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宁才不是被吓到了,他是被孟遇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浪的行为吓到了。
出了鬼屋,谭绝一脸焦灼地拉住周稚宁的手臂,仿佛要确认周稚宁的人身安全,孟遇不屑地哼了声。
装什么装,明明被吓得要死的人是自己,还要装得胆量很大。
孟遇怎么会不知道这人拉着周稚宁来鬼屋的目的是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稚宁被谭绝一个劲地关心,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思绪飘远了,想到的是刚才孟遇拉着他在鬼屋里做,最后他射出来,虽然没有完全进去,可是那种刺激感、紧张感,真的让他心悸不已。
谭绝提议说去逛逛商场再吃饭,孟遇侧着头看周稚宁,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坏点子,居然点头答应了,他笑得特别诡异,周稚宁总觉得有不好的的事情发生。
果然,三人一起去逛商场,进去一家店买衣服,孟遇把周稚宁拉进试衣间,三下五除二,周稚宁被脱得光溜溜的身子,白皙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都是孟遇嘬出来的印子。
谭绝回头看到孟遇把周稚宁拉进去了,他挑衣服手都气抖了,销售员叫他,“你好,这衣服不能揉的。”
谭绝气得脸红,松开衣服,不停地道歉,他说自己会买的。
他拿着一件衣服进了试衣间,是孟遇他们隔壁,谭绝听到周稚宁或重或轻的声音。
“哈……慢点……拿出来啊,你烦不烦……”
周稚宁虽然是在骂人,可是那声音转了好多个度,尾音都是上扬的,仿佛在撒娇,软绵绵的,让人浑身都发热了。
孟遇则是调戏他,说什么,宝贝儿,你真紧,里面天天cao怎么还这么紧呢,真想天天把你绑在身上就这么一直cao。
周稚宁被人弄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的,那玩意撑开他的雌xue,有yInye的辅助进去得畅通无阻,就是撑得他不舒服。
周稚宁难耐地呻yin着,忍不住用手去抠,去挖,他总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自己身上爬啊咬啊的,麻麻的,他猩红着眼,怒骂道,“你烦不烦呀,快点啊。”
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谭绝就离他们一墙之隔,谭绝听着周稚宁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
裤裆里的性器蓬勃向上起来了,休闲裤虽然宽松,但已经被撑起帐篷。
他吞咽口水,克制着自己不伸手进去,可那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进去了。
闭着眼睛,眼前全是周稚宁软着声音撒娇的模样,他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开,yIn荡的女xue哗啦啦流着水,yInye把床单打shi。
好像周稚宁扭着tun求他的大鸡巴Cao进去,是何等的销魂。
孟遇拍打周稚宁的tun,让他听话点,很快就好。
周稚宁被弄得又痛又爽,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呜呜地说:“好难受呀……太大了……出去点……啊啊啊。”
孟遇嗤笑着,越发兴奋了,手指插进去紧致的后xue,他的后xue不管cao了多少次,还是那么紧致,那么的让人想一探究竟。
“宝贝儿,你为真sao,你看看,都夹住我的手了,怎么会这么紧。”
谭绝闭着眼睛上下撸动着那根蓬勃的rou棍子,他的性器越发肿胀起来。
他撑着墙面,快速地上上下下他套弄,可是怎么都感觉不对劲,不满足,真想能够真的Cao进去,那滋味肯定很爽。
粗糙的手指划过gui头的时候,谭绝只觉得身体颤抖得很,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旁边的两人发现了自己,偷听墙角还自慰,想想就让人不齿。
谭绝咬着唇仰头一言不发地不停撸动着,那种快感有如chao水涌上来,一浪高过一浪堆积在gui头处,顶端渗着白色的晶莹剔透的Jingye,他的大拇指不停地圈着绕着硕大的gui头。
最终,谭绝颤抖着身体,扶着墙面,压抑着射了出来,掌心是一股股白浊,黏腻不堪的Jingye。
他听着两人暧昧声音射出来,孟遇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变态。
周稚宁吃饭的时候,总觉得氛围很怪,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女xue里被孟遇塞了一根阳具让他觉得羞耻所以怪异,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谭绝的话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在低头吃饭。
而孟遇那个王八蛋,罪恶之手又伸向自己了,周稚宁额头冒着汗,后背被汗水浸透,孟遇促进“折磨”自己的女xue,还要“折磨”那根小小的粉嫩的Yinjing。
他的手掌心是烫的,裹住周稚宁的Yinjing的时候,一下下撸动着,周稚宁重重喘息,带着一些不易被察觉的紧张和放浪。
“啊……嗯……”周稚宁声音泄了出来,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无辜可怜。
孟遇明知故问,有些刁难道,“怎么回事?是汤太烫了?还是别的东西烫?”
这话问得周稚宁想翻白眼,谭绝也看过来了,他看着周稚宁红彤彤的小脸,带着薄薄的汗水,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恶行”。
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还好周稚宁自己解释了,他讪笑道,“哈哈,刚刚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