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珩将那东西尽数吞了下去,而后急不可耐地起身,近乎是粗暴地撞上了嘴,掐着人下巴就亲了上去。他嘴里都是苦腥味,还混着不知道是谁嘴里的血,舌头渡过去在人嘴里仔仔细细地舔。
他吊着一双眼像极了在笑,一口热气吹在周野的脸上,他说:“野哥,你尝尝你的味,sao死了。”
周野靠在床头上一双眼睛微眯着,里面盛满了迷离的情动,他也不说话,胸膛微微起伏就这么轻喘着气看人。
方珩最受不了他这样,波澜不惊的纵容。他觉得浑身都烧得慌,那儿尤其烫,像是岩浆在里面滚。他借着巧劲把人翻了个面,手在菊xue上揉圈。那勃起的滚烫的Yinjing正危险地抵在周野的腿根。
他叼着周野的后颈,那儿没有身为Omega的软rou,如果有的话早就烂了,一定是糜烂不堪的,整日整日向外翻着流血。他咬完还顺势亲了一口,嘴里像含着块化了的糖,黏糊地说:“教官。”
周野的手被他扣着,指缝摩擦着指缝,带着chao热的汗shi。他轻哼着应了一声,身上的人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说。
“你当时来训我,我觉得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儿,一点理也不讲,我当时心正傲着呢,就想打趴你。后来我发现你这人没劲的有趣,你一板一眼的时候最有意思,我日思夜想终于琢磨明白这事,才发现我目光已经离不开你了。”
没有腺体接受的信息素溢满了房间,周野闻着酒味就有些醉了,那信息素分明是一只无形的手,随着方珩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脊椎,带着让人挥之不去的酥麻,一下,又一下。
方珩曲着手指扩张,他插的那么迅猛,全然不像声音里的温柔。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想着,该怎么样让你变个脸呢?其实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莫名其妙地汇成了一个点。我想让你情迷意乱地看着我,再也不能叫我新兵,那你得叫我什么呢?”
周野塌着腰受着他的扩张,那人突然停了,尾音上挑地叫他,“野哥?”
周野被问懵了,大脑被情欲熏得发晕,下意识地叫了一句:“方珩。”
方珩掐着那紧实的tunrou,在周野轻缓地尾音里一插到底,rou壁抗拒着吸他,他爽得喟叹一声,刚放进去就迫不及待开始抽送。
“我当时就想着,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在你这起码也算有名有姓的人了。再后来我跟着你晨跑,我在第一排看着你领口的汗,我就想再跑快一步,把你按在地上。这身位你不能反制我,就算你提前察觉了我也有准备,总之我会把你扑倒,我们俩往旁边一滚给其他人让个道。”
他声音突然顿住了,下身用力一撞,力道猛然加快,又急又狠,带着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劲儿。
“我就在训练场把你扒干净了,就这么草你。其他新兵还在跑步呢,我就要在这上了他们的教官。”
周野要崩溃了,方珩撞得蛮横,密集地像一场盛夏时闪着惊雷的暴雨,而他成为了这场暴雨里难得的一只快要溺死的鱼。他不自觉的追方珩的手指,扣紧那只手,嘴里抑制不住呻yin出声。
方珩还在说着:“可是我哪敢啊,我只敢跟在你身后两步远。就算我们在一起后我也不敢先提,我怕每次上床都要先和你打一架,你才愿意。我当时其实也想过,打一架我也认了,就怕打一架你也不让。”
“可是…”方珩突然俯下身来,含着他的耳垂舌头轻舔着吮吸,身下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你怎么这么乖啊,我要你就给?”
周野从来没想过这个词可以用在他身上,他看方珩从来都像那个十八岁的小孩,于是自然而然把自己带成了大人。
“真是要了命了。”身上的人说。他攥着周野的家伙打,身后不留缝隙地死死嵌进去,这让周野有种近乎恐惧的快感。
“哥,说你乖你就夹这么紧,真sao。”他换着词叫,一会说教官一会叫哥,把周野叫的脸热。只是这时候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快乐,于是方珩叫什么他也答,清醒又迷糊地沉沦。
他前面兴奋地淌水,前列腺ye流在床单上连着一条银丝要断不断的样子,方珩蹭下来伸到人眼前,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结论,“真sao。”
“你真是只狐狸Jing,看上去乖其实sao的没边儿。你只会勾引我,我命都要给你了。”方珩只想插的更深,顶到最里面,他们俩的灵魂也借此缠绕到一起。
rou体相撞的声音越发频繁,他撞得那么凶,像是要交付一切一样。周野在雨里溺水,小腹微微痉挛,一股一股射在床单上,那ru白色的ye体又从床单上蹭到Yinjing上,随着身后的动作直晃。方珩也没为难他,草草几个俯冲也射了进来。
他射完也不出去,耻骨贴着tunrou还在小幅度地插,把内里的Jingye挤了出来,一路顺着Yin囊流了下去。
他们接吻,舔对方的脖子上汗。周野几乎全身都是方珩的味了,醉得让人全身发烫。
方珩垂着眼看周野被咬肿的嘴唇,近乎是虔诚地说:“哥啊,我把命都给你了,你以后就好好待着,别再跑了,当吊着我的命,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