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最终还是脱离了阮因预期的轨道。
一开始是这只嚣张不已的兔子在宿舍里作威作福,一次性Cao了自己对面床上下铺两个屁股干了个爽。
之后峰回路转,他一个不小心着了道被抱着小身子置换上下体位,被坏蛋左文君哄着亲嘴、摸胸、被活生生玩弄脐橙了一整夜!
直到黑夜逐渐褪去,云翻起荔枝色的白,身上饥渴的男人终于不再跟马上要饿死了似的动作剧烈又疯狂,反而还有闲情逸致地像弹钢琴一样拨弄少年敏感的身子,指腹在少年人柔软的胸脯上停滞住,男人温柔地控制腰部扭动,最后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喘息着到达高chao。
宿舍里另外两个笨蛋才好像终于意识到事情变得不对劲,爬起身注意这边的动静,可这时,阮因已经几近昏睡。
——睡了,但没完全睡。
原本是打算睡的,小兔子紧绷的身体在男人凑过来时自觉放松,只是…他在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突然惊觉。
等等!
楼上和楼下这两个男人自己刚才都cao过,包括自己脸下躺着的这颗nai子刚才也被他咬过舔过……
他不想躺在这一片狼藉中入睡,也不想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其他男人偷偷吃rou棒吵醒。
下班了,眠jian失败了,被反压了。
所以暂时就,不当变态了。
这样决定后,阮因挣扎着想脱开身上刚歇息不久又有动静的禽兽,费力重新把男人压在身下。对方也没挣扎,只是之前还知道敷衍他闭上的眼此刻倒是睁开着,目光戏谑地看完阮因的这整套动作,在他力气不够身体脱力扑向男人宽广胸膛时,还好心伸手撑了他一把。
阮因想努力回到上位,只是这些动作平时算不上剧烈,但他刚歇息下的rou棒可还在插男人体内呢。
那不听话的rou棒又自顾自硬了起来,随着阮因无意间的Cao弄在男人体内横冲直撞,小兔子还是直到成功把体位从被骑乘转换乘骑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刚挺直的小身子僵硬了些许,目光呆一寸寸往下挪,最终停留在两人的交合部位,脑袋适时闪烁过一句此前他亲口讲述的至理名言:今夜还很长。
可是,他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啊…?
那瞬间悲从中来,莫名其妙的委屈与泪意席卷而来最终填满小少年的脑袋,热泪含在眼眶中没往外溢。
算了。
阮因悲愤地闭上眼,认命地骑在男人身上费力晃动腰部,rou柱抽出一大半又插入,噗嗤噗嗤折腾了好几下。
他努力了半天,终于成功用男人的肠道把自己的rou棒又夹硬了几分呢,rou棒此刻整根插入在男人紧致小xue里,小兔子的小腹和男人的屁股紧贴着,gui头死死顶着左文君肠道中的敏感点冲撞。
阮因明显听见身下已经连戏都不肯演的狗男人笑出声。
左文君看了半天小兔子的“无效努力”表演,终于动了。男人手臂在小家伙光裸的后背上下轻抚,无声安慰越着急越射不出来的小笨蛋,还明显刻意夹紧了xuerou。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将阮因握紧放在床单上的小拳头用巧力强行张开,手指根根从缝隙中插入,最终和阮因十指相扣。
和男人宠溺的目光对视,阮因顺着后脑勺传来温柔的力道俯下身子,和左文君接吻、任由对方连他脆弱的喉结都抿入唇瓣,只从嗓子眼被欺负出一声呜咽。
rou棒明明牢牢被吃在屁眼里一寸未动,却好像动静比之前大开大合的cao弄还响亮,脆弱的双人床一直发出嘎吱嘎吱难听又显眼的声音,只是在阮因耳边还抵不过他自己忍不住像幼兽被欺负后寻求父母庇佑的低低泣音来得令人瞩目。
阮因的嗓子已经哑了,好在他想配合时一直是很乖的,他低着头像在撒娇,把脑袋埋在男人脖颈间,随着换气喘息,呼吸着左文君已经被完全染上他味道的信息素。
左文君也哄着他呢,少年趴在男人两颗硕大柔软的rurou中间不肯动,男人就不停亲吻他毛茸茸的发间,自己挺腰夹xue,磨xue摇船,玩了没一会,rou棒哆哆嗦嗦着高了chao。
小兔子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泄力,这次是真的软在男人怀里来。
他这次终于记得射完要把rou棒拔出去了。
两人的呼吸声逐渐从激烈到平淡,等阮因的呼吸平稳放松下来,那双牢牢囚住左文君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后,被他压在身下jian了一整夜的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稍微有点欺负过头了。
手掌包裹住阮因毛茸茸的后脑勺揉了揉,不动声色又十足熟练地将小家伙一个公主抱,左文君抱着睡的不是很稳的小兔子走到浴室。
宿舍里另外两只任劳任怨的小蜜蜂也自觉爬起来收拾残局,只是其中某个被阮因完全被忘记的男人不满地嘀咕了几句。
清理完被自己闹得一片狼藉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好rou的小兔子,左文君抱着被温水蒸得粉粉嫩嫩更加可口的阮因上了他的床。
无视楼下某人投来充满怨念的视线,左文君以一种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