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个时候再躲就显得有些矫情,林秋白抽了抽鼻端,如今两人距离凑得很近他的呼吸间全都是佛手莲清香:“师尊也很香。”
云流玅反问他:“那你喜欢吗?”
林秋白:……
这让他怎么回答。
期待的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来回答,云流玅轻叹一声,抬起青年的脸望着他:“秋秋,你是我的,即使你不听话招惹其他人,最后还是会回到我怀里……”他的手掌沿腰线下滑摩挲着青年的线条分明的腹部:“金莲子原先是我的一部分,现在成为你的一部分,我们是一体的。”
他嗓音清醇动听,有如空弦。
林秋白听出他话里别有深意:“……师尊的意思是?”
云流玅轻笑一声,抚着他的脸颊附耳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听罢,林秋白浑身一震,心道云流玅果真是不出手则矣一出手惊人——
与金莲子融合一体后,他的身体就再也没办法接纳其他人,和其他人有深入交流也不会有反应。
果然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学医的。
林秋白被深深震憾,原先他得知云流玅为他剖出金莲子内心着实感动过,但现在知道这东西带他体内就相当于隐藏贞—Cao带,他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感动也就随之不翼而飞。
似乎是青年呆滞惊讶的表情取悦到了云流玅,他轻轻抚摸林秋白的侧脸将他环抱在怀里褪去衣衫,佛手莲清浅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充斥着他的感官,也不知道他吞下去的金莲子是什么东西,被揉揉腰就化成一滩水。
任云流玅施为了几次,林秋白紫府堆满尚未消化的灵气,餍足地趴在对方怀里眯眼昏睡。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或者说是乐在其中,尤其是云流玅善于总结反思一次比一次更加Jing进。
真棒。
可惜的是从头到尾云流玅上衣都没有脱下来,林秋白也没有机会验证那个印记是否存在。
不过无所谓,来日方长。
…
再次苏醒时,林秋白感觉到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他迷迷糊糊揉揉眼睛,闭着眼伸个了大懒腰才睁开眼,然后就对上祝西烛凶狠又委屈的目光。
祝西烛块头很大占了床榻大半边位置,可表情却委屈巴巴的竟让林秋白生起一丝负罪感,他反射性想坐起来,丝绒被角从肩上滑落下来,结果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肩头和手臂。
想也知道是云流玅故意留下来,并且没有用药膏去除,就是为了让祝西烛看到这一幕。
果不其然祝西烛登时炸了,竖瞳骤然收缩凶残暴戾在眼中肆虐,他脾气暴躁直来直去,这些天隐忍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现在又让他看到这样的画面,他当即起身扛刀就想去把那个道貌岸然的医修碎尸万段。
但他刚拉开门,身后传来林秋白的咳嗽声顿时止住他的动作:“咳,咳咳…”
轻微纤细的喘咳声就像无形的丝线扯住了他的脚步,祝西烛在原地顿了一会儿,缓缓转过身来:“……你哪里难受?”
林秋白声音嘶哑:“我没事。”
祝西烛犹豫片段,在现在去扛刀把云流玅砍死,还是留下来林秋白二选一中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倒了杯凉水,发觉温度有些过低,催动灵气给茶杯温了温才递过去,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喝点水。”
林秋白接过来:“谢谢。”
祝西烛怒意未平:“云流玅这个Yin险、卑裂、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趁人之危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本君真的是小瞧他了。”
他劈头盖脸把云流玅从本人到祖宗全都问候一遍,林秋白轻咳声打断他:“……我想洗澡。”
祝西烛注意力立即被转移过来:“我抱你去!”
这可是白捡的福利不占白不占,林秋白住的房间后面就是浴池,祝西烛用毯子把人裹着抱过去,林秋白看着身材纤细人却不矮但靠在他怀里就像个娃娃,就连平时扛在肩上的重刀都是上百个林秋白的体重,毫不费力轻轻松松就把人托起平往浴池走。
浴房可以露天观景,旁边放置着准备好的皂角和熏香,还有湘妃竹屏风可以挂衣服并隔开干shi两边,祝西烛不打算沐浴就把他放到浴子旁边,又担心留在旁边看会把持不住自己,但林秋白肯定不能频繁承受他,所以权衡再三主动走到屏风那头不听不看。
林秋白觉得祝西烛看着暴躁易怒,实则还是很细心的。
浴池里的水早已放好,应该是云流玅特意调配的药浴,浴水整体成浅黄色泽宛如琥珀,温热的汤水淌过皮肤上面的痕迹逐渐褪去,林秋白在池水里泡了半柱香浑身的印记就消去大半,他将头巾顶在额头上,嗅着淡淡的香熏,闭着眼睛在浴壁上靠了一会儿。
在他闭目调息的时候,突然之间他隐隐约约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道声音听着耳熟,林秋白问:“外面怎么回事?”
祝西烛坐在屏风之隔的外间,和前院也相距甚远,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