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初次尝试过成年人的丰富生活之后,凌友友就觉得自己好像跟寻常人不太一样,他总是喜欢刺激紧张的场景,越是能被别人发现就越合他的意。
如果可以跟陌生人一起,或者被人躲在暗处偷看,那于他而言则更是一种享受。
所以他不介意在这里跟许旻做点什么。
他们两个待的地方隐蔽、光线昏暗,可正上方就是二楼楼梯扶手的拐角,只要有人经过,就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发生的一举一动。
可当凌友友将脑袋枕在许旻的肩头上时,却听见许旻说出了更让他兴奋的事情:
“我们两个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估计今天晚上就能够达成了。”
凌友友除了搞钱之外,和许旻的共同愿望就只剩下一个——宫渝。
所以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之后,凌友友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小声问许旻道,“真的吗旻哥?”
许旻复又看了一眼宫渝目前所在的方向,志在必得地点点头:
“等着看吧,关珩现在不在宫渝的身边,这次有人拖着关珩,所以不会出现上次那样的场景了。”
凌友友端起酒杯喂到许旻的嘴边,“哈哈,旻哥,那我们提前庆祝一下吧。”
盯着周数手上的动作完成后,许旻微微向后靠坐,伸开两条长腿,示意凌友友坐到他腿上来,掩饰着他的变化。
凌友友当然知道许旻的家伙事是几斤几两,见他用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来给大家看,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说句不好听的,他都比许旻还要大。
只不过许旻是因为有钱有权,还有偶尔的体贴入微,所以凌友友才对他恋恋不舍,以至于辜负曾经宫渝的追求也要坚持跟许旻在一起。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现在会喜欢宫渝喜欢到变成一种执念的话,他当时一定不会对宫渝恶语相向,至少现在反追起来也不会那么费心费力。
“旻哥,我们今天真的会得逞吗?”凌友友好奇地问道。
凌友友的心虚言论让许旻直接皱起了眉头,“你这什么话?什么……得,得逞?我们是如愿以偿。”
听到许旻的纠正,凌友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尴尬地笑笑,然后一屁股坐在许旻的腿上,闻声哄他道,“好~旻哥,我刚刚说错话了。”景霑举办了这场晚宴的最终目的不是表面上吃的这一顿饭,而是散场后大家真正会去参加的活动。
所以他只是在宴会的一开始露了个面儿,当众人开始互相攀谈的时候,景霑已经躺在了楼上的总统套房中的浴缸里,悠闲地等待自己今晚的战利品被人送上门来。
追求宫渝是一项大工程,所以在这期间,他不可能为了宫渝而守身如玉,因此时常会举办这些活动来为自己的宠物团队更换一下新鲜血ye。
他喜欢两情相悦,你情我愿,对于下药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他是从来都不屑于去做的,只希望宫渝能在他不算粘人的柔情攻势下,逐渐感知到他的温柔体贴,从而放弃身边那杯心思复杂的绿茶,转而跟他在一起。
此时的许旻还在原地默默观察着周数二人的行动,可他突然发现,需要透过熙攘人群才能看到全貌的宫渝,仍旧没有什么怪异的反应,反观周数竟然开始面色酡红地东倒西歪起来,就好像是她喝掉了本来准备给宫渝的X药一样。
许旻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太对劲儿。
他推开凌友友,站起身想要朝周数走过去询问一下目前的情况,转念又意识到自己需要跟周数和周游避嫌,不能被关珩发现了他今晚蠢蠢欲动的想法,否则一顿堵在厕所里的暴打就是他必然要捱下的了。
“旻哥?怎么了?”凌友友见许旻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担心是计划落空,也站起来追到许旻的身后,低声问道,“是不是今晚不能成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凌友友已经有些失望,他已经准备好了用哪些姿势来取悦宫渝,可按照目前的这个状况来看,似乎是真的不太妙。
许旻仍旧不做声地靠在墙上观察着宫渝的动向,没有回答凌友友的问话。
关珩不在他身边,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要宫渝从现在开始有发作的症状,他就可以跟凌友友一起,直接过去把人带走。
突然,宫渝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直接转身朝身后的洗手间走去,脚步是许旻意料之中的散乱失控。
许旻喜上眉梢,拉着凌友友朝宫渝跟了过去。
到了洗手间门口,许旻也学着关珩往常打他的样子,手脚麻利地将立牌拿到门口,然后把门关上,让凌友友等在外面替他把风,只等宫渝药效发作然后难受得晕过去,他俩就可以直接将人从监控死角的方向扛上楼,达成美梦。
只不过连许旻自己都认为是美梦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让他轻易实现。
洗手间的门刚被许旻自己从里面关上,就看见了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宫渝。
宫渝似乎有些头晕,因为寒冬而紧闭的窗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