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杜若然实在撑不住了,眼里一片水雾,人鱼便自己躺在地上,让杜若然骑在他身上。
杜若然被干得直不起腰,人鱼就搂住他的后背把人锁在自己胸口,绵软的乳肉与结实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摩擦出难耐的麻痒。
姿势的转换让下面插得更深,杜若然几次想抬起屁股休息一下都被人鱼温柔却坚定地按住。
杜若然的呻吟里夹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人鱼把手插进杜若然的发间,压下他的后脑跟自己接吻,他勾引着杜若然伸出舌头,然后满意地吃进嘴里吮吸舔弄。
“呜……不行了……太奇怪了……整个人都被你……啊……啊啊!”
杜若然身子不断起伏,舌头被人鱼吸得又麻又热,津液快速分泌,来不及吞咽,却被人鱼尽数吃进口中。
穴里被捣弄得一塌糊涂,杜若然却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最后来到那个粉嫩紧闭的小小菊穴,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啊嗯!”
触手本身由细到粗,可以很好地帮助杜若然扩张适应。
刚一插进去时杜若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被那些吸盘和突起弄得酥麻。
可渐渐的触手越来越粗,插得也越来越深,等到杜若然觉得后穴被完全充满时,仿佛内壁有什么敏感点都被刮弄到了,从盆骨底部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酥爽感,沿着尾椎骨扩散到全身。
“呃啊……”
人鱼惊喜地发现杜若然身上不止一个地方可以获得快感,他更加兴奋地抱紧了杜若然,前后夹击,那根触手也像性器一般飞速抽插。
杜若然被干得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玉茎高翘,两张穴一前一后被插得满满当当,尤其是那粗壮的触手,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肠道里疯狂搔弄,顶得他小腹微凸。
他身体里又麻又痒,被触手玩弄的感觉诡异却无比刺激。
人鱼的体力强到让人无法忍受,性欲也旺盛到可怕,杜若然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能力,他酸软着腰肢跪趴在人鱼身上,只觉得再做下去自己就要牡丹花下死了。
疯狂的肏弄下杜若然越发无力招架,他嗓子都快叫哑了,可还是控制不住高高低低骚浪的淫叫。
一阵凶猛的冲刺,人鱼发狠般顶肏了上百下,杜若然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他哭着摇头疯狂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几根粗长的触手缠住大腿牢牢控制住。
果然,几秒钟后,杜若然感觉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在他痉挛收缩的穴腔。
人鱼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断断续续的,直到把杜若然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
那根触手在高潮后从杜若然后穴里拔了出来,肉粉色的小穴恋恋不舍地不断翕张着,从外到里渐变成香艳的骚红,一些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杜若然忍不住开始啜泣,眼角的泪珠啪嗒啪嗒砸在人鱼胸口,他突然开始害怕,就这样射进去万一自己怀孕了怎么办?到时候是生出一窝小鱼仔吗?
人鱼伸手温柔地轻轻揉着杜若然的肚子,坐起来去舔他的眼泪,像是在抚慰他不安的情绪。
不过杜若然并没有被人鱼安慰到,因为他做这些动作时性器还插在杜若然身体里,把那些精液一滴不落地堵在子宫内。
轻微的摩擦让杜若然敏感地抖了抖,然后发现穴里的东西突地弹了两下,再次精神抖擞起来。
……
自从开了荤,杜若然在人鱼强烈密集的攻势下变得越来越经不起撩拨,两人几乎一对上眼神就能来一次。
后来杜若然干脆给段忱打了声招呼,让他没事别回家了,最好连段家其他人能一块拦截。
段忱在电话那头故意弱声弱气地问杜若然是不是在家里养了别的小白脸,杜若然心情愉快,也不跟他解释。
关于这条来自深海的精灵,杜若然觉得他可能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因为他几乎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请求,即使他不会说话。
人鱼的性欲极其旺盛,体力也不是正常人类能比的,如果不是杜若然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出门躲一会儿,他怀疑自己这两个星期都得在人鱼身上度过。
而且,杜若然发现了人鱼的一个癖好,他喜欢把自己的一部分放进杜若然身体里……就算两人没有在做爱,人鱼也一定会把触手之类的插进杜若然下面某个穴中。
刚开始杜若然是拒绝的,但架不住人鱼用那双湿润的蓝眼睛眼巴巴地看他,那剔透的眸子里包含了委屈,渴望,欢喜以及若隐若现的情欲。
杜若然算是明白了那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有这么个大美人天天在床上勾引你,那谁能受得了?
杜若然受不了了,不光心理受不了,身体上也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这只美艳清纯不做作的男人鱼精吸干了。
他也有想跟人鱼干点除做爱以外的事情,但又不能出门,在家开小灶吃火锅,没想到人鱼似乎觉得锅里沸腾的水十分新鲜,竟然把手伸进去想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