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玅倾身望着他,指腹还沾着ru白膏体表情云淡风轻:“不装了?”
林秋白蜷起身体,下意识想去抠腹部伤口,却被无情阻止住。
床止青年歪倒着,Jing致瓷白脸蛋上chao红一片,沾上几缕发丝,眼睫shi濡唇口微微张阖,眼眸如同春水含波,云流玅冷静温和的视线一寸一寸在这俱身体上逡巡,半响他终于收回视线:“春林膏有助于伤口消肿愈口,痒意只是暂时……”
他蘸着膏药的指腹慢条斯理抚过伤口:“这样漂亮的身体,不应该留下瑕疵。”
伤口愈合带来铺天盖地的痒意,林秋白此时脑海里什么都不想,只想用手抓一抓,但云流玅仅用一只手就将他的两只手腕锁住扣在身后,他挣扎两下但也无济于事,反倒喘息声逐渐急促,云流玅凝视他shi热的唇,在张嘴呼吸时猩红舌尖探出洁白贝齿时,忽视低头将人吻住。
林秋白混沌的思绪如遭电光劈开一道裂口。
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流玅会吻他,之前云流玅经常抱着他说话,但他以为那只是纯洁如雪的师徒情怀,毕竟几百年不见搂搂抱抱实属正常,但亲吻显然越过了这条线。
前几个世界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他也朦朦记得自己应当和师尊们间感情极好,只是他权当是情比金坚的师徒情。
没想到百年过去,纯洁师徒情变了质。
林秋白缓慢眨了眨眼,他一转却猝不及防对上窗口乌黑溜圆的眼睛,许久不见的金翅鸟正探头探脑瞪着两粒乌亮的豆子眼好奇得往里张望,当被林秋白发现后浑身羽毛都惊得炸裂开来,如同喝醉酒一般从窗户口滚了下去,而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
云流玅没有理会外界的杂音,抚摸着他的眼睛道:“秋秋,你只需要看着我。”
指腹又抚过伤处。
“只需要感受我。”他说。
好一句虎狼之词!
林秋白深吸一口气,睁着shi濡懵懂双眼,嗓音软糯得问:“师尊为什么要亲我?”想不到应对的方法,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装傻。
云流玅深深凝视着他,唇角依旧挂着悲天悯人的和善笑容:“这也是修炼,为师本是佛莲托生,一口Jing气可抵上秋秋一年修为,秋秋难道不想早日成就大道?”
林秋白:“……”
他装傻,云流玅就把接吻扭成修炼,解释还居然非常合理,显然是想长期可持续发展,还一口Jing气一年修年,不愧是你佛莲托生。
云流玅也并非信口开河。
方才吻了几口,那团渡来的Jing气顺着颈部滑入腹部,化在林秋白紫府处,然而非常如组织性的拉拢周围灵气,半柱香后,白光一闪竟然已经自然筑基。
林秋白之前筑基都没有这样顺利。
他低头去看自己紫府,也不知道方才的膏药是何等圣品,腹部两条疤竟然都已消却痕迹,恢复如初。云流玅替他掖上被角说“接下来这段日子徒儿不可乱走动,待到灵胚完全长成灵根才可下床玩耍。”
林秋白双手被缚,只能安然躺平。
他未曾想这一躺就是接近两个月,他手脚发软,筑基后倒没了吃喝拉撒,每日都有素衣人搜罗来市面上稀奇古怪的话本巧具,咸鱼瘫的日常也不算太过无聊。
而由于之前灵胚降世丹霞异象,奢悦楼外周围时时刻刻都有人蹲守,但云流玅目下无尘每回出行都有莲台御空,他们一连数月也没蹲到人,道衍宗众人也来过好几次,被阵法挡在门外,只有陆停汐被放进来几次。
但陆停汐每回停留的时间也不多,他在忙着四处搜罗珍贵药材,云流玅曾告诉他灵胚植入后需要调养,所以陆停汐要来炼丹方子四处网罗药材。
林秋白心想,云流玅肯定是故意支走陆停汐。
一晃过去近两个月,外面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群音大会脚步声逐渐靠近,四海八方的各路仙家修士们云聚白玉京。林秋白每日打坐冥想,闲暇时看看话本,偶尔在后院喂喂金尾鱼,这段时间金尾鱼也很安静,时常沉在水底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秋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鱼身上看出若有所思来的表情来的。
这日,他正在看自己的同人话本。现如今市面上九成流行话本都是有关他的,谁叫大家本以为是三人的三角恋爱关系,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脚踩三条船的师徒关系,现在又传出林秋白一掷千金打脸修真界前全民老公俞二公子。
绯闻竟然还是连续剧,这个瓜也太好磕了!
还有小道消息声称林秋白已经重塑灵根,闭关修炼。
任再往前推几个月,谁能想到众人瞧不起、同情、怜悯的人,他还能仰卧起坐呢?
短短一个月,各色话本各种版本市面上铺天盖地层出不穷,《师从三人背后不得不说的故事》《林氏套路——教您如何勾搭师尊》《林秋白传记》还算是正经书籍,余下还有诸多匿名出版的风流艳作譬如说《徒色可餐》《貌美徒儿夜诱三师尊》《师徒风月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