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我们踏上了一次短途旅行,原本打算去美国结婚,可是阿毓以年假所剩无几以及春节要和家人团聚,去美国说不定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要回程为由,所以去登记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恰巧洛轩问我们要不要结伴去环岛自驾游,他一脸神秘地说这次要带一名“特别”男伴和我们double date。阿毓表现得很感兴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结果,行程的第一天,那位“神秘”男伴却爽约了。
“他说突然有事要明天才能到。”洛轩捧着个手机缩在后座上,瘦弱的小身板埋没在男友风的宽大hoodie里,显得更娇小了,不是一般的楚楚可怜。
我问他:“新对象是个靠得住的人吧?”
“沉稳,体贴,帅气,多金。”洛轩说。
“噗~你确定你的对象不是我本人?”我没皮没脸地说。
车窗外,蜿蜒曲折的超长海岸线,沿岸巨大的白色消波块,水天相接是渐变的蓝,视野所及之处只有一间白色的小屋伫立。
“洛轩你能帮忙开车吗?”坐在副驾的阿毓问得突然。
“行啊。”洛轩盯着那一直很安静的手机黑屏,答应得爽快。
我不知道阿毓究竟在想什么,说不定是看我一大早下了飞机,就一刻不停地开了那么久车心疼我吧。毕竟是我媳妇儿。我停车让洛轩接替我,主动坐到了后排,阿毓也从副驾驶下来,非要和我挤,其实他完全可以坐前面陪着洛轩,我也并不是一刻不停地要和他黏在一起,遍地撒狗粮,特别还是在“失恋”的洛轩面前。
可阿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他今天似乎特别黏着我,一屁股坐下,坐没坐相翘起一条腿就顺势架在我一侧的大腿上,他纤细的小腿不经意地磨蹭着我裤子内侧的布料,弄得我好痒。他打开了车窗,任海岛温和的带着咸咸的海味的风扬起他的短发,枕着我的肩膀,享受地望着窗外,似乎是将大脑清空了。而我此刻正望向他,在正午的艳阳下,少年多么明媚。忍不住伸手放在他那条抬起的小腿上,摸着蜷曲细密的腿毛,这腿毛真是长势喜人,怎么那么像柔软的绒毯,喜欢一个人真的会爱屋及乌。
“想做。”阿毓在我耳边很小声。
“啊?”我以为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摸一下?”他咬着下唇。
我哑口无言。不是吧,虽然我这个人是不太要脸,可是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沿海高速公路上,车是不多,但是偶尔还是会看到装着小猪崽的家畜车,或者擦肩而过一两辆印着“xx旅行社”,载满了拿相机对着窗外景色留念的大爷大妈的旅游车,一不小心被拍下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岂不是明天我俩就要p站出道了?
正当我态度坚定今天当定了柳下惠,某个人却已经伸手进了我的休闲短裤,在那片被他腿蹭得绯红的皮肤附近自顾自地捏,还叫不叫人活?
他已经顾不上窗外的风景,转头贴着我的脸,舌头舔着我的耳廓,shishi的触感,舔了一圈,舌尖深入耳道,我的耳边是一阵脆脆的弹舌和口水声,仿佛是帮我做个颅内高chaoASMR,耳朵根都红了。他又吻着我的脖子,舔上了喉结,那种说不出的难耐,叫我浑身瘫软。他缠上了我的身体,难舍难分,“我也要。”他拉着我的手硬往自己身上拖,要我弄他的屁股。我硬着头皮(同时硬着下身),顺从地拉开了他那条超短齐x小热裤的中缝,时不时紧张地关注着后视镜,我将手指往里伸了伸,才惊讶地发现这家伙是“挂空挡”,而且还自己塞了东西,润滑都做好了,短裤沾了什么不明粘ye,不禁回忆起今早去机场前他的确在洗手间关了自己半小时。
我不客气地在xue口边来回用两只手揉搓,轻抠,故意硬挤进去和塞子争夺所剩无几的空间,每次增加插入的手指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加粗加重。他亲够了,开始往我腿上挪动,这样就能正对着我坐大腿,可我只想往椅背后面躲,生怕被前面的洛轩看到。他不管不顾,开始解我的衣扣,一边解一边凑到我耳边,“我可以咬你nai头吗?”
“不是......”我还没开始反抗,他已经以暴力扯开扣子,舔着舌头对着我的胸坏笑,仿佛在说“看上去真是美味啊!”
我能拿他怎么办?难不成半路开车门丢老婆?丢了谁赔我个新的?我极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呻yin,任由他张着小嘴在上面舔弄,打转,吮吸,他鼻腔中喘着粗重:“进入我!”
见我没有动作,他重复了一遍,“你已经硬了,插进来!”
我只好艰难地扯开裤裆拉链,拜他所赐,硬的不行。我将塞在他身体里的玩具拔出来,换成我自己的家伙对准他的rouxue,而他极其配合地掰开自己的屁股往下坐。我努力地往上顶他,但碍于狭小的空间怎么动都不得劲,他爬到了座椅上,自己撑着座椅做起了深蹲。那舒服的样子,叫得“啊~啊~”,他不会是忘了前面还有一个洛轩吧?
“卧槽!你们这是在后面做什么?”洛轩涨红的脸上,一双凤眼偷偷从后视镜向我们望,惊弓之鸟一般收回目光,再也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