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沉渊付了银子便领着夜弦走了。
夜弦忍不住回头看店小二手里的银子,店小二还以为在看他,忙对着夜弦笑得春花灿烂,心说不愧是有钱人,身边带的俏公子都是一顶一的小美人!
“沉渊,银子这么有用啊?我怎么才能有这么多银子呢?”
吃糖人需要银子,吃饭也需要银子,可是他没有银子。
沉渊噗嗤一笑,把夜弦抱到马车上坐着,然后捏了捏他水嫩的小脸道:“想要银子?好好伺候我就行了啊。”
现在夜弦已经知道沉渊嘴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了,他把自己脸上的大手一拍,红着脸进了马车。
笙城西郊有一小片碧湖,远山近水,翠意盎然,湖边柳树成荫,树下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风景十分宜人。
往年这时候的碧湖应该有许多游玩的人,人头攒动,今天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沉渊这次便是带着夜弦来这里透透风,顺便改善一下伙食。
小家伙吃不好便没精力,床上往往一两次就直喊累,捂着小穴儿不让碰,这可把沉渊憋得不轻,一两次哪够他解馋的?
不过此时的夜弦可不知道沉渊在想什么,正满心高兴地从车上跳下来跑进了花海里。
沉渊一边看着夜弦与草丛中真正的兔子玩闹,一边漫不经心地把食盒里的佳肴摆到凉亭里的石桌上,冲夜弦招手:“来,先吃饭。”
夜弦欢呼一声来到深渊身边,小巧的鼻尖皱了皱,道:“好香啊!”
在沉渊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口蒸乳鸽后,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哇,沉渊,酒楼的菜比你家的好吃好多!”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