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奴~操死奴吧~”文广白浪叫着,风隐索性解开他的束缚将人抱进帐篷里继续操干。
文广白趴在地上,后入的姿势让风隐轻轻松松进得更深,比抱着操悬空的他要节约力气。
“啊啊啊!奴……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好深!奴要被操烂了!!”
“啊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奴要被您操死了,奴要被您操死了!”
文广白持续不停地浪叫,他低着头看着风隐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腹部被一下一下戳得凸起,他感觉自己要被插烂了。
他的后穴酸痛极了,但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又止不住得渴求。渴求风隐操得更凶,渴求风隐操得更狠。
他的前端被一次次的操射,终于又操干了一个时辰后春药的热度淡了下来,他开始感觉到疼痛。
频繁射精的疼痛,和后穴仿佛被灿烂的疼痛。
“疼!好疼!”文广白以为自己的心里话被喊了出来,逐渐清醒的他才发现是苏里的声音。
这是的苏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他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性器上的羊肠套早已被精液和尿液灌满,滑落在了地上。
子时的更生想起,苏里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射精,当然他什么也射不出来。空射的感觉已经令他昏厥了一次,这一次他又被空射疼醒。
他嘴里除了疼痛喊不出其他词汇。
地上的顾周行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眼角还挂着眼泪。
“唔!啊!”文广白这次被操得前后高潮,风隐也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绞射了。
依旧浓稠的凤元灌进文广白身体深处。
“啊……陛下……”文广白哑着嗓子呻吟,“奴被您射怀孕了……”
风隐闻言失笑,看着文广白被射得隆起的腹部,笑道:“还早呢!”
是啊,怀孕还早,夜也还早……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
低低的呻吟又起,或将持续整个夜晚……