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是锦瑟巫师,苏言先是生理反应的厌恶了下,毕竟此人行事乖张,尤其那不敢恭维的放浪癖好很令人不耻,此时居然还在当众亵。玩自己的手下,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被不当回事的苏言更是气得牙痒痒。
苏言目光落在那满是求救眼神的手下,就视若无睹地看了那巫师道:“锦瑟巫师,你抓了我的香师先生在先,现在又伤了我这么多手下,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锦瑟的手还在不轻不重地在怀里人身上游走,随后那手缓缓摸到了人脖颈处,只听“咔”一声,怀里的人便没了生气,从他身上滑倒去了地上,他道:“就是这个意思。”
这无疑是在挑衅,让那边苏言与其他几个手下立马变了脸,锦瑟轻笑一声,指着他身后之人说道:“我无意与你们国师作对,只是你的手下太不礼貌了就出手教训了下。此来我只要武安侯与那个小王爷,把他们交给我,我们马上离开。”
苏言被这个锦瑟巫师多次坏了事,害得他在国师那没少受窝囊气,现在又被人这样挑衅,他怎会应允了他,当即就下令让手下动了手。
这时,便上演了狗咬狗的戏码来,两边势力混战厮杀中,场面混乱不堪,而作壁上观的潇临等人,自然是要趁乱离开了。
顾慕沉与蚕月边杀边退,那边锦瑟眼尖看到了他们想逃走,就派了人潜过去抓人。
锦瑟的手下都是些南洋死士,不但人高马大还力大无穷,以前对顾慕沉来说不是什么阻碍,现在他功力未恢复就觉这些人有些难缠,只能用手中剑硬碰硬地跟人交手。
南洋死士在发现这个凶悍无匹的大将军,今天剑法没了往日凶狠凌厉就开始生疑了,开始壮大了胆子围了上来。
他们脸上露出了狡黠笑容,像围堵猎物那般朝顾慕沉围拢了上来,这些粗犷的汉子看到将军没了爪牙生出了征服欲,脸上那笑更是得意又猥。琐,恶心得顾慕沉恨不得快点恢复功力将他们全杀了。
就在双方人马打得激烈的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了整齐急促的脚步声,那是来自军队人马特有的整肃步伐,有人高声喊道:“将整个院子围起来,别让那些贼人跑了!”
苏言的人与锦瑟巫师的人几乎同一时间止戈,他们面面相觑了片刻,最终还是善潜伏藏匿的南洋死士率先反应过来撤离。
在最后关头,锦瑟巫师瞧见了顾慕沉虚弱之状,他心生兴奋之意,这次是个好机会他可不会错过了,当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身法化作绿影出现在了顾慕沉身边。
锦瑟没忘记率先要去抓的是那个烧毁他们货物的潇临王爷,结果就被人一剑劈了下来,还好闪避及时不然他整条手臂都给削了去。
眼看潇临被一位貌美女子给护在身后,锦瑟看了那突然出剑的人正是顾慕沉,只是此人现在面色极差,看起来虚弱的很,锦瑟舔。了舔。唇,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那么顾侯爷,就你陪我们走一趟了。”
锦瑟看了眼已经涌进院子里的那些官兵,当即诡异的出手擒住了顾慕沉执剑的手臂,迅疾的点了xue将人扛起,飞上屋顶掠去了无边黑暗中消失无踪了。
“侯爷!”
潇临着急出来喊道,可是那边夜色里什么身影都没有了,他心里焦急万分了起来。
寒黎与武易一同涌入院子,看到潇临着急望着那个方向,寒黎就知道是自家侯爷出事了,当即懊悔地咬了咬牙。
武易让人把苏言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命人将苏言关押,还有几个来不及逃走的南洋人负隅顽抗,就带人上去将人困住了。
这次武易听寒黎说侯爷身体不适在房中修养,知道贼人声东击西还派人夜袭了这里,击退了那些闯入者后就立马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看到潇临王爷担忧之色他也有些内疚。
寒黎看潇临忧心忡忡便安慰道:“我会派人去找侯爷,他会没事的,王爷不必担心。”
武易也说道:“放心王爷,这江南地区都有我的人,相信那贼寇跑不远,末将这就派人去把侯爷找回来!”
说完,武易先行离开了,潇临自然很担心顾慕沉可是现在只能靠武易他们出去找人,他什么也做不了,等稳定了下情绪,他看着寒黎,问道:“总兵营是不是也遭遇了敌袭,现在如何了?”
寒黎说道:“听武总兵说那里先后来了两波人,应该是南洋死士与苏言的人,他们为了抢夺那个香师还双方大打出手,武总兵才有机会将他们个个击破,江南援兵赶到时那些人都逃了,那个香师倒是聪明藏了起来所以没被劫走。”
闻言潇临点了点头,说道:“多派人看守苏言,怕国师的人再次劫狱,为免夜长梦多此人需要加紧提审。”
寒黎拱手应是,现在侯爷不在,这个王爷就是主心骨,他们都会听命于他。
潇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让其他人都下去,留下了寒黎在屋中,问道:“我想问问,侯爷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病症,或者说是,特殊练功方式?”
寒黎诧异地抬了眸,随后又垂下了眸子,似乎思虑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