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没有立太子,太祖皇帝正在考察皇子的能力,那时异族战败皇帝就派潇延去商榷收编事宜,同去的那支军队是皇城守军,野蛮粗鲁没有组织纪律,经常违反军纪,等潇延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国师怒斥道:“少在这假惺惺!”
潇延不再多言,突然对身后内殿说道:“义母,你出来吧。”
这时内殿走出来一名妇人,他对堂上皇帝欠了欠身,就走出去大殿中,等看到那个国师时,眼中泪水涌了出来,走过去道:“衡儿,真的是你?为娘找得你好苦……”
国师看到妇人后不敢置信起来,眼皮都不禁颤了几下,说道:“母亲?你,你还活着?这事怎么回事!”
潇延说道:“我当时只来得及救下你的母亲,还有一些女眷和孩子。”
也许是造化弄人,潇延跌下山崖后居然又碰上了当初被他所救的慕容夫人,只是当时他眼睛失明一时未认出隐姓埋名收留他的慕容夫人,还被调。教成香师成了人义子。
潇延也因为脸上受伤严重,毁了一半容貌,慕容夫人没有认出这是当初救过她们的人,直到潇延让调查当初慕容家那个幸存小少爷时,他们才知道了这一切。
慕容夫人说道:“孩儿,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放下吧,看到你平安为娘知足了。”
国师吼道:“我不!母亲,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忘了父亲还有弟弟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现在凶手就在眼前,你让我放手?你让家族冤死的那些人如何能瞑目?!”
慕容夫人以泪洗面,她只是个妇道人家,知道力量微小,所以只希望活着的人能好好的。
国师将母亲安置给旁边手下护着,对那边潇延道:“别以为你做了这些,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你们当初所欠下的血债,是该用血来尝!”
这时有个侍卫从后方过来,对晓风耳语了几句,只见晓风脸色有些难看,他忧心地看了上面皇帝,还是上去掩口对人如实禀报了。
皇帝听完同样脸色发白,下方国师看出端倪,这时候来报的无非就是前方战况,看皇帝脸色就知道如何了,便道:“加上辛陵族那些人,我这有五万Jing兵,你那些皇城守军就是些没经历过战场血腥的酒囊饭袋,怎么跟我正规军比?”
前方战事确实不容乐观,现在守城的兵力已经不足一万人在苦苦死撑着,而对方死伤不到五千,敌我双方实力悬殊高下立现。
现在若不是还有顾城在城墙上坚守,说不定那些敌寇早就突破城门,已经杀进皇宫了。
国师继续道:“如果皇上是想等援军来救,就别指望了,你那些可用的兵力全部被我的人牵制,没有人能来救你们,所以别浪费时间,我最后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不写诏书,我直接弑君。”
这时皇帝已经从王公公手中取来了尚方宝剑,走下来,站在众人之前:“我潇氏江山绝不会交到你这种无耻叛逆之手,就算是死,朕也不会让你如愿!”
国师看着那个身穿龙袍的少年,感觉他已经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到任人摆弄的傀儡皇帝了。
这让国师心里莫名酸痛,他后退了半步,抬手下令道:“除了皇帝,其他人格杀勿论!”
国师那些手下立马从殿外包围进来,与禁军营那些侍卫混战在大殿当中,潇临从一位死去侍卫身上拿起了一把剑防御,指挥那些官员往后殿去撤去,省得留下来添乱。
潇临跟潇延走去皇帝身边,候府的那些护卫将他们团团护主,晓风见护卫中有潜渊阁的影卫,才放心出去帮忙杀敌。
一时之间,这本该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本该皇帝与百官辩论朝政的地方,此时变成了修罗炼狱,鲜红的血染遍了每一个角落,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血腥气。
晓风已经杀红了眼,那些禁军侍卫却倒下了一大片,而国师的那些手下就像杀不完一样,不断往殿内涌入。
不多时,侍卫只剩下十余人,赵允退到晓风身边,有些气息不稳道:“楚统领,我们人手不多,支撑不了太久,你带皇上从后面撤离,我们断后!”
晓风也有些喘气,看着大殿内又满满当当的国师手下,他手放嘴边呼哨了声,对他说道:“没事,我还有帮手。”
赵允正疑惑的到处看帮手在哪,转眼功夫,殿内突然出现了五六十名蒙面人,他们形同鬼魅般闪出去,与国师那些手下厮杀在了一起。
皇帝与潇临都知道那些会是潜渊阁的人,而且个个武艺高强,把那些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都不禁心里连连惊叹。
国师已经看出那些是属于顾慕沉身后的神秘力量,就下令让守在殿外的人全部涌入,而他则手中握着匕首,正意图朝那后方皇帝靠近。
这时,突然有个侍卫着急忙慌从侧后方跑进来,喊道:“报!!皇上,城门怕是守不住了,顾老侯爷让我等来保护您赶紧撤退!”
这时又有个侍卫跑进来:“报!!不好了皇上,有一伙敌军从东门闯入,正往这边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