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的时候芳华本想替这些人一一宽衣,被他们抚开手:“别了别了,你一个个脱到啥时候,爷们赶着玩你呢。”
“呜呜……好快…仙人不要……”简宁咪咪呜呜的哭着求饶,没两下又一改态度,把顾晨整根肉棒吸的死死的,想焊死在里头:“太大了啊啊!”
简宁心里生出一些欣喜,有点羞赧的问:“昨夜你有来我房中吗?”
简宁才不会说其实之前有偷偷嗅过几次味道,后面他还帮晏淮洗干净了,现在是香香的小裤裤!
“肉棒好大……哦好满,我爱死它了!”四楼的春痕花魁正与一名年轻男子激烈运动,那人名叫庞旭,外表普通平日散漫惯了,偶然认识的春痕,后面还得靠春痕接济,他鸡巴算是名器,宛如一把硕大粗长的肉刀,直径有婴儿小臂粗,长度一尺,春痕每天晚上接客外,白天和庞旭鬼混对他的尺寸爱不释手。
“没有啊,昨夜风月楼有个小倌下体撑裂了,我与老师傅忙活一夜呢。”晏淮疲惫的坐下身子,捶捶肩膀拂去酸痛。
那昨晚的是谁?简宁皱起眉头紧锁,算了反正并没什么副作用的样子简宁就按下不说了,转头把匣子下层的亵裤递给晏淮:“喏,上次你亵裤还在我这,还你。”
顾晨前脚刚走,住在四楼的花魁春痕房里闹腾的很。
直到简宁起身发现桌子上多出一只小药瓶,嗅了一下里面很香,不像害人的药,他昨天好像发烧今天还好了,对了,不如去看看晏淮,他上次的亵裤还放在这里。
起先简宁去厨房亲手做了一碟糕点,提着篮子去了验身的医官据点,晏淮平日会帮忙验穴外,有些小倌的嫩穴后庭意外受伤,或崩漏开裂以及花柳病啥的偶尔也会遇到,大多都是些头疼脑热的病。
“春痕大骚鸡,看小爷干不死你!白天吃我,晚上吃别人,就是欠肏!”庞旭操出一大滩精液射进春痕身体,他不是个老实人,自从春痕包养后,庞旭发现饿不死他了,开始放纵自我,还拿春痕给的钱去找暗门子嫖,因为家花没有野花香,每次都与春痕做他腻了!
他不知道玩了多少暗门子小倌,肏的那些人哭爹喊娘,发骚浪叫的什么都有,这让庞旭找到了成就感,越发没规矩,结果最近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突然起包了,肉棒也长了些淡淡印记。
为保证后续药性,顾晨不拔出来,简宁含着肉棒美滋滋的睡了一夜,顾晨睡的浅黎明时分就醒了,把肉棍从蜜穴拔出,肉茎都被简宁淫水泡白了些。
庞旭不敢告诉春痕这些,硬着头皮交公粮,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把性病一并传给春痕。
候在一边的简宁等晏淮把病患处理好洗手,径自把糕点拿出摆在桌上,特意拾出一块递到他嘴边:“晏淮,吃一下试试看。”
,双手撑在床上对简宁小穴越冲越快,淫穴产出哐哧哐哧的肏干声,小床摇的快要散架。
“哼哼,我们黑人兄弟也要诚实守信的,不然怎么在天启国做生意哈哈。”商客熟稔的摸摸芳华的脑袋。
鸵鸟状的晏淮逗的简宁捧腹大笑,因为太过拉仇恨,怕被人打简宁赶紧跑路回竹取,他心里想着算是解锁一个小情趣?
“嗯啊……大爷们慢点……嗯哦。”芳华被略微粗暴的推到床沿,紧接着那几个人把他衣物扒个干净,尤其是肚兜还被人嗅了几下香气,芳华白嫩的身子被几双大掌摸了又摸,胯下很快溢出哗哗淫水。
“喝啊!”顾晨被欲望冲昏了头,滚烫的淫精肏开简宁宫口,大蛋蛋都挤进去一半,小倌大声娇喘发骚浪叫,淫水狂喷,激的顾晨身子抖了几下,一大泡浓液喷洒在简宁肉壁里。
“四位尊客,请!”四个黑人嫖客穿着有些滑稽,但又很爆发户味道的丝绸衣服进来,刚走到游廊就看见骚货发浪。
同时芳华的手也没有闲着,伸手隔着衣服摸弄两个嫖客的裆下,给人按摩肉棒松松筋骨,很快那两人呼吸粗重,大鸡巴勃起怒张,把裤裆顶的鼓鼓的。
中午简宁才醒,他发现自己浑身汗味,下体火辣辣的,酥麻的紧,难道昨夜做的春梦是真的?或者是晏淮来看他了?
晏淮还未抹干手上的水,对着简宁手上的糕点咬一口,外皮酥脆,甜糯的饼馅是红豆做的:“嗯,好吃。”
这时芳华下面的肉唇被人掰开:“快让爷看看你的淫屄长什么样?”说话的是一个黑壮青年
熟悉的衣角凑到芳华面前,他抬头一看,那黑人商客还带着另外三个黑人,芳华勾唇一笑:“爷,你果然带人来了。”
晏淮做贼似的看了一眼附近,一把将红色的亵裤揣进兜里,轻声细语道:“你还留它作甚!你!”还不如丢了……晏淮捂脸羞涩,简宁所作所为太孟浪简直要羞死他。
晚上南风街靡丽的灯笼又被挂起,象征着那些淫靡的欲望又要蠢蠢欲动了。
走的时候,顾晨替简宁简单拾掇一下衣服与交媾一夜的小穴,挖出浓精,力求保回原样,还在简宁耳后下了对人无害的大罗蝶粉,以后他不论在哪,顾晨都可以凭他豢养的蝴蝶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