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川在家里趴了几天,等屁股上的痂结硬了就呆不住地开始到处晃,弟弟可不像媳妇儿这么娇气,韩雷便让他下地里帮着翻秸秆,收完麦子后就该种玉米和花生了。
今年韩家的收成不错,后院的小谷仓囤了够全家吃一年多的麦子,余下卖给收粮的还能挣不少钱。
收粮那天,方童跟韩川正在院儿里揪黄瓜,从小菜地里折下的黄瓜用井水洗一洗,又冰又脆,一人一根嘎嘣地啃着,韩雷拿着钱从院外进来,不老少的一小沓,往兜里一塞,大步上前扛起坐在小板凳上的方童在空中赚了两圈,乐呵呵朗声道:
“明儿进城,给你买银镯子去!”
方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转得脑袋晕,环着人脖子诶哟直叫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说:“不用买那些,又不是姑娘。”
“这世道纸钱留不得,是得多换些金银的好。”韩老汉正从屋里出来,听到大儿子的话,倒是颇认同,点了烟杆又说:“给你娘也看看,够买金的买金的,不够就买个银的。”
“好儿嘞!”韩雷爽快应道,把男孩托着屁股掂了掂,凑在他耳朵边上说:“再给你买件过冬的棉袄,小棉靴,好不?”
去年他看村里来了个从城里回来省亲的小男孩儿,虽然模样长得一般,可那身油光水滑的行头却实在惹眼,要穿在方童身上肯定好看极了。
方童心里美滋滋的,倒不是为了能穿新衣,而是丈夫这番疼他的心思,软绵绵靠着人肩窝子说:“去年给买的都还新着呢。”
媳妇儿这么懂事,韩雷感动坏了,也不顾爹和弟弟在场,眉开眼笑地捏着人小下巴吧唧直亲。
“哎,我还看书去吧。”
一旁韩川被哥嫂俩酸得不行,脚步还有些不自在地往屋里挪,韩老汉在身后也跟呛烟似的咳了两声,臊得方童小脸发烧。
方童还是爱热闹的年纪,一听能进城就乐得不行,晚上窝在男人怀里怎么都睡不着。夜里凉,他最喜欢把脚放在雷子两腿间捂着,现在更是滑来滑去,脑袋也跟着蹭在人怀里蹭。
“发啥浪呢?”韩雷被他闹的不行,一巴掌扇屁股上,训他。
手在薄被里力道不大,韩雷顺势握住还带着浅浅板花的tun瓣,嫩得让人忍不住地又揉又揪,本想早点休息,这下困意散了不少,贴着男孩两腿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雷子哥是不是可稀罕我了?”方童黑夜里说话脸都带笑,屁股有些疼也不在乎,往男人滚烫的怀里又挨了挨,两人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给爹夹一夹。“韩雷挺了挺腰,把鸡巴往男孩的大腿间塞,被那细嫩的软rou包裹得舒服,长叹了口气:“yIn娃子,一天都不让人歇着。”
滚烫的rou棒滑溜溜的,在敏感的大腿间顽皮地弹跳,方童不服气地嘟哝:“我就是抱抱哥,是哥老禁不住...”
“欠收拾...”
鸡巴显然不能满足只在两腿间过干瘾,韩雷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一把拧住男孩两颗小nai子,手指大力揉捻,两下就让ru头在手里硬了起来。
“诶哟...疼....疼...“
男人手这么糙,方童觉得nai子都快被掐碎了,哪禁得起他这么掐,像条滑唧溜的大鱼似的又扭又挣哀叫连连,韩雷也不管他,一身腱子rou压下,堵了那张nai声nai气乱叫的小嘴,舌头捅进去,在仿佛还残留着麦芽糖香气的口腔中狠狠捣弄。
男人的嘴刷了牙都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方童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两条白腿子抽筋似的踹,最后终于老实了下来。
“你看你,这儿都shi的,流了多少水儿?”
韩雷总算放过了他可怜的ru头,大手往微微岔开的两腿间探,摸了一手的shi滑,中食两指出溜一声就往里头蹿。
“童童不是个男娃儿么,咋底下长的bi跟女娃娃似的,嗯?”韩雷最喜欢拿这话臊方童,曲起两根粗指在软塌塌的xue道里抠弄,突然找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小rou,指头又戳又刮。
“呃啊...流氓...呜...”那块小rou连着爽筋,方童浑身跟过电似的,嗔骂的同时不自觉分开腿,一股半透明的ru白滑ye从被撑开的xue里流了出来,淌到屁眼上,还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长了bi是不是给爹爹cao的?”韩雷手指拔了出来,挥起大掌往男孩shi哒哒的Yin阜上抽打。
白面馒头似的小bi被抽红了,约打越出水儿,在透进来的清朗月光下,饱满的Yin部闪着碎银似的盈光,噼啪的拍打和水声在幽静的暗夜格外清晰。
“哥..不打了...呜...爹娘该听到了....”
大巴掌抽得又疼又热,还总拍到最前头的小rou珠,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伴随辣痛,连指尖都爽得发麻,方童的求饶几乎要变成浪叫,捂着下体不许男人再打了。
“要挨cao还是挨揍?”韩雷捻上方童女Yin最前头小小的rou球,恶狠狠地问。
“呃呜...!”男孩并不知道那颗小rou球叫Yin蒂,只知道一碰就爽得钻心,勾着脚尖把两腿夹紧,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