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不是拿书包吗,怎么来厕所了?”
孟鱼鱼几乎是被叶明谨拖着进了厕所,迟钝的小少爷这时候还没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
而且这里还是最高层的厕所,这一层楼只有一间闲置的办公室,平时很少有人来,要是被关在这,就属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
幸好贵族高中的厕所非常干净,到处都一尘不染,空气中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砰!”
厕所隔间的门被狠狠关上。
孟鱼鱼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身后人牢牢圈禁在怀里,这样危险又致命的距离,终于让懵懂的猎物看清了猎人眼中的
势在必得。
“喂,孟鱼鱼,我问你,昨天我摸到的是什么?软软的,是不是你的逼?”
小少爷的耳垂可真漂亮啊,软润雪白,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跟深海下的夜明珠似的,叫他恨不得含在嘴里舔咬。
“你放开我!我下面有什么关你屁事,你再不放开,我就,我就……”
孟鱼鱼感觉他炽热的鼻息就在耳畔,一听到“逼”这个字就知大事不妙,后知后觉地转身想跑,可狭窄的厕所隔间根本就无处可逃。
“你就什么?”
这从小就顺风顺水、权势通天的天之骄子哪里把这点软绵绵的拒绝看在眼里,看着紧张恐惧的猎物反而嗓音喑哑,低低一笑,与此同时孟鱼鱼感觉下身一凉,自己的裤子被这厮扒下来了。
孟鱼鱼夹紧双腿,正好把那只不断在自己腿间肆虐的大手紧紧夹住,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反而让侵略者欲火更起——
叶明谨唇角饶有兴味地咧开,犬牙锋利,玩弄般的咬在他脆弱的喉结,另一只手则不急不缓地解开黑色的条纹领带,将猎物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右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让孟鱼鱼无处可逃。
纯白的羔羊被恶狼咬住要害,无辜的祭品被恶魔束缚手脚,孟鱼鱼倚靠在门板上,被叶明谨彻底锁在怀里,无一庇护,肆意品尝。
他感觉到软趴趴的Yinjing被人撩起,露出下面细细窄窄的rou缝,因打篮球而粗糙的食指和中指沿着大Yin唇来回抚摸,引起阵阵痒意,接着那两根手指又合并轻轻拨开大Yin唇,模拟性器插入似的不断戳刺,里面还未动情,温暖而干燥,紧致又柔软。
“嗯?乖鱼鱼告诉我这是什么?你自己偷偷玩过这里吗?”
叶明谨在他耳边戏谑地调笑,看似游刃有余,呼吸却陡然变得灼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融化。
“像我现在这样,又摸又插,夹得紧紧的?有没有自己把自己玩到高chao喷水?”
孟鱼鱼不愿意被这个变态看自己的笑话,只一味咬着唇瓣,不让一丝一毫的呻yin流泻出去。
“啧,不乖啊,鱼鱼。”
叶明谨极度不满孟鱼鱼的冷淡,他这样的权贵子弟极度厌恶他人的逆反和不服从,孟鱼鱼越是抗拒,他越是要把他的硬壳敲碎掏出里面shi润柔软的果rou在指尖任意肆意玩弄,沾满一手的甜美汁水。
他把小豆子似的Yin蒂从Yin唇里剥出来又揉又搓,甚至碾出里面的硬籽在手中捉弄,猩红色的粘膜在粗糙手指间滑来滑去变成淡粉颜色。
那小豆子被玩得通透,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主人的意愿,在叶明谨的亵玩下颤颤巍巍地勃起充血,从Yin唇里探出了头,被人捉住一下一下地碾压,揉搓,甚至拉扯。
“呜……不、不要玩了……不要……”
孟鱼鱼这处隐秘地方哪里被人这样彻底地玩弄过,呜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和无措,身下柔软的逼rou夹了又放,放了又夹,像挣扎的蝴蝶一般,终是慢慢流出透明的爱ye,shi润了不断戳刺的指尖。
叶明谨在指尖捻了捻,故意拿到孟鱼鱼眼前,恶劣地问他:“鱼鱼,你的小逼被我摸出sao水了。”
还未等孟鱼鱼回答,他又加至三指在shi润温暖的甬道里继续开拓,大拇指仍不放过sao豆子在上面死命摁抵,指jian的速度由慢到快,孟鱼鱼的小xue当真天赋异禀,很会出水,透明的爱ye源源不断从花xue里流出,像是汩汩流动的小溪,连白色的棉质内裤上都沾染了shi润的痕迹。
下身传来阵阵陌生又恐怖的快感,是孟鱼鱼理智难以抵抗的浪chao,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在被叶明谨猛烈的侵犯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体内手指入侵速度的加快,绵密柔缓的甬道开始初次地痉挛收缩——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求你!”
孟鱼鱼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的预兆,无力又疯狂地想要推开身上的叶明谨,却不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自己摇晃的雪白屁股是多么的yIn乱又勾人。
叶明谨自然不会让他逃脱,反而更加用力地压住他的身体,手指不断在xue里冲刺,揪住硬如石子的Yin蒂根部又掐又扯,逼得黑暗之中小少爷一双杏子眼泪光shi意,写满了快意和屈辱。
只听得一声压抑不住的泣音,孟鱼鱼足弓崩起宛若小提琴拉满琴弦,逼眼翕张,逼rou失控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