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我的肉棒,隔着裤子也开始撸了起来。
我发出了一声低吟,低头和他再次吻在了一起,这次他第一时间伸出舌头顶进了我的嘴巴,我们两个吻的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线,他又骂了一声“屌!”,开始拱动身体把他的鸡巴往我手里送。
我能感受到这交兵屌子和会阴处传来的抽动,他要射了,他在我屌上的那只手也没了握力,只是一个劲地乱搓。我看他的双眼慢慢迷上一层雾气,眼神变得涣散,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慾和柔和,映出了我的倒影,我垂下眼帘,在他嘴上又亲了一口,他的屌子一震,就在爆发前的那一刻,我包在他卵蛋上的那只手忽然用力一收。
“呃啊!”那交兵贴着我的面惨叫了出来,差点把我的耳朵震聋,我收回他阴茎上的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回地上,堵住了他的声音,同时下面那手不断加劲,然他原本迷离的面庞扭曲起来,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挂在我脖子上的手想捏我的喉咙,搓我屌子的手想反捏我的卵蛋,但都已经使不上劲,他又撒开我的脖子想去摸他的那柄匕首,但摸了两下,没能摸到,就已经忍受不住,两只手全部抓到了我的手腕上,去拔我捏着他命根子的那只手,但根本毫无没有作用。
我的手越收越紧,那交兵的眼睛几乎爆出框来,仰着头张着嘴从被捏紧的喉咙里挤出一线怪异的哀嚎,很快的变成了一连串“嗬嗬嗬嗬”嘶哑的声音,白沫从嘴里涌了出来,双腿拼命地蹬踹着,鸡巴抽搐,先是射了一裤裆精液,紧接着更大的一股暖流浸了出来,那是小便失禁,我捏扯得更加用力,他整个人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两只眼睛已经完全翻了上去,鸡巴和卵蛋开始一通痉挛,又开始往外吐精,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蛋黄了吧,终於,我好像听到“噗”的一声,手里的那两颗蛋子忽然瘪了下去,那交兵的身子猛地扭挺了两下,边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看着我身下那交兵那扭曲的脸,忽然想起之前路边看到的那具屍体,心脏漏了一拍,我杀人了!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些什麽害怕手软的感觉,反而隐隐地有股兴奋,之前有些软下去的屌子又硬了起来,顶到身下那交兵满是尿水蛋黄的腿根处磨了两下,让我一阵血涌。
我好不容易压下我完全不合时宜的变态慾望,松开了双手,上上下下看了眼身下那交兵还没彻底死透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回头去看茂哥和阿钦的情况。
茂哥已经死透了,屁股和喉咙涌出的鲜血流了满地,大张的嘴巴和鼻孔里也冒着血,心跳和呼吸全没了,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爆突这着,和我之前看到的那死去的交兵一模一样。
我又把阿钦的身子翻了过来,他竟然还没死,张着嘴巴两片嘴唇抖得厉害,身子微微地抽动的,他的裤子还没穿回去,裆部和大腿还裸露着,原本被剃得光滑无比的小腹多了两个大洞,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看得让人绝望。
阿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两眼圆睁地看着我,嘴巴好像想要说些什麽,但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混在雨水之中流了下来,我忽然悲从中来,我不曾想过,原来我会有一天为他伤心懊悔至斯,我贴住了他的脸,不断地说着对不起,我至今也没有搞清楚,我当时对不起的究竟是我的暴虐、我的冷漠还是我的无耻。他想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出来,他抓在我手臂上的手慢慢地软了下去,脖子也是,他就那麽死在我的怀中,死在我白痴一边的道歉里,我合上他的眼睛,感觉整人忽然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四周的喊杀和哀嚎声没让我能有多少时间去悲伤和发呆,我轻轻放下阿钦的身子,提起一杆枪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转过车尾,很快看见被人捏着脖子抓着裤裆压在地上的阿成。
阿钟躺在阿成的身边,裆部一把匕首,只剩下一个把柄,被他用两只手按住了,看上去好像在抓着自己屌子撸炮的,鲜血从他的指缝和嘴角间流了出来,和雨水混在一起淌了他身下一地。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提起刺刀往阿成身上那交兵的背後刺去,双手猛地一震,震得我手掌和心脏都是一紧,我发生大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去,硬是把刺刀捅进了那交兵的後心。
那交兵“呃!”地一声轻叫,身体抖了一下便没了反应,双手依旧捏着阿成的要害,好像捏得更紧了,阿成浑身一阵乱挣,双脚在地上蹬出了几条深沟,我侧过两步,举枪对上那交兵俯在阿成下巴前的脑袋,“砰”地一声枪响,鲜血四处炸开,那交兵的半个脑壳飞了出去,但他的双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我也不及多想,丢了枪就去掰他的手指,使出了浑身解数,终於把阿成救了出来,他的屌子已经开始排精了,裤裆暖暖的全是尿液和浓精,我把那交兵翻到了一边,不敢去看他那裸露出来的脑腔,使劲瞪着在地上痉挛不止的阿成,用手捂住他的卵蛋,绞着脑子想着如何帮他减轻痛苦或是别的什麽,忽听身後又有人声,猛地转过头去。
来的人是陈班,後面还跟着两个战友,他脸色有些发白,看了眼阿成旁边的那个交兵,对我点了点头:“没事吧?”我僵硬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