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东西吞干净后谢安屿乖乖趴在向峻身上,小声问了一句:“现在还能接吻吗?”
被人撩到这种程度,再正人君子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向峻用拇指擦着谢安屿的唇瓣,闭着眼要亲上去的前一刻又错开,眼神暗了暗,“先说好,亲上去可就回不了头了。”
谢安屿眼神shi润眨巴了两下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那红润的唇就在自己面前张张合合,也没多想就亲了上去。
喝醉的人哪懂得轻重,碰上来时磕到了牙,不知道是谁的嘴破了,铁锈味在两个人嘴里激荡着。向峻的手从后按着谢安屿的头,让他连分开换气都得哼哼唧唧地求人。
俩人的衣服一路从椅子边扔到了床上,谢安屿被好生安置在枕头上,看着上方的人脱衣服。
向峻身材极好,肌rou紧实有力,不是用器材练出来的,是实打实上在刀口舔血的战场上养出来的。
谢安屿被蛊惑了似的咽了一小口唾沫,仰着一张小脸问:“我能摸一下吗?”
向峻低下头看他,一双手拽着他的脚腕朝自己一拉,跪在了床上。
“要摸现在摸,一会没空。”
谢安屿双手环着眼前的劲腰,脸在上面蹭了蹭,感叹道:“我要是也能练成这样就好了。”
谢安屿的姿势太像玩火了,偏生他不觉得,由衷的赞叹着。向峻皱了皱眉,把身前的人提溜起来,说:“你练不成这样,omega的体脂太高了。”他出于习惯盯着谢安屿的眼睛看了一阵,又问:“你不是喝醉了吗?”
谢安屿现在才想起来要装,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个圈又倒在床上闭上了眼,“对,是有点晕。”他睁开眼偷偷看了一下向峻又赶忙闭上,语速飞快地说:“所以好哥哥你快疼疼我吧。”
向峻也没管他心里的小九九,把枕头放在谢安屿的身下,朝他柔软的小xue伸进了一个指头。
谢安屿实在有些紧张,他不停想着其他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O1基地里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A9520,他趁着放风期间偷记下来的地图,每次采样前都会朝他笑的实验员。
突然他听到向峻清了清嗓子,克制地说:“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吭声,我这没润滑,但是据说你们omega都能自己分泌。”
“不是吧,你没上过omega?不是说你们当兵的都很花吗?”他找到话题就不肯松,试图通过说话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依旧很难。
当兵的到底花不花向峻不知道,他们出来基地的时候确实会去嫖,为了解决长期在兵营里缓解不了的生理需求。不过他没嫖过omega,觉得他们太弱小了,稍微动作大一点就泪眼婆娑,特别没意思。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一般出来卖的omega都太破了,beta好歹还算有点力气,omega在床上只能任人摆布,那些人花了钱什么都敢玩,不知道他们的洞里进过什么东西,或者同时进过几根。
又惨又破,他不想上。
向峻没理他,专心扣挖着眼前的xue口。omega的体质真神奇,他指头伸得越深插得越狠,xue口流出来的水就越多。谢安屿刚刚还有空理他两句,现在只能蜷着脚趾用小腿蹭他,xue口朝他眼前抬扭着腰配合他的扩张。
进入的时候也毫不困难,向峻扶着自己的家伙一寸寸没入了那张柔软的小嘴,里面的软rou在他进来后就包裹住了他,又热又shi几乎让他进入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谢安屿大开着双腿,一只手去撸自己身前粉嫩的Yinjing。他的担忧在此刻被舒爽的欢愉冲散了,他不需要转移注意力,全身心都沉浸在爱欲中。他仰着头从鼻腔哼出婉转的气声,小腿蹭着眼前人的要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omega的xue太好cao了,抽出的时候里面的rou争着挽留插入的时候内里颤抖吸着他的gui头。而且不管插得再深躺在床上的人好像只能感觉到快感,仰着头微眯着一双眸子,嘴里发出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叫声。
向峻按着的人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两下,Yinjing小股小股射出了Jingye,落在他的小腹上开出了花。
谢安屿轻喘着看他,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咧着笑冲他伸出了一截粉粉的小舌。
向峻俯下身用嘴唇叼着那截舌头,牙齿在上面磨了磨低声说:“sao货,这么会勾引男人,是不是被很多人上过了,是不是烂抹布。”
谢安屿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琉璃般的珠子懒懒地半眯着,“没有,我第一次和人做爱,好舒服。”
突然有一道光从上到下劈醒了向峻,这些床上的sao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可能就是随口说的,他从来没想过谢安屿会这么正经的回他,又或者他没想过会得到这个回答。
他自问不是什么传统的人,也没有上了床就非要负责的概念。可是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找一个人相伴一生也挺好,只不过也就那么一瞬,在末日里谁能保证明天还活着,只要不能保证,负责才是最恶劣的美德。只是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没有再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