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红肿,前身却释放不出来。
“陛下……呜呜……别操周周了,周周好疼呀!啊啊!好疼,那里!太深了!啊!陛下……呜呜”
顾周行一边哭一边挨操,前端几次高潮都被憋了回去,后穴却在这种虐待下学会了高潮。
风隐操得爽极了,文广白却在这刺激下被烧得快失去了神志,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终于受不住浴火的攻击,渴求出声。
“陛下~啊~操操奴吧~奴的骚穴痒死了~嗯~陛下~”
风隐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他干死。但她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更加发狠得操着身下的顾周行。
“啊!要死了!周周要被陛下操死了!!啊~~太快了~太快了!”顾周行被操得两眼失神,口水四溢!
“啊!陛下……慢点吧陛下!周周要被操死了!啊……陛下,周周的肠子要被陛下戳穿了……”
“陛下,周周受不住了,陛下……唔嗯!陛下,别操周周了……唔!啊……”求饶的声音一下下被操弄打断,风隐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后穴仿佛都着了火!而前端也硬得发紫!
“陛下,操操奴吧~啊~陛下~操操奴吧~”
一个拒绝一个渴求,可风隐都不满足他们的心愿。
另一边,苏里已经被频繁刺激射了十来次了,他的性器发红,一抖一抖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感觉自己卵囊都空了,两肾痛得不行。
“啊!”他惨叫一声!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吐出黄色的液体来,他被珠子操尿了。
“陛下……呜呜……我不要玩了!好疼啊!”
偌大的鸾殿院子里,哭泣声求饶声求操声络绎不绝!
“陛下……奴不行了……操操奴吧……”文广白声音因情欲越来越沙哑,他开始受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越挣扎只会让他脚尖越疼,他索性屈膝让自己整个人都被吊着,可是这个姿势让他的手臂极为疼痛!
因为他不是两只手都被吊着,他的右手被绳索绑住呈一字形于平行地面,他的左手被高高吊起。
只要他屈膝,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左手上,不一会儿他的左手就会失去知觉,照样只能靠踮起的脚尖承担重量。
不论哪种,都十分痛苦,更何况他还被喂了春药,文广白痛苦疯了,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陛下……我射不出来了……好疼啊!”
“陛下呜呜呜……周周受不住了……别操周周了……周周前面好疼啊……陛下呜呜……让周周射吧……好疼……”
“陛下~啊~求您~操操奴吧~陛下~奴的骚穴想您的大鸡巴~陛下!嗯~快用您的大鸡巴操操奴的骚穴吧~”
三个人都在乞求,文广白开始说着更放浪的粗话,风隐终于忍不了了,直接走到文广白身后,就着这姿势猛烈操了进去!
“朕现在就用朕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看你发骚!”
“嗯啊!”风隐的巨物猛得进入,文广白却爽得浪叫!
他空虚的后穴瞬间填满,噬心的瘙痒总算开始被抚慰。
“啊!啊!好爽!陛下!您操得奴好爽!奴要被您操射了~啊哈~”风隐刚进来操干了几十下,文广白就射了出来。
他爽得不行,欲火焚身的他似乎都没发觉这个被操干的姿势令他十分不适。
“操!太紧了!”风隐强行掰开他的腿,文广白腿一分开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他的左手瞬间发白,随后因失血变得青紫!他被痛得清醒了一瞬,可是汹涌的情欲又立刻涌了上来!
他在清醒与情欲之中反复沉沦,好在风隐操他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妥。
风隐解开他右手的束缚,令他右手抱着自己的右腿,风隐抱着他的左腿,文广白浑身的重量就直接到了二人身下的连接处。
这个动作让风隐进得格外深,而风隐一下一下又操得格外凶狠,文广白浪叫不停!
他高悬的左手时而发白,时而发紫,全凭风隐操干他的时候有没有承接他的重量。
“啊~好快~好深~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舒服~舒服~陛下~啊!!太深了!太深了~”
“好疼!啊~疼!太深了!陛下~啊!唔啊!!”
文广白一会儿喊舒服一会儿喊疼!浑身的浴火却越操越旺,他整个人都要被逼得发疯!
“陛下!操奴!操奴吧!快操死奴吧!奴不行了,奴好热!奴好痒啊!”
“啊啊~啊哈!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陛下!快用您的大鸡巴给奴止止痒吧!”文广白被操得泪水四溢,后穴的淫液更是如流水一般,嘴上却还让风隐狠狠操他。
他被喂了过量的春宵度,风隐想。要是今晚不操他,说不定人都折磨死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水声,证明着风隐操干得又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