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歌的呻yin逐渐如同他身上散发着的莲花香气一般令人不可忽视。
此刻他跪坐在顾修谨的脸上,双手紧紧扒着床头,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他的下巴垫在手背上,眼中含着一泡泪水,偏过头看着屏风的另一侧。
“哦,又被舌头舔到了嗯……深一点好人……哦,好舒服……”
“啊舌头好坏……”
那与他姿势相同的女人得了趣,在男人脸上肆意扭动着tun部,神情迷乱,叫声愈发甜腻。她一手去揉弄自己白花花乱颤的rurou,一手又伸到下面去,摸着男人照顾花瓣时被冷落下来的rou核:“往里舔舔嗯……舔到了唔——”
“啪”的一声,大概是男人在女人的tun部拍了一巴掌,又呸了两声:“你这水儿味道sao死了——不过你这身子倒是挺香的……”
顾修谨闻言有些不悦,抬手托举着祁安歌的腿根,看着那根刚在自己嘴里泄过的小rou芽,看着两片被自己舔得亮晶晶、正瑟缩着吐着黏ye的小花瓣,又看着前端被嘬得肿得凸起的小rou蒂,眼神暗了暗,猛地凑上去,用牙尖叼起来当中的小籽狠狠研磨。
“他说那女人的身子香——是她香还是我的崽崽香?”
他的声音闷闷的,热气呵在刚被他吐出来的rou蒂上,他念念不舍似的又亲了那小东西一口,慢慢坐起身来:“崽崽喝点水好不好,下面那张小嘴儿都被师兄亲肿了还没喷水……”
这么说着,顾修谨单手抱起祁安歌的tun部,将人抱到屏风前的八仙桌沿坐下,拿起一旁的杯盏递到祁安歌眼前,轻声哄劝着:“乖,喝口水。”
祁安歌神志昏聩,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靠在顾修谨撑在自己肩颈后的手臂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红肿的唇瓣染着水光,正呼哧呼哧喘着气,软嫩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两枚被玩弄得ru晕都鼓起的嫩石榴俏生生的挺着,随着胸口起伏抖动着。他伸出纤长的手臂,满眼是泪地看着男人,像是求着男人抱抱他、疼疼他一般。
顾修谨几乎是与他对视了一眼,下身便像是硬得要炸开似的疼痛。他猛地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裤,下身抵着祁安歌纤细的胯,紫黑粗长的一根在他细嫩白软的腿间进出着,色情得连他都忍不住喉头耸动:“小娼ji,说一句要我cao你,师兄就cao得你舒服得尿出来,好不好?”
摩擦间那根不经意地从被嘬肿的小rou粒儿上碾过去,祁安歌爽得浑身颤抖,小腹抽搐着,里面的小嘴儿一口一口地吐水,不多时就将顾修谨的那根濡shi。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张着小嘴儿,不发一言。
“人家xue里头好痒,冤家,快插进来嗯——吃到了,你太粗了咿呀……”
“哦,好爽,你插得人家好爽……吸吸我的nai子,求你,相公、好相公,用力吸我……”
“嗯,人家下、下面被撞得好疼嗯……给人家揉一揉额……”
“相公、好相公……”
顾修谨听着对面那女人像是濒死一般的叫床,忍得双目赤红,就在他就要放弃逼迫祁安歌开口的时候,倒是听到祁安歌带着哭腔声音:“相、相公cao我——”
顾修谨理智崩塌,却也耐下性子,慢慢将自己楔进祁安歌体内,半途又动作狠戾起来,看着祁安歌受不住一般扬起修长的颈子,看着他挺着小nai子在自己眼前晃,看着他踩在桌沿白玉般的脚趾都染上绯红,喘息声更重:“小荡妇,你在喊谁相公呢,嗯?”
“本来也想慢慢来的,嘶——小sao货的小xue儿一直在咬我,让我cao进去捣捣看里头到底是什么在咬我……”
“啧,说着怎么还越咬越紧呢,嗯?”
祁安歌哼都哼不出来,掐着顾修谨健硕臂膀的手指几乎陷入对方的结实的肌rou当中,只能随着那人身下孽根出入的节奏掉着眼泪,好久才像是缓过来一般,溢出一两声猫儿似的哭声,哭得那根在体内肆虐的东西更加粗壮。
“怎么越来越香了,让我闻闻?”对面那男人一边含糊着说着,一边像是狗一般在那女人脖颈间嗅着,“越香我越硬,嗯,怎么样,是不是更硬了?”
顾修谨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肌rou隆起的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祁安歌上了床,甚至挥手放下了帷幔。
——他连他的莲花香气都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那女人不知是被碰到了哪里,声音更是如同掺了蜜一般媚:“嗯嗯……好舒服……哈啊……顶人家那里嘛,顶那里嗯——就是这里,嗯……重一些,用力、用力嘛……好舒服,xue里好美啊呃……”
“嗯,好舒服啊啊!顶开了,捅穿了啊啊啊啊!”
祁安歌侧躺在床上,纤长的腿被架在顾修谨的肩膀,眼前便是那人撑在自己脸侧青筋毕现的手背,而自己的rou芽在空中晃动着,可怜兮兮地吐水。他忍不住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缠上了那人的手腕,忽地哭得打起嗝来:“不要用力,不要顶我啊……嗯啊、啊别、不要顶我那里,不要……”
“不、不啊!不要!我受不、受不了啊……”
顾修谨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