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医务室内对下午才被自己玩弄到昏厥的男人大起色心,一觉醒来rou棒Jing神又硬挺,于是……
阮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之前被按在床上“治疗”的时候他没想着要顾忌周围环境,到现在自家小兔子rou棒早被男人纳入体内偷偷吞吐不知道第几回了,反而才搭着朦胧的眼四处张望。
本就纤细得令人心颤的身体随着紧锁住少年腰间的那双大手带动、此刻正以不快不慢的频率骑坐在男人身上晃荡。两条细白均匀的大腿折叠着坠在床单间,脚趾不自觉微缩。好像是因为不够激烈只能够小兔子简单开开胃,明明在做爱,阮因却还有空担忧门锁没锁、有没有其他人在。
但周围早被层层白色的床帘遮的严严实实,若是早晨或中午,在阳光最透亮的时候,或许还能把床帘照射成半透明的色泽,让阮因得以窥见外面的场景一二。
但时间可早到了晚上,外面的光线早就暗下,医务室内却灯火通明,阮因入目便是刺眼的白。
层层叠叠将单人床围成一圈,平时是用来隔开患者保护患者隐私的白床帘,此刻却在神圣的医务室内为罪恶藏匿污秽,遮掩住床上两人亲密交缠的身体和外泄春光。
性瘾被动未触发、没意识到自己在搞他某个心心念念的play、被充分满足了皮肤饥渴症、
阮因这才终于变得像个正常的笨蛋美人。
这些是阮因和他人靠近或亲密接触时必须要带上的遮羞布,一旦只要他被剥了个Jing光,又不再张口闭口要当变态痴汉了…这只本就不善言辞的哑巴美人,就会像如今一样被不怀好意的坏男人一层层拨开衣服,露出柔软白皙的内里,供饿狼吞吃入腹,一滴不剩。
可他还没来得及回神呢。
少年眼神间无焦距,朦胧的视线在周围游移着,之前拖长尾音一声声叫男人起床好像就耗了他许多力气,本就半梦半醒身体无力地支在男人上方了,原本对他来说是“开胃”的动作戏,却好像没勾起他半点兴趣。
倒是整个身子随着节奏缓慢间隔平稳的晃动,阮因小脑袋一点一点,兔耳朵没Jing神地垂下,好像越做越想睡觉似的。
这时候的少年总是反应慢半拍,像是撞上人都不知道痛不晓得跑,只会呆愣愣坐在原地耷拉着耳朵发呆的笨兔子。你用手指轻轻一戳,他才要瞪大眼睛等上那么一会,慢悠悠地往后倒。
毫无反抗之力很容易推倒的小兔子仰面朝上四肢大开着,最终倒在柔软的花瓣间,露出一副错愕的、不可置信的眼神。
兔耳朵也随着主人动作正面朝上大开,露出少年一直遮遮掩掩不肯让人看见的粉嫩软芯,平时不可侵犯一碰就炸毛的耳朵更是大肆泄露着,又纯又欲的画面令男人不由得眼底幽暗,升起其他的、平时敢想不敢做的贪念。
——想吃掉他、想占有他、想舔舐小兔子那颜色如花瓣般鲜嫩可口的耳尖、想反手将对方压在身下扭动腰夹紧xue,叫少年露出迷茫又不得不被快乐充满的纠结神情,就算被少年眼眶含着泪水含着怒气瞪视也无所谓。
——会把少年眼角带咸味的泪珠吻下,想将他纤细的手腕用长长的丝带轻轻绑在一起,让少年即不被束缚弄伤,又一时半会挣脱不了,只得无力地躺在床中央,嘴角还带着被狠狠亲出来的吻迹,边小声喘息,边用闪烁着委屈的眸子不解又控诉地望过来。
只看着我吧。
少年那双会说话的灵动眼睛好像在说:为什么不陪我玩了?
说真的,颜千看的清。
现在那种还任小兔子玩弄,从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偶尔还脐橙,把阮因宠得越来越依赖自己、越来越嚣张的男人里,有几个不是抱有跟他同样的卑劣心思呢?
都想等到最后,都想让小家伙在最明艳最高傲的时候欺身而上,在对方震惊又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对他露出一个如往日般无疑宠爱又痴迷的笑容,腰部缓缓挺动,将少年的性器一下子纳入最深处……
随后,这些妄想又因为想到少年平日里那副暴君做派——只要不顺他意,坏兔子那名为“非常羞愧”“这很自责”“有点害怕”的冷暴力们;
又只得强行把贪念再次压下,旁敲侧击用尽办法勾起少年的性趣,再一步步诱导着自信又骄傲、挺起小胸脯的暴君兔兔自己乖乖躺在床上张开双手,火急火燎地喊着“我是变态”,然后扑上来一个nai兔扑食。
但是欲望一直压着总有爆发的那天,所以阮因也会对这些男人释放的方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
也许是阮因在半梦半醒和男人白日做的梦起了共鸣,本来还昏昏欲睡着,差一点就啪叽一下又把自己摔回男人胸膛上的小兔子突然就打了个激灵,脑袋那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一股凉意从背后往上涌,缓过劲后,那股凉意被熊熊涌上的怒气压下、驱逐,怒火越烧越旺。
男人趁着阮因还没从睡梦中回神,就敢大胆地双手握住他的腰……
这就算了,之前还敢多次把指腹在tun尖上暗地里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