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粝的舌头比用巧劲拧着ru头玩弄还灵活,倒刺不轻不重地碾过ru尖,就往两ru的沟壑之间而去,舔进汗津津的ru缝内,遭到舌头刺弄的那两团rou还有轻微晃动的幅度。
“不……啊,不许舔!”程驭霄使劲推它,费了半天劲才从猫儿的禁锢中脱离出来,凭着记性踉踉跄跄地就摸黑往外跑。当然结果很惨烈,他又被椅子绊倒了,下意识翻了个滚才不至于狼狈地撅着屁股趴到地上。
但这也足够痛苦的了,在黑暗的环境里东磕西碰的,再皮实的身体都不经折腾,疼得程驭霄捂住伤到的地方龇牙咧嘴,还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他缓了口气,坐在地上向后慢腾腾地挪几步,胡乱地摸索着门槛,听见大猫呼长气的动静,rou垫踩在地上还有微不可察的木板“嘎吱”声,那颗心就吊到了嗓子眼。
他想呼救的,但扯破喉咙喊连臾前辈的名字,对方也没个回应,不知道是出门做什么去了,一时间就没了能帮他的人。
毕竟经历那么几次之后程驭霄就知道奚煌不靠谱了,除了关乎性命的时候会出手保他,其余时间里根本别想指望对方。所以这次他没有再主动向奚煌寻求帮助,而是想办法自己逃脱猫儿的魔爪。
这点也正是奚煌所希望的。他终究是外人,只能在有些时候推一把力,却不能当程驭霄一辈子的依靠,让他养成事事依赖自己的习惯。若离了他就活不下去,那程驭霄才是真的废了。
“怕什么?他又不吃了你。”奚煌正兴致满满地跟在大猫的屁股后面,观望它优雅地敛着步子,伏低前半身漫不经心地靠近六神无主的程驭霄,猫儿眼中狩猎的野性熠熠生辉,哪还有人身时的冷静自持?
料想是喂给程驭霄的药效力猛了些,连带他自己受到的影响也颇为广泛,竟直接丧失了人性,变得和寻常妖兽没有分别。
此界无人识出连臾的真身,但奚煌认得。它的祖先可是荒古时代跟在创世神宇帝身边的仙种,昔日的风谨天尊见了都要老老实实拜见,称一声前辈。可惜那一种族天赋太过惹人羡嫉,到最后竟迅速的凋零下去。
本以为是彻底绝了血脉,原来还留了一只后裔流落到了下界。作为道行高深的前辈,奚煌自然不忍心看连臾的人道修行受影响,于是虚缈的手在这筑基期的大猫儿身上一拂,连臾便浑身一呆,紧接着坐在了原地,也不去追逐程驭霄了,而是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前爪,在心中说道:“不知是哪位前辈相助,晚辈先谢过了。”
程驭霄哪知道奚煌和连臾做了什么事,他还在小心谨慎地寻出路,殊不知自己的滑稽姿态叫清醒时的连臾看了个遍。
那人也不帮他,就蹲坐在那里看他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时不时舔两下爪子,舌头在留下程驭霄气息的爪尖流连许久,然后珍惜地记住了这只雌兽的味道。
世间妖兽也不算难寻,但合胃口的雌兽可不好找。这不,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么,还光着屁股!
这边程驭霄也终于摸到了门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扶着门边站起来威吓道:“坏锦球,等连臾前辈回来就让你做个小太监猫!”
“是这样么?”连臾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冒出来,惊得程驭霄猛地一抖,想起他正处在一丝不挂的状态,手忙脚乱地遮挡下身,又忘了门槛就在脚后头,倒退一步就被绊得失去了平衡,跌进连臾的怀抱。
今天怎会如此倒霉?他只觉得绝望,多亏连臾前辈宽宏大量,没有计较他失礼的行为,哪怕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扑进怀里也没有丢开,反而扶他站直了身体。
布条的结还是连臾给解开的,不仅让程驭霄的双眼得以重见天日,之后还给他披了件衣服,挡住猫儿糟蹋过的身体。
那衣服程驭霄有偷偷闻过,上面似乎熏了香,味道十分清淡好闻。
“谢谢前辈……”他虚弱地坐下来,总算彻底松懈了心神。
“咪呜——”娇小的锦球在这时候跳进连臾的怀里,埋在他的臂弯间装模作样地假寐,浑然没有刚才欺负过人的可恶模样,娇软可人得很。只有程驭霄知道它对自己做的混账事,可当着主人的面哪能控诉?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叫这一只小猫给欺负了去,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
连臾摸了两下猫,手法颇有些心不在焉,惹得撒娇卖乖的锦球疑惑又不满地拿头拱他的手,不明白主人为何注意力不在它身上了。
那连臾的注意力在哪?自然是在拘谨地拢着衣服遮挡胸口的程驭霄身上。那人当他是出门去了,见他回来也没有起疑心,还对他心存感激,此时正乖乖在那坐着等他的吩咐呢。
“哼。”连臾挑剔地打量面前貌若无盐的粗野男人。长得丝毫不漂亮,白练了一身的腱子rou,结果竟是个雌兽,说出去也不怕遭人笑话。
想到自己因他失控,连臾的脸色便不太好看,眼神像刀子似的来回刮着程驭霄的胸脯,又回想起那两瓣没摸个尽兴的屁股,抚摸锦球的手法就更敷衍了,心情甚是不爽利。
“那个,前辈……”程驭霄发现这人只是看他,半天没个动作,就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