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瞬间勃然大怒:这破饼干能他妈的值几个钱,洛河摆明就是要羞辱他,他实在气不过,忍无可忍把洛河的手大力拍掉,洛河默不做声地抽回手,他的皮肤很白,手背立刻一片通红。洛河脸上没什么表情,平淡地问:
“生气了?”
周钦平咬牙切齿地说没有,闻言洛河便转身离开,周钦平还以为洛河突然转性,还没来得及庆幸,就看到洛河坐在沙发上,从书包里掏出一瓶润滑剂。
这小畜生是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吧?!要不是屁股还光着,周钦平都想直接跑路了。
“我今天带了这个。”
洛河的语气里还有一丝小得意,周钦平翻了个白眼,讥讽他:
“你还挺贴心。”
“怕你痛。”
周钦平毫不留情地指出问题根源:
“不做就不痛。”
洛河置若罔闻地拍拍身侧的沙发:
“过来。”
周钦平与洛河无声地对峙,最终还是狼狈地弯腰提起裤子绑皮带,洛河让他直接过来,反正裤子最后都是要脱的。等周钦平磨磨唧唧地过来了,洛河抬手在周钦平的屁股上来一掌:
“趴下。”
周钦平听得实在火大:
“你叫狗呢?”
洛河抬手挠了挠周钦平有些扎手的下巴:
“是猫。”
“去你——”妈的,周钦平强行把后半段脏话咽回去,面朝下趴在沙发里装死。洛河用大腿垫着周钦平的腰,让他抬高屁股,当他看到周钦平肥大tunrou上交错驳杂的指印,语气骤冷:
“原来我昨天没能满足你。”
周钦平不知道自己屁股被梁慕捏得惨不忍睹,还在跟洛河装傻:
“什么意思啊啊——”
周钦平的后xue猝不及防被插进一根shi漉冰凉的手指,他听到洛河轻蔑地嗤了声:
“插进去就在吸,真sao,就这么馋男人鸡巴?”
“我没有……”
周钦平做贼心虚地否认,由于婚姻的失败,他极度痛恨不忠和出轨,即使他没把和洛河的恋爱关系当真,但在面对洛河的质问时,心中却翻涌着强烈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蛇将他越缠越紧,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洛河的手指在周钦平的体内进出,数量也从一根加到三根,这里面由于昨晚刚被两个小逼崽子爆Cao过,还很松软滑腻,没捅几下里面就全shi了,融化的润滑剂流得洛河满手都是。洛河把周钦平的粉嫩小xue大力掰开,拉扯得变形,隐隐露出里面鲜红色的、沾满透明ye体的媚rou。
随后洛河窸窸窣窣地脱下校裤,掏出直撅撅的、rou粉色的粗大鸡巴,握住后用屌啪啪地拍着周钦平的肥tun,周钦平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绷紧身体,连带屁眼也一个劲地猛缩,被洛河塞进gui头后,靠身体重力狠下腰直接爆插到底,干得周钦平发出一声哀戚的惨叫,脆弱敏感的xuerou疯狂地绞紧粗屌,被洛河一掌扇在屁股上,打得蜜色tunrouyIn波战战,周钦平咬住衣袖,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接着又是一掌,落在同样的位置,周钦平还来不及躲,巴掌便如雨点般落下,周钦平像只老猫喉咙里发出咕噜的闷哼,拼命摇荡起大肥屁股,企图躲避洛河的巴掌,看在洛河的眼里就是只撅高屁股发sao求欢的发情老母猫。
每次挨打,周钦平都会条件反射地收缩肠道,saoxue活似张贪吃的小嘴狂吸粗屌,saorou从四面八方用来紧紧裹缠住rou棒,洛河进出得越激烈,周钦平的小xue就绞得越紧。
洛河单膝跪在沙发里,将周钦平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向腰胯前顶的同时拉着周钦平往后撞,把肥厚的屁股rou撞得发红变形,这样的姿势没干几下周钦平就受不了,呻yin声控制不住地往外溢,身体里如同被嵌进一根粗长铁棍,把窄紧的xue道撑得满涨变形,就连深处平时干不到的地方都被捅开,rouxue完全变成洛河鸡巴的形状。
“噫唔——好深、太深了洛河!不要啊啊——”
周钦平连音调都变了,徒劳地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这根在他体内进犯的残暴凶器,然而洛河丝毫没有给周钦平挣扎反抗的机会,边干周钦平边说:
“我讨厌背叛。”
“周叔叔,我很难过。”
“我听医生说,和人建立亲密关系时,欺骗和背叛是在所难免的。”
“洛河你别、别顶了唔!真要穿了、肚子要穿了呜呜……”
周钦平被干得双腿跪趴不住,哆嗦着塌下腰去,脑袋抵在沙发里小声地哽咽,洛河弯下腰,隔着衬衫揉抓周钦平的nai子,周钦平的胸rou被玩多了,现在变得很敏感,挺立的nai尖和布料来回摩擦,rouxue被狂捣得软腻绵烂,像潭吞噬欲望的深沼,粗屌在里面沉沉浮浮,搅出响亮的水声。
然后洛河摆过周钦平的脑袋,周钦平满脸是水,汗ye和眼泪混杂在一起,眉头紧蹙,目光涣散,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掉在嘴角边,洛河含住周钦平柔软的舌头,吃得津津有味,周钦平吚吚呜呜地浪叫,捂住自己被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