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俞祖师,”青衣弟子搓着手道:“俞祖师吩咐我们竭尽全力满足您的任何要求,这座岛屿也是属于您的不会有其他人混住。”
原来是俞家那位老爷子。
俞家家大业大,赞助仙宗比会是理所当然,也正好解决了他的住宿问题。
林秋白颔首:“替我谢谢俞祖师。”
青年弟子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小楼前院提前打理得非常细致,也许是海中域岛尘埃都被海风带走,院落里花花草草都格外碧翠挺拔,就连棕榈树每片叶面都修剪得整整齐齐做了Jing致的造型。
推开门后内室布置得干净且温馨,窗明几净的桌案上摆放着陶瓷花瓶,里面洁白含露的花苞迎风招展,让人觉得心情格外愉快。
青衣弟子是俞家内门家仆,颇得俞祖师看重,寿宴当天他也在现场自然清楚其中的恩怨纠葛,他亲眼所见神君和眼前青年关系密切形影不离,是以俞祖师讨好林秋白他认为再正常不过,也非常期待能和林秋白说上话。
“后院有温泉,茶也已经备好了。”
林秋白抬眸笑道:“谢谢你。”
眼前青年弯唇一笑,犹如轻风一絮吹散薄岚露出皎皎明月,青衣弟子脸颊骤然涨红,呐呐道:“不、不客气。”
他接触过日久天长的专业训练,但现在面对青年却手足慌乱,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楼里有传音符,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说一声就行,奴就不打扰您了。”
林秋白:“辛苦了。”
青衣弟子用力弯腰施礼。
待人依依不舍离开岛屿后,林秋白掏出宝船,祝西烛从桅杆上一跃而下,他早从水镜往外观望亲眼目睹了一路情况,双手环胸,一股酸涩在胸中氤氲:“刚才那小子也不清醒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人他都敢肖想?”
林秋白推着不良于行云流玅从甲板走下来,闻言道:“人家只是礼貌回应。”
“我看就是瞎惦记,”祝西烛冷哼一声。
小楼分上下三层,前院后院小厨房一应俱全,林秋白原还担心三人会起什么碰撞摩擦,谁曾想三人似乎达成了什么约定都对彼此熟视无睹,寒临霄入楼后就自寻一室禁闭打坐炼化剑灵,云流玅对岛域自然风貌很有兴趣一直在后院摆弄植物。
林秋白观察了一阵,见他们的确相安无事就扎入小厨房倒腾他的美食。
祝西烛倒想在他旁边挨着打打下手,但他粗手粗脚点火烧穿了三个锅后,林秋白把他推到外面禁止他进入小厨房。
海岛上有天然椰树,林秋白摘了两个下来做成椰糕,刚刚忙活完,头一抬就看到毛绒绒的小团子在门扉口撑着头往里张望,豆子眼乌亮乌亮。
金翅鸟,似乎一直乐衷于偷偷摸摸跟着他。
每次手做任何美食都能引诱它主动探头。
这回林秋白没有主动把糕分给它,而是轻飘飘瞟了一眼就当它不存在,继续低头熬制锅里的椰汁,浓郁清甜的香味源源不断从锅里散发出来充盈着小厨房。
见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金翅鸟登时急了。
也不做犹豫了,迫不及待挤开门扉从门缝里钻进来,挺着毛茸茸的胸脯啁啾一声,心想这下青年总算能注意到他的到来了罢。
然而满怀期待的等了又等,林秋白始终都没有低头看他一眼。
金翅鸟既委屈又失落。
在原地扒拉了两下地砖,它扑扇着毛茸茸的翅膀跳到林秋白的手边,圆滚滚的身体占据了他的视野,歪头响亮地“啾”了一声。
中气十足。
林秋白几乎要笑出声,表情却依然维持着淡定,白皙手腕慢条斯理地搅拌浓白的汁ye。
似乎就是没有注意到手旁正试图吸引他注意力的金翅鸟。
金翅鸟震惊了。
它柔软蓬松羽毛完全张开,在原地蹦蹦跳跳,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只原地蹦跶的小毛球。
林秋白仍然没有抬头。
金翅鸟这下彻彻底底急了,它扑扇着毛茸茸的翅膀朝林秋白飞扑过来,短短的爪钩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毛茸茸的身体使劲往林秋白脸和颈上磨蹭。
对上近在咫尺乌亮亮的豆子眼,林秋白唇角终于弯了弯,指尖轻轻揉揉它柔软温驯的翎羽,金翅鸟本身似乎也很爱干净,浑身羽毛梳理得光泽柔亮,触手蓬松温暖。
林秋白把它举起来,随手揉了一把毛茸茸的肚子。
于是rou眼可见金翅鸟金色翎羽逐渐转为浅粉色,和上次反应几乎一致似乎都在害羞,林秋白故意把它放回地上,金翅鸟一怔,翎羽又褪回原色,扑扇小翅膀扑回掌心在他掌心磨蹭。
林秋白再次把它放回去,金翅鸟又不依不饶飞扑回来。
一次比一次黏人。
经过反复论证,林秋白嘴角上扬,看来这小东西是你越亲近它越害羞,如果对他不理不睬反而会让他主动蹭回来。
复杂的小东西。
为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