:“安神香,点了吗?”
清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磕磕绊绊地回答道:“点、点了。”
“嗯。”顾修谨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上药了吗?”
清茹低垂着头,声音酸涩:“上过了。”她跪直了腰板,犹豫了半晌又大着胆子说道,“但都是粗鄙之人用的药,公子身子金贵,还请阁主为公子请个大夫!”
顾修谨面沉如水,冷哼一声:“你倒是忠心护主——晚膳呢?用过了吗?”
清茹不敢耽搁,立即回答道:“奴婢给公子熬了些酸菜粥,喝了些——不过公子他大抵是吃不饱的。”
顾修谨鹰隼般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后又没再说什么,往里屋走去。
里屋并无其他物件,屏风后便是一张雕花木床,看上去比主屋的那张小了一半。屋子里头点了一盏灯,昏黄的烛火晕染着床上清冷的人,让他也沾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
祁安歌侧身睡着,额头微微汗shi,呼吸略微急促。顾修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蹙得更紧。
果然是发烧了。
顾修谨抬腿跨上床,轻手轻脚地拉开祁安歌再次被血染红的中衣,就着窗外清冷的月光观察着那道狰狞的伤口:自右侧肩甲几乎蔓延到左侧肋骨下,长长的一道,大抵有半个指节那样深。也不知那个婢女给他用了什么药,伤口当中夹杂着红黑,边沿也微微红肿。
顾修谨眸色转深,攥着祁安歌衣领的手指指关节泛白,死死盯着那张熟睡的脸半晌,最终还是叹息一声,似是在责怪,却又声音轻缓:“你若是不冲出来,这鞭子能落在你身上吗?”
他将祁安歌的中衣脱了,下了床去要了一盆热水,随后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掉伤口中新渗出的血渍和之前抹上的药。
蓦地,原本睡着的人动了动,在回头看清身后之人后,缩了缩肩膀,慢慢靠坐起身,抬眼看向顾修谨的眼神毫无波澜,神情冰冷得似是积雪雕刻的神明,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不劳阁主费心。
顾修谨愣了片刻,突然有种被识破的恼意:之前几个晚上他都是在那个婢女点了安神香之后才敢抱着他歇息,偶尔忍不住亲亲他或者揉两把,他连一点反应也无。今日又是为何?伤口疼?又或者……是那婢女不曾点香?
他狠狠地将帕子丢在地上,回身踹翻了一旁的血水盆,一手撑在祁安歌脑后,一手掐着他的下巴,缓缓凑到他面前:“是啊,接下来侍寝的时候,也希望你能够不劳本座费心!”
祁安歌原本就被脱得浑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眨眼间便被扯了,跨坐在顾修谨的腰胯处。顾修谨见着他前胸一丝瑕疵也无,越发觉得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美背上横亘着的伤疤碍眼,随即不知道是在报复谁一般,狠狠地向上顶胯。
祁安歌方才接触到那一团鼓鼓囊囊的时候,便已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彼时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粗糙的布料碾过最经不得碰的rou核,当即大腿内侧疯狂痉挛,腰身酸软,禁不住向前扑去。
顾修谨哪里肯让他倒下,一手扶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掐着他细白的腕子,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贴合的部位,却摸得一手的shi意:“怎么,这么饿,闻着rou味儿就开始流口水了?”
祁安歌闻言浑身一僵,手指却违背自己的意愿被牵着抠着自己软嫩滑腻的某处,麻痒酸胀从那里蔓延开,仿佛下一刻就能够被激得失禁一般。
顾修谨看着他紧咬着下唇受不住的模样,嗤嗤地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裤,放出完全勃起的那根,气势汹汹地戳着祁安歌细嫩的大腿内侧,又拉着祁安歌的手握着自己手心跳动的这根,诱哄道:“自己扶着吃下去……”
“嗯?”
顾修谨见祁安歌眼中泪水翻滚,身子却久久不动,坏心眼地用硕大的前端绕着敏感多汁的rou蒂碾压,又推着他的tun部,耸动着腰身cao着rou蒂后小巧的尿道口,又在见着祁安歌小腹无规律地抽搐时,继续后移,打算径直杵进他肖想了许久的xue口当中。
却戳在了祁安歌挡住小xue的手背上——甚至连祁安歌都被自己rouxue当中那样多清透黏滑的ye体吓到了,羞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顾修谨连着两次被祁安歌拒绝,心下也有了脾气,盯着祁安歌的瞳孔泛红,一手禁锢着祁安歌的腰身,另一手不知在雕花大床里侧按了什么,内侧床栏随即翻转过来,露出一块块隔板,里头各放着一模一样的木匣子。
顾修谨沉着脸色,打开最靠近自己这边的匣子,手指在里头挑拣着。祁安歌侧头去看,当即涨得满脸通红,立即又转过头去。
“有什么羞的?”顾修谨声音低沉,“手里攥着我的那根不肯放,看到这些假的,就羞成这样,嗯?”
闻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