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的时候,发现你下边是肿的,穴里还有男人的东西,”陆燃咬住温钦的耳朵,舌尖伸进耳洞舔弄,“让我猜猜,在我之前,是哪个男人射在里面了,嗯?”
耳朵是温钦的敏感点,此刻被陆燃含在口中舔舐,麻痒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一样,温钦难受地攥住枕头一角,穴口寂寞地翕张,渴望着门外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样吧,你告诉我是谁,如果我觉得你说的是真话,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陆燃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浸染着温钦的思维,什么叫不欺负他了?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钦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肉棒勃起,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钦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他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射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肏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
陆燃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温钦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但身体却黏糊糊地缠着男人,渴求着爱抚。
内心激烈挣扎的温钦没发现陆燃突然坐起来了,男人半跪着,弯腰把温钦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勾住温钦的腿弯,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猛地一用力把人整个托起来了。
“你做什么?”
温钦吓了一跳,突然发现自己腾空了,无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紧紧握住陆燃的胳膊。
“玩点新鲜的,保证段庭桦和你那小司机没跟你玩过。”陆燃坏笑着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脚步声足以让它亮起。
温钦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陆燃抱着他,前面是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
“你……”
温钦声音有点发颤,他好像知道陆燃要干什么了。
“看来你猜到了,没错,我要在镜子面前干你。”
镜子里的陆燃视线十分露骨,他一下掰开温钦紧紧闭合的腿,将中间那朵红肿淫靡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这对温钦来说实属过于刺激,抗拒的同时,心底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
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眸子,雪白的皮肉,处处都在诉说着温钦的香甜诱人。
陆燃把浴室里的地毯弄过来垫在地上,然后抱着温钦跪在镜子面前,温钦打开的双腿让肉穴的媚态无处可藏,那红肿的穴口被陆燃掰开,露出正在收缩的小小肉洞。
还挂着段庭桦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被陆燃从甬道深处挤了出来。
陆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浑然天成的淫态,他暗骂一声骚货,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疼的紫红色大肉棒狠狠插入湿软的穴口。
“嗯啊~!”
渴望了许久的花穴欢欣鼓舞地含住肉棒吸嘬,娇嫩软滑的穴肉蠕动着簇拥上来,瞬间便裹住柱身。
温钦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是花穴仍然娇嫩紧致,与此相比,陆燃的鸡巴却粗大狰狞,这样一个大家伙尽数插入穴内,进出时将鲜红的穴肉带进带出,穴口撑得紧绷充血,薄如透明,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
陆燃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抽插起来,精壮的身体将温钦整个禁锢起来,仿佛怕他逃跑一般用力握着他的大腿。
温钦满足地发出叹息,尽管眼看着自己被肏爆了花穴十分羞耻,但却远远比不上他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浴室里的喘息和媚叫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温钦整个人都挂在陆燃身上,承受着男人凶猛强悍的进攻。
陆燃和段庭桦不一样,和陈锋也不一样。他天性风流,经验丰富,真正的万花丛中过,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怎样带给身下人快乐。
温钦体内体外所有的敏感点,陆燃过一遍便牢牢记住,胯下的器官真正像一柄攻城略池的利器,时机把握得成熟,深浅也掌握得老道,每一次顶弄都能精准刺激,弄得温钦又哭又叫,却无处可逃。
对着镜子又把温钦干到了高潮,陆燃也在那骤然缩紧的穴道内射出浓精。
他喘着粗气把温钦放到垫子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穴缝弄湿了垫子。
温钦瓷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粉,平日里总是淡淡的眼神变得恍惚迷离,湿润的水意让这双眼睛媚意横生。
陆燃阻止了温钦想要并拢双腿的动作,伸手在他红肿充血的阴蒂上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