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上一轮的刺激还未平息,温钦喘息着摇头,无力地拒绝陆燃的侵犯。雪白的胸脯上,一对挺拔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两颗红缨十分夺目。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稍显粗糙的指腹搔刮着,酥痒的快感延长着高潮的余韵,陆燃滚烫的胸口紧贴着温钦的脊背,两根手指插进无法合拢的小穴内搅弄。
陆燃一边在温钦穴内抠挖,一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粗哑着嗓子低声道:“难怪那小司机这么护着你,干起来确实不一般啊……你说我把今天的事跟段庭桦说了,他会不会跟你离婚啊,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找你了。”
陆燃越说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温钦却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段庭桦知道,否则他和陈锋的事也瞒不住了。
“嗯……”
骚红的穴口被陆燃用两根手指撑开,几秒钟后,一股白色液体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垫子上,让温钦有种失禁的错觉。
那混合了淫水的液体十分浓稠,一时间竟然无法渗入,在垫子上留下了一滩,涩情又淫乱。
陆燃觉得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便又伸手在穴内挤压揉按,还用拇指按了一下温钦血珍珠一般的阴蒂,道:“自己用力,没全出来呢。”
温钦闭了闭眼,难为情地开始暗自用力,伴随着耳边暧昧的水声,他却突然想起自己和陆燃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是段庭桦和他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钦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钦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体谅他累了一天,没说什么,让人带温钦去休息,温钦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钦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无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他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钦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钦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他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钦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钦无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钦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钦怎么一个人。
温钦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无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错,一直在倾听他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钦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钦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无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钦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钦发软的腰,低声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钦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钦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他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他跑哪去了的。
温钦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他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他见朋友,温钦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钦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之后几次碰面,陆燃都没表现出什么,尤其是在段庭桦面前,看起来和温钦都不怎么熟,时间长了温钦只能寄希望于陆燃那晚喝的比他还多,根本不记得两人酒吧见过的事。
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温钦有一次偶然捕捉到了陆燃的视线。
他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温钦,并且在他看过来时,向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让温钦悚然明白,陆燃根本就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在段庭桦面前装作两人不熟而已。
尴尬地移开目光,温钦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不管陆燃是怎么想的,温钦从那时起就决定忘记酒吧里的那场碰面,反正陆燃又没有见过他的证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