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就这么饥渴吗?跟那个臭女人聊得那么欢。
意识到秦思远的眼神过于危险,陈茗立刻认错:“我错了。”
秦思远还是不说话,陈茗就接着解释说:“我是看在樊老的面子上才跟她多聊了几句。”
“哼,”以为这就行了吗?秦思远冷冷地问,“那你为什么说不喜欢我?”
陈茗一脸茫然:“我没有啊,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啊?”
秦思远的无意识地微微嘟嘴,同时眼神向下,盯着脚尖,也不看他了,生气。
“小远,”陈茗笑着说,“你卖萌,犯规。”
“我没有。”
后来陈茗又哄了他好久,顺便从他那里得知秘书原来是个“监视器”,当即表示给秘书“升职加薪”,以奖励她的“辛劳”。
他们默契地搁下了手里的工作,聊着聊着,窗外就落起了雨。
陈茗望了一眼,又看向昏昏欲睡的秦思远,轻轻叩了叩手机屏幕。
98、可怕的人
秦思远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陈茗就说:“首都下雨了。”
“哦,”秦思远顿了下,又说,“我这里没下。”
管它下不下的,陈茗只想借此再说一句情话:“每座城市都会下雨,就像我走到哪里都会想你。”
当然,也爱你。
秦思远照例不解风情地眯眯眼:“哦。”
陈茗对此一笑置之,自嘲道:“习惯了习惯了。”
也不知等这榆木脑袋回应自己,要等多久?希望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吧。
秦思远:“啊?”
紧接着他又打了个哈欠,陈茗随便应付两句过去了,让他赶紧补眠,都怪自己,害他半夜三更起来“捉女|干”。
下次注意,不是,没有下次了。
樊潇潇被推出陈氏,颜面尽失,哭着蹲在大街上让人看了好久的笑话。
后来被一个笼着黑衣的人带走,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
没人看见那个七月份一身黑的人长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他把樊潇潇带去了哪里。
黄昏,市郊的废弃工厂里。
樊潇潇头昏脑涨地醒过来,面前站了一个奇怪的黑衣人,她害怕地想往后缩,结果触到了冰冷的墙壁,她瑟缩一下,颤抖着问:“你是谁?”
黑衣人的帽子过于宽大,把那人整个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一个过于尖利的下巴。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她,却是慢慢摘下了帽子。
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樊潇潇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啊!!!救命!!!”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皮肤不仅凹凸不平,还黑紫交错,纵横疤痕斑点,右眼下垂,几乎要脱离眼眶了,左眼上因为有道疤,而只能睁开一条极小的缝。
每个见过这张脸的人,无一不害怕惊悚,这简直就像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樊潇潇吓得不敢睁眼,呼救声吵得那人心烦。
“闭嘴。”
这人的声音很哑,细听还能听出连绵的机械声,男女都难辨,让人怀疑他莫不是在喉咙上装了个机器。
一把飞刀钉在樊潇潇耳边,她拼命地控制自己,让哭喊声变成了呜咽。
那人又说:“睁开眼睛。”
樊潇潇紧紧闭着眼睛,摆头乞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人走了两步,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像是要把她的头皮都拽下来,说:“我说,把眼睛睁开。”
“啊!”
樊潇潇惨叫一声,被迫掀开了眼皮,近在咫尺的“鬼脸”吓得她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地祈求:“求求你,求求你。”
她不是才从陈氏出来吗,怎么一转眼到了这里,还被一个这么可怕的人绑架了?她好怕,早知道不拒绝爸妈安排的保镖了。
“求我什么?”黑衣人松开她的头发,看她想闭眼,立马吼道,“不准闭眼!”
樊潇潇哽咽着,眼神涣散,从来没这么无助过。
然而,那黑衣人一转攻势,抬起机械手臂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几不可闻地感叹道:“多漂亮的脸啊。”
“真想毁了。”
后面那句话让樊潇潇听得真真的,也顾不得害怕那张丑陋的“鬼脸”了,再次乞求道:“求求你,不要。”
黑衣人似乎是笑了笑:“不要怎样?”
樊潇潇颤声回道:“不要毁我容。”
那只机械手臂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恋恋不舍地被它主人收回。
黑衣人在她面前走了几步,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叫她:“樊、潇、潇。”
樊潇潇心里一寒,问道:“你认识我?”
“当然,”黑衣人从怀里取出一份资料,边看边说,“樊潇潇,樊笼的孙女,首都名媛,最有可能和顾家或陈家联姻的女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