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孟鱼鱼还在“在家躲一阵子逃避逃避现实”和“回到江城雪身边刷刷救赎值完成任务”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不决,这下好了,突然到访的宿清仪直接给他指定了另一个方向。
有个词叫坑爹,孟爸爸这一波毫无疑问地是反向Cao作坑儿子,他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很是保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双性人,更不会想到孟鱼鱼已经被好几个天之骄子压在身下、贯穿花xue,正是这次A市风云翻涌、龙中虎斗的罪魁祸首,他的想法很简单,宿理事长愿意和鱼鱼交个朋友,是他们家来之不易的福气——
于是可怜的小少爷就被他乐呵呵地送上了宿清仪的车。
——
宿清仪的下属们最近都知道,宿理事长养了一只极其宠爱的猫。
在养猫之前宿理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害得他们这群打工人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虽然有很丰厚的加班费就是了),然而在养猫之后宿理总是踩点下班,一看就是急着回去照顾猫的,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是猫,那是因为有人亲耳听到宿理打电话这么吩咐仆人照顾宠物。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几个心腹手下都急得上火嘴里起溃疡了,眼下江城雪那个私生子登台入室,集团内部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想分一杯羹,宿理竟然在这种多事之秋不务正业,沉迷吸猫?
他们哪里知道,事态甚至更糟糕,宿理不仅沉迷吸猫,还沉迷cao猫。
“啊哈……啊啊……”
偌大的书房中非常安静,只有嗡嗡嗡的震动声和少年咬着唇角细细流泻出的呻yin,这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几乎令人想起顶级黄油里的游戏CG。
肌肤雪白、墨发散乱的猫耳少年几乎完全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柔软的黑色皮革将他的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起,整个白嫩嫩的屁股像是汁水淋漓的蜜桃一般分开袒露,腿心之中的软烂花xue含着一根粗大的、高频震动的黑色假鸡巴,已经被cao得rou唇外翻,嫣红的媚rou和shi润的粘膜如何痉挛、如何颤抖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下面积了一滩晶亮的水,足足chao喷了三次有余。
最绝的是,那假鸡巴的下侧还极其yIn猥地伸出一根树丫似的分叉,抵在他勃发如豆的Yin蒂上死命地震动,连硬籽也不放过,原本玲珑小巧的一粒rou蒂已经被玩到石榴籽的大小,肿胀通红,像一根猫鸡巴。
“呜呜呜啊啊啊……不行了…chao喷了好多次……想射Jing……好想射Jing呜呜……”
小少爷的脸蛋chao红一片,脖颈间带着一个系有金色铃铛的黑色项圈,眉梢眼尾都是勾人的shi红,唇舌大张,被cao得几乎合不住,晶亮亮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我见犹怜,他为何身处极乐,又这般痛苦?原来是坏心眼的主人用尿道棒堵住了他的马眼,控制了他射Jing的管道。
经历过这么多次的Yin蒂高chao和小xue高chao,他勃起的rou棒下,两枚浑圆的睾丸像是两颗任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Jing致玉器,蓄满了许多的Jingye。
面对如此美色诱惑,宿清仪却坐在不远处的曲面书桌上,对着那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聚Jing会神地工作,他处理得很认真,高鼻挺直,睫羽纤长,看起来正经极了,然而胯间高高鼓起的帐篷,深藏欲念的昂扬,表明着他并非表面看起来那样的风轻云淡,或者应该说,越是压抑他越是兴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从那天约会算起,竟然过这么久才找到你。躲在叶明谨家里……”
他合上电脑,笑容浅浅,只手托着下颌欣赏眼前的美景,语调轻扬,喜怒难辨。
真是奇怪,他的身份明明是在名利场上无往不利的商人,戴着金丝眼镜时总叫人联想起温文尔雅的学者,或是风光霁月的君子,眼下的那枚红痣在平日里看去甚是温柔,极其具有迷惑性。
他顿了顿,取下眼镜,露出一双含着冰冷笑意的眼睛,走到孟鱼鱼身边。
“玩得开心吗?”
语尾拉长,表明他是真的动怒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少年泥泞狼藉的股间,握住那根插在屁眼里的猫儿尾巴不够温柔地捅入,又再次抽插扯出。
“不、呜呜……开心的……想射Jing呜呜啊哈…顶到了顶到G点了呜呜……”
那是一根雪白的猫尾巴,毛茸茸的布料包裹着容易弯曲的铁丝,能够模拟出真实母猫交媾时尾巴颤抖的yIn荡模样。顶端是金属制的肛塞,正好顶在孟鱼鱼的前列腺上,激烈的、生理的、不容拒绝的快感让他头脑阵阵发麻,腿根颤抖着,这次被硬生生逼上高chao,喷出来的就不是爱ye了。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他瞳孔骤缩,尿眼控制不住开始疯狂翕张,尿意突突地跳动,终究忍受不住,挺动腰部,在宿清仪笑意轻柔的面前喷出一股透明的尿水来,先是极为有力的水柱,再是淅淅沥沥的滴漏。
“小猫咪,怎么连尿眼都管不住,又把我的地毯弄脏了。”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哈……因为、因为太舒服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