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阳的脸又红了,洗内裤的手也僵住了。
花斯途凑上去一看:“队长你这是尿裤子了?原来我妈说玩火会尿床不是骗人的。”
敬之阳显然并不欣赏花斯途的幽默,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没有尿床,我只是梦遗了!”
说完之后,他的脸顿时更红了,黑红黑红的,又羞又气。
花斯途眨了眨眼:“那你射了好多啊,这是憋了多久?队长,虽然过度手yIn伤身,但是适度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
敬之阳显然很羞愤,他生气地瞪了花斯途一眼,重新把脏内裤塞回裤兜就想起身离开,花斯途却把他拦了下来。
“队长,脏掉的内裤还是洗了吧,不好意思洗的话我来帮你洗。”花斯途笑了一下,把手伸进了敬之阳的运动裤裤兜。
敬之阳吓了一跳,正要后退,下一秒,花斯途的手却隔着裤兜的那层布料碰到了他的鸡巴。
花斯途真的只是想要掏出那条内裤而已,谁知道敬之阳穿内裤的时候习惯把鸡巴放到这一边呢?方位一致也就罢了,偏偏敬之阳的鸡巴还很大,目标一大,他不小心碰到的几率也就直线上升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微博上有人说敬之阳穿运动裤老是单手插兜是为了调整鸡巴位置,当时他还不信,但现在他开始信了。
花斯途感觉那是一坨沉甸甸的硕大rou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勃起,但已经形状可观,可以想象它一旦勃起必然相当骇人。
他正这么想着,手心下软垂的鸡巴忽然就开始充血膨胀了,迅速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包。
敬之阳的表情震惊而尴尬:“你……你……”
花斯途也有点尴尬,他干笑了一声:“队长你太敏感了,我就说队长你该适时发泄一下了,硬憋伤身。”
敬之阳面红耳赤:“你你你!你走开!”
花斯途忽然来主意了,他在敬之阳面前蹲了下来,脸对着高高鼓起的裤裆:“队长,我知道我还有什么用了……我帮你打飞机吧?我手活还不错哦。”
敬之阳立刻想要拒绝,但当他低头看着花斯途那张漂亮得男女莫辩的脸,忽然恍惚了一下,他这一松懈就被花斯途抓住了空当,一下子把他的运动裤拽了下来。
敬之阳穿着平平无奇的白色四角内裤,但这会儿内裤都快被他勃起的鸡巴撑变形了,花斯途熟练地拽下他的内裤,一根巧克力色的硕大rou棒就跳了出来。
花斯途再次幽了一默:“哇,巧克力棒耶。”
敬之阳反应过来后,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拽自己的内裤,想把鸡巴重新塞回去,然而他勃起得太厉害,只能勉强塞回去一小截,还有大半根都露在内裤外面,朝着花斯途探头探脑的。
花斯途直接上手,一把攥住了那根深色的鸡巴,一边替敬之阳撸管,一边比较了起来,骆霆霓的鸡巴本就天赋异禀,还天生微微上翘,很容易就能顶到他的敏感点,但敬之阳的鸡巴更粗,又黑又粗,跟驴鞭似的。
敬之阳粗喘了起来,花斯途的手柔软细嫩,动作熟练而颇具技巧,他本就壮如驴鞭的鸡巴在花斯途的手里继续膨胀。
花斯途没想到敬之阳的鸡巴居然还能变大,有些目瞪口呆,他的两只手加在一起都快要握不住了,而且大就算了还很硬,他以前听说鸡巴大的男人往往硬度不够,还以此安慰自己鸡巴不大够用就好,但见过骆霆霓和敬之阳的鸡巴后,他开始严重怀疑这种说法。
不过更令他受不了的是敬之阳的持久,他拼命撸拼命撸,使出了这么多年来打飞机习得的所有技巧,撸得手都快抽筋了,敬之阳居然都还没有射。
虽然敬之阳的粗喘一声比一声沉重,但怒张的鸡巴还是没有一点爆发的迹象,花斯途已经在漫长的手部机械性运动中失去了所有时间概念,他都快感觉不到自己手的存在了,敬之阳还是没有射。
花斯途终于等得不耐烦了,他干脆一咬牙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巧克力色鸡巴的头部,当然不是巧克力味的,而是男性性器官特有的膻腥味,还好敬之阳的卫生习惯应该不错,味道并不算太重。
敬之阳顿时倒抽了一口气,他看着花斯途红润艳丽的嘴唇含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巨大的视觉刺激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小腹一阵抽搐,鸡巴开始喷射。
花斯途才刚刚含住敬之阳的鸡巴,敬之阳就猝不及防地射Jing了,他连忙吐出口中的鸡巴躲开,然而来不及了,敬之阳第一波Jingye直接射到他的口腔之中,他被呛得咳嗽了起来,剩下的Jingye则射到他的脸上,糊了他一脸,还糊住了他的眼睛。
敬之阳舒舒服服地射完Jing,低头一看发现花斯途满脸自己的Jingye,顿时心虚愧疚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用自己的衣服袖子给花斯途擦脸,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嘴巴太舒服了,我一不小心没忍住。”
花斯途用敬之阳的衣服擦掉眼里的Jingye,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你的鸡巴不是巧克力味的,我要投诉商家。”
面对这样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