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画面再次涌现着。
柳茹,梦依然,宁心悦,林月,琴奴,安然,婉晴,林薇,赫莲娜,甚至与眼前婉儿重名,就连长相都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轮流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
无数我无法想像的淫虐姿势在她们与一个个男人甚至各种肮脏恶心或者凶残暴虐的生化兽之间纵情的演绎着。
不知道是前生的回忆,还是无数虚无的幻影,也不知道是哪部莫名的影片,还是错乱的记忆。
隐约中彷佛听到了有那脸上披着面纱的美女为我弹唱,两名仙姿绰约的女人纵情的舞蹈着,却又好像那名女人此刻只是在我身下,随着我大鸡巴一次次深深地贯穿她的子宫与直肠,发出高亢的呻吟与婉转的哀鸣。
脑海中那分明不认识,却又无比熟悉的一个个女人,在那一个个男人指引下肆意的淫乱,或者开放着一些直播的行为,也让我感觉到好像是被我指挥的一样。
意识似乎附身于某个人,又似乎在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中快速的穿梭着,就好像亲自在动手执行了一个个看似残酷的指令。
一个通红的烙铁,重重的按在了林薇那高高隆起的奶子上;当着徐银的面,悍然将一并细刀子插入她女儿的尿道;将身材娇小的灵韵直接按进刚方便过的马桶里;跨骑在诗琪的脸上,用力的用鞭子抽打着江云的后背………还有无数身材各异却无不是少见的美女,或者被我捆绑成重重淫贱的姿态,被我鞭打折磨着;或者在我指挥下,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与生化兽,淫乱的交配演绎着种种淫戏;或者身上沾染着各种污秽杂物,甚至各种原本有着一些亲属或者亲密关系的美女,彼此相对着演绎出种种下贱淫魅。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并确认,恐怕任何人完全不敢相信,那被几个少年肆意奸淫后还贪婪饮着尿的女人,正是平时严厉教导他们的老师;那在监狱里被奸淫的大声浪叫,奶子都被割裂出一道道狰狞伤口的,正是亲手将奸淫她的男人们抓进来的女警;那对一个个乞丐流浪汉口交,被他们与各种生化犬奸淫的美女,竟然是银行的精英高层。
而更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一切的淫虐全是她们自愿,全是她们在所谓的主人指挥下一边取悦主人一边释放内心压抑与下贱的变态行为。
恍恍惚惚间,我就在那一场场淫戏间不断的切换着人物,每一个人物都是一个身份地位完全不同,爱好性格也各不相同,却同样是主宰着一个个看似高贵,骨子里有着下贱卑微,却又带着一种即使是一条条狗都罕有的忠诚的女人;也指挥着她们,演绎着一场场我根本不敢想象的淫戏,并在其中感受着我的暴虐与淫欲,释放着激情与压抑,彷佛得到了一种摩拜,感受了一种心灵的放松与满足。
似乎隔着层层的世界,又似乎只是在朦胧间,高楼中的歌声已经不成曲目了,三个女人这时候甚至已将那一件件衣衫凌乱的抛飞到了各个角落。
明明没有触碰任何敏感的部位,可是一个个却好像被谁侵犯一样,随着肆意张扬的舞蹈与在竖琴上的飞速拨弄,宛如与我脑海中无数女人,有着一种灵犀触感一样,又好像身上的敏感部位与婉儿的精神触感,已经链接到了一起,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婉转起伏的呻吟,下身那紧窄的玉壶若隐若现间,赫然滴滴分泌着淫靡的液体。
“啊………肏………肏我………哦~呃………啊………用力………”“主人………主人………主人………”婉儿的口中不断的浪叫着,我却好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在婉儿身上好像野兽一样践踏着,皮带一下下重重抽打她的后背,大鸡巴狂野的肏着她的屁眼,那粘着班班污秽的马桶塞粗鲁的在婉儿骚屄里进出着。
“哦………月儿不行了………”“肏死薇儿了………饶了薇儿………”“柳茹是个婊子………出卖女儿的杂种………好爽………用力………”“啊………不行………哦………亲爹………生化犬的鸡巴好大………肏死小杂种了………”……………意识在一个个男人身上切换时,又见证了无数女人的浪叫,也让我的血液越发升腾暴乱。
我继续着,狂野的驰骋着,意识熟练的践踏着一个个明明陌生,却又好像无比熟悉的女人。
一个,两个,十个,甚至百个,……无数淫靡的性交姿势,轻而易举的印入了脑海中,对于身下一个个女人的内心淫欲迷乱与卑微虔诚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身体却又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就在我看似灵魂出窍的注视下,有意识的模彷着意识中无数的影响,一下下重重地虐待着身下的婉儿,婉儿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添着一处处触目惊心的伤口。
“啊………用力………用力………啊………弄死我………继续………继续用力………爽………好爽………”相比于上一次宛如回忆的经历,这一次我越发深刻的看到了婉儿的癫狂与淫乱,还有那在我生疏的暴戾摧残下,愈发亢奋的眼神,以及明明无比痛苦却又不断挑衅着的表情,还有那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似乎千万年传承不会改变,注定无人可以征服的弧度。
朦胧的意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