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对啊我们就是羡慕,没别的意思,对了,顾夫子去江南游学你怎么没跟着去啊。”
这些姑娘们大部分还是十三四岁年纪,说起话来天真烂漫,让潇临有种在孩子堆里听她们在七嘴八舌说趣事。
听到后面那句,潇临骤然打住道:“等等,你们说什么,顾夫子他去游学?什么时候的事?”
姑娘们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疑惑地互相望了望,身后武宣过来说道:“我刚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寒将军今天大早就跟顾侯爷一起离开了,只是没听说是去江南,寒黎他居然瞒着我。”
武宣说到最后有些咬牙愤恨,而潇临脸色沉了下来,满脑子都是顾慕沉再次不辞而别了,一时间情绪上涌,让他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有个武院学子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道:“我就说,子谦兄怎会短短数日就让体能突飞猛进,原来还是用了投机取巧的方式,借用合修之法去勾引了文院的顾夫子,那今天的比赛是不是有些胜之不武。”
潇临看了说话之人,他记得此人本来是这次比赛中最有机会拿到魁首的人,也是众望所归,结果被潇临给截胡了,比赛过后还始终看潇临不爽。
武宣看了全程的比赛,知道这个人小心眼赛后还不服气摆脸色,当即出来说道:“我看这位公子是输不起吧?子谦那是实打实靠自己努力所赢得来的名次,你凭什么这么诬陷他!”
姑娘们一听潇临这是有目的才靠近她们顾夫子的,都开始心生不满了,刚才那个学子继续道:“如果不是,那他跟顾夫子的事又怎么解释?”
这时林硕站出来道:“张先,无凭无据不要信口开河。”
武宣听到这个名字,再仔细看了看那人,才想起来这人不正是猎场那个被杀的张开的弟弟?便道:“原来是你啊,上次死咬着说是我们杀了你哥哥,这回又来凭空捏造诬陷我朋友,你到底是何居心?”
这时有个女学子摇摇头道:“他们武院的人可真复杂,姐妹们,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
潇临没心情去辩解这些事,独自神不守舍的走出了门,就被那张先抢先一步,伸手把他拦了下来:“先别走,把事情说清楚!”
今天刚好文院的人在场,张先想借此机会让潇临难堪,一来他认为哥哥的死潇临也有见死不救的嫌疑,二来是因为他在赛场上被人嘲讽会输给一个病秧子的耻辱。
潇临此时因为心情不好脸色都是Yin郁的,但还没等他发作,这时书院外面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他们腰挎银吞口的佩刀,看起来都是训练有素的带刀侍卫,进来后就肃立在两旁。
这突如其来的阵仗让那些学子们都有些瞠目结舌,不多时,就见一位同样腰佩宝刀的侍卫头领走进来,对着潇临单膝下跪道:“属下恭迎王爷回府。”
潇临看到那些侍卫涌进来的时候就眉头皱了下,这些都是王府的侍卫,只会听从他的命令,显然这些侍卫突然来这并不是他所授意。
看着跪下的柳峰,潇临疑惑道:“你怎么会来?是谁让你来迎我回府?”
柳峰同样疑惑地抬起头,看他道:“不是您让寒将军送信去王府,让属下来接迎的吗?而且侯府的大管家备了车马同行,是让属下护送王爷您回侯府。”
潇临听到这,就知道会是那顾慕沉的意思了,为了能让他离开书院,不经过他同意就安排好了这一切,现在让他骑虎难下,不得不选择离开。
潇临刚才心里的气还没有平复,现在情绪反而更糟糕了。
身后的学子们脸色惶恐,尤其是武院的人,那些脸都吓成了粉白色,没想到曾经欺负嘲笑过的人会是那位当朝身份尊贵的临王爷。
林硕带头,纷纷跪了下去,叩首道:“不知道是临王爷驾临,是我等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请王爷恕罪。”
“都起来吧。”潇临回身跟他们说了句,目光再度落到那脸色发白,僵立在原地的张先身上,他拍了拍人肩膀,说话的声音却有些冷:“记住了,不是本王去勾引那顾夫子,而是,他本来就是本王的男人。”
张先脸颊与嘴角都抽了抽,但是已经吓得不敢再说话。
这个七王爷嫁给了武安候之事早就满城皆知了,但是顾夫子会是武安侯这个事,很多人确实是现在才知道。
潇临不理会张先那被雷劈了的反应,转身就走出了书院,在书院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旁,蚕月与晨风都在那候着了,晨风也早就收拾好了行囊包袱,看那样子就像是也恨不得早点离开这。
陈管家还是如往常那般和和气气的模样,看到潇临出来,便礼数周到的迎他上马车,这让本不打算去侯府的潇临,都不好意思直接说要回王府了。
潇临看见马车旁边侯府的随行家将特别少,基本全是王府的人,想那顾慕沉或许是故意这么做,让他王爷身份在书院曝光,以后都无法在这书院呆下去了吧。
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潇临在心里还是很憋屈,思绪纷乱的想了好多事情。
他现在与顾慕沉的关系时好时坏,甚至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